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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小小好整以暇的坐在主位上看戲,謝應環只感覺到可笑。 人總是不可避免的在生死關頭露出丑惡的一面,為了能夠活下來,給別人潑臟水算什么。 一時之間,堂廳里只有兩個女人尖細的聲音。 謝應環覺得吵了,黑色的霧氣將其中一個人懸掛在橫梁上,看起來就像是她詭異的懸停在半空中,腳在不停的亂踢。 她的眼睛瞪的像是要脫出眼眶,手不停的抓撓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抓得滿手是血也不管不顧。 堂廳里,歪倒著的,化為尸水的,被釘在柱子上血流不止的,掛在懸梁上被吊死的,燃著燭火的堂廳,一時之間猶如人間地獄。 活著的另一個連忙噤聲,唯恐下一個是自己。 吃著人血饅頭的,有什么資格把自己摘干凈。 應小小笑的譏諷,眼里一片冰涼。 謝滿家出事不過是幾年前的事情,這些人卻都已經這么大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家是怎么突然富有,住在這個府邸里的。 還跟她們裝無辜除去昏睡的幾個,還活著的沒有誰是無辜的。 男人有一個正室九個妾室,新來的九姨娘和進府不過一個月的八姨娘倒都是沒做什么的,也沒有孩子,應小小先前就把她們倆弄暈放在一旁了。 這是什么世道呢 好人后代凋敝,壞人子孫成群,說來也是好笑。 場面其實沒有多么血腥,充滿著一種干脆利落的雙感。 一個一個的弄死,讓他們去地底下懺悔。 尸體倒地,空氣中泛著難聞的血腥味。 沒有被你遷掉的墳,現在在哪里 謝應環蹲在男人面前,玄色的衣裳像是被血染過,她的神色淡淡,卻帶著一股令人恐懼的寒意。 還還在原地。 男人艱難的開口,吐出了一口血。 他不是沒想過動那幾座墳,可是邪門的很,就是動不了,每次都會出事,那段時間家里人都開始生病,他才罷手,把那幾座墳劃出自家陵墓范圍。 男人看向謝滿的眼里,充滿了怨毒。 早知今日,他就該在第一時間把這小畜生送去陰曹地府,不然哪來今日這災禍。 謝應環看到他的眼神,表情未有變化,卻用匕首挖出了他的雙眼。 兩顆黑色的眼珠打著轉落地,讓人看了想吐。 男人哀嚎著,在一片死寂里顯得分外恐怖。 應小小捂住了謝滿的眼睛,讓他不要看這一幕。 謝滿沒有反抗,安靜的站在原地聽著慘叫。 應小小又給男人種了她的毒,不過卻不是單純的復發。 讓那男人聞著足以致死的甜香,腦子無比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變化,綠色的枝葉從他的體內生長,像是突破什么桎梏一樣貫穿了他的血rou,從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處長出,血液隨著它們的動作而噴濺。 連嚎叫都沒有辦法,疼痛幾乎足以把人逼瘋,可打滾會牽扯的更疼,男人只能僵直的立在原地,感受著自己體內體外的枝葉更加的繁茂。 可這并不是折磨的終結,他又感覺到五臟六腑似乎正在被什么東西啃噬,聽見了自己身體里傳來的咔嚓咔嚓的聲音。 又像是被放在火里炙烤,皮rou都燒焦熟透。 男人崩潰的求饒,空蕩蕩的眼眶里流出了血。 他以為一進來會痛的昏死過去,痛的麻木沒有感知,可并不是,他痛得越厲害,感覺越清晰,那股濃烈的香味帶著惡意,讓他頭疼欲裂。 讓一個人生不如死,遠遠要比讓一個人死了要折磨的多。 男人現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在地上抽搐,若是他仔細看自己,便會發現其實皮膚并無異樣,只是他中了應小小的幻術,心中所想的便是他看到的。 謝應環不會讓他這么輕易的死了,卻也不會讓他活太久。 應小小用枝葉捆著他,頗為嫌棄的帶著他走。 去往的,正是謝滿他爹的墓前。 男人最后,是以跪的姿勢,死在了謝滿爹娘的墓前。 謝滿貼著墓碑,對著家人一句一句的低語。 謝應環則是摸著弟弟的碑,額頭貼在上面。 阿弟,回家了。 第49章 小可愛二號 第二天清晨,官府的人接到報案, 進了謝府。 倒在地上的只有謝府的主人, 一些下人不知所蹤。 從昏睡中醒過來的下人和兩個姨太說話顛三倒四, 只是說厲鬼索命,不知道是誰做的。 官府里里外外搜查了, 仵作驗尸,也是說十分奇怪。 有的是被掐死的, 但是脖子上的掐痕是死者自己的, 可大家知道不可能, 畢竟人是不可能掐死自己的。 有的是五臟六腑都絞在一起, 非人力所能做到。 街頭巷尾開始談論謝府主人是怎么殺了好兄弟,逼死嫂子, 如何喪心病狂,泯滅人性,如何該死, 所以死去的人回來報仇了。 仵作將自己的判斷告訴了縣令,縣令深知抓不到兇手, 也不想探入泥潭, 匆匆結案。 謝滿重拿回了謝家, 再次成為了主人。 謝應環和應小小他們此刻正在墓地里, 他們將那些墳又遷了回來,讓他們徹底安息。 她望著父母合葬的碑, 拉著應小小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