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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贏硬生生睜眼挺到了天亮,這對他而言是個太玄幻的信息,他消化不了,也想不明白,只覺得心里顫得很,腦子很輕,身體里仿佛被挖空了一樣,也很輕。 外面蒙蒙亮,周唯贏歪頭看了一下,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發覺自己的耳朵都有點耳鳴。 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如果是什么不相干的人,他大可以一笑置之。但是那個人方浣,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昨夜方浣話里的意思仿佛是要當做無事發生,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最好也不要聲張了,免得大家都難做。 只是此種心情無人可說,周唯贏也覺得難以排解。 第53章 方浣與褚勛一番剖白后,褚勛并不認為這個事兒能真像方浣所說那樣任由時間沖淡,方浣心中卻因為自己的話反而清明了一些。執迷不悟總要有個夢境的限定,他想把最后這幾天當做美夢,至于回去之后,便只有順其自然。 他多么偏執任性的一個人,左思右想之后卻也敗給了感情。如果沒有那么喜歡,也許方浣真的會不管不顧的把自己想想法告訴周唯贏,他才不擔心什么天塌地陷,人間好壞也從來與他無關。 只可惜他愛上了周唯贏,這種感情反倒成了一種束縛的枷鎖,讓他不敢上天入地,不敢水漫金山,不敢萬人為敵。 為此,他可以自己難過痛苦,五臟六腑全都扔在油鍋里沸炸一遍,面上也要裝作波瀾不驚,不舍讓周唯贏眉宇間有一分一毫的偏差。 方浣自覺掩飾得好好的,狀態看上去跟之前沒什么太大的變化,還是能吃能睡能開玩笑,可在周唯贏眼中卻變了樣兒。 有時,知曉秘密的人永遠比被知曉的人要慌亂緊張的多。 在此之前他以為的世界是一個樣子,在此之后的世界又成了另外一個樣子。他并非什么自戀的人,可心中有了“方浣喜歡自己”這個設定之后,他覺得總有那么一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走到哪里都是方浣。他渾身不自在極了,手也不知道放在哪兒,也不知道該怎么跟方浣相處,更不知如何去接方浣的話茬。 當局者總是分不清自己的方向,周唯贏怕露馬腳,就減少了跟方浣的互動,平時他們出門自己也不跟著去,天天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幾個人,竟然只有飯桌上才能見面。 方浣對這方面很敏感,他以為周唯贏是生氣褚勛之前的玩笑,屢次想單獨跟周唯贏說話,但周唯贏不給他機會,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的離開了。方浣心中煩惱,看來,夢境也不如他所愿了。原本壓制住的心中波瀾又隨著周唯贏的態度和這令人煩躁的炎熱天氣翻攪了起來,方浣也沒了主意,又開始變得急切。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們終于等到了一個清爽的早晨,沒有那么熱,因為水汽大植被多,還有一些晨霧。Sam今天只拍方浣,他帶著助理和方浣去了鎮外的蘆葦蕩。 這片蘆葦蕩生得茂密,夏季是一片綠色,若是到了秋天最好的時節,眼前應當是蘆花飛雪的美景。 “這里好濕?!狈戒侥弥茸咏o自己扇風。 “水邊嘛?!盨am說,“來,我們劃船去蘆葦蕩里面。你會劃船么?我教你?” “好?!狈戒杰S躍欲試,跟Sam撐著岸邊供人使用的烏篷船去了水中心。鎮里的河匯集到了這里,這里地勢開闊,水域寬廣,周圍一望無際,一邊是鎮子,一邊頗有點水天一色的消融感。只是中間還有這茂密的蘆葦,遮遮掩掩,欲說還休。 “我應該穿條白裙子?!狈戒介_玩笑地說,“再帶個黑色的假發,是不是就有點文藝片的意思了?” “是啊?!盨am說,“可以晚上來,蘆葦的綠色在晚上會發出藍色,天是深色的,水是亮的,會很美?!?/br> 方浣說:“蚊子也多?!?/br> Sam說:“要美怕什么蚊子?” 方浣笑道:“你說的對?!?/br> 他們到中央,方浣要給自己補妝,就這功夫Sam還給他拍了幾張照片。Sam問:“我看人家的眼影盤里面會寫字,為什么你的里面沒有?” “你是說每個顏色的名字么?”方浣說,“我沒有起名字啊?!?/br> Sam又問:“那這盤眼影有名字么?” “也沒有?!狈戒秸f,“本來想過很多名字,但都不是特別喜歡,要不然就叫Arose的第一盤眼影?是不是太敷衍了?哎,名字什么的不重要,不過……” “不過什么?” 方浣把手里的眼影盤朝Sam豎了起來,說:“不過里面有一個顏色是有名字的,你猜猜是哪個?” Sam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鮮艷欲滴的紅色:“這個?” 方浣點頭。 “它叫什么?Arose?”sam問,“為什么只有它有名字?你把它寫在哪兒了?” 方浣神秘地說:“秘密?!?/br> 這不是重要的話題,馬上就要開工了,大家都進入了工作狀態。即使沒有白裙子和黑色長發,Sam也把方浣拍的很好看。跟平時那種壓迫力和沖擊力極強的美貌不同,今天的片子看似清新自然,卻與這水一樣有種濕乎乎的氛圍,方浣整個人似乎都要與這天這地融為一體,如同一縷青煙,稍不注意就會消失一般。Sam從方浣眼里看到了一種壓抑的欲望,哪怕方浣可以忽略這東西,它都從他的眼中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