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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和先朝歷史結合了起來,把那邪教說得有來有去,有影有蹤,就差說出那邪教老巢在哪兒,教主到底是誰,又是怎么和何婉清聯絡的了。 最終這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如今昭華宮的何婉清是李代桃僵的亂黨。 其罪當誅! 這一番鑼鼓喧天下來,顧青都要給他們鼓掌了。 看人家連時間表都能大致做出來,拋開幾個被故意模糊的點外,這一套理論十分具有說服力。 端看站隊太子的朝臣們個個冷汗涔涔,臉色煞白就可見一斑。 就是何伯征他極力想否認這一推論,可其他官員或許不是那么清楚,可他作為何婉清的嫡親兄長,對嫡親meimei什么才情,什么模樣那都是再清楚不過的,可真是因為清楚,所以他比其他太子黨還容易被說服。 何伯征:“?。?!” 太子也傻了眼,求救地看向端坐在龍椅上的景泰帝。 顧青半垂著眼簾好整以暇。 似乎cao縱出這一折戲,他自己這個同樣“借尸還魂”的就沒有感到唇亡齒寒,也沒有物傷其類的感慨。說不定顧青還想著,以后會不會也有人對著他來那么一出。 不過顧青也很清楚,在沒有絕對利益前,在面對上位者時,下位者即使發現了不對,往往也只會私下里琢磨。就像是何家對何婉清,就如同如今反何婉清,根本還在于反何婉清成功后,給他們帶來的,足夠讓他們這般義無反顧。 話又說回來,面對這樣言辭鑿鑿的定論,景泰帝勃然大怒:“一派胡言!簡直一派胡言??!” “朕的皇后,有天然蕙質蘭心,亦天生麗質。爾等言之鑿鑿的前后徑庭,莫過是皇后她乃仙女下凡,時間漸久,便蛻去舊日糟粕,迎來如今華彩!” 景泰帝言之鑿鑿地繼續怒吼:“此一事正是長生真人下凡,朕才有幸得知,昔日亦俱告天下,爾等竟執迷不悟,致力于誣蔑于皇后!朕看爾等才是其罪當誅!” 顧青在心中微微嘆氣。 何伯征:“…………” 太子:“…………” 文武百官:“…………” 老實說,景泰帝這辯駁根本不是辯駁,更像是進一步肯定了先前的推論。 都說上次那仙女一說,大家并沒有信了那個邪,如今這樣虛如縹緲的言論,又怎么能和何婉清被李代桃僵說一說相比,根本是以卵擊石。 所以這時候不趁熱打鐵還等什么。 在何伯征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前,二皇子黨就有官員出來哀嘆景泰帝執迷不悟,為了大周國祚安穩,合該將后宮的何氏拿下,再審問出她的同黨,進而除了這一毒瘤,還我大周江山一個清明! “陛下!” 嘩啦啦,文武百官竟然跪了一大半。 漸漸地還站著的官員中又跪了一部分,就連太子黨中心志不堅者都有一兩個跪下的。如此一來還站著的文武百官只剩下了四分之一不到。 景泰帝的臉青白變換:“反了!反了!” 如果顧青和景泰帝易地而處,那他面對此情此景,那必然拿小本本將這文武百官的反應一一記下,同時也毫不客氣地將這跪下的四分之三壓住天牢。 當然了,這也有可能觸發流血的宮變,只就實際情況來說,此次參與的老臣們早將景泰帝的秉性摸得一清二楚,認定景泰帝面對此情此景只會大發雷霆,不會即刻就給他們判罪。 再者不還有一句話嗎:法不責眾。 顧青他也是這么想的。 唉。 當然了,在金鑾殿內發生的還只是一道美味的開胃菜,為了以防萬一,反正顧青是這么和他的心腹大臣們說的,顧青還準備了后手,到時候只管看他信號便是。 景泰帝這邊臉色鐵青地擲下一句:“你們愿意跪,那就繼續跪著罷!” 剩下一小部分也跪了下來:“陛下息怒!” 那邊景泰帝已經走了。 太子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何伯征背后冷汗黏著朝服,冷不丁地讓他打了個寒顫。他木木地轉動了下脖子,望著金鑾殿上烏泱泱跪倒的一片,搖搖欲墜。他根本沒想到事態竟到了這么危急的地步,就連當時景泰帝一力要推他meimei做皇后時,反對的大臣都沒有現在跪倒得多。 可二皇子有那么大魄力嗎? 何伯征心亂如麻地想著,目光忽然和還施施然站著的二皇子的對了上。 從前時何伯征少有拿正眼看二皇子的時候,即使后來二皇子在工部辦差小有成績,作為國舅的何伯征卻還有資格拿喬,看他家嫡女半分都瞧不上二皇子就可見一斑。 如今迫不得已拿正眼看人家,發現如今形勢下,對方仍很能沉得住氣,眼睛沉靜明亮。 二殿下接著來了句:“何國舅,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何伯征:“……” 何伯征不明白這個梗,可他自覺從中聽出了挑釁和沾沾自喜,當下掃視了一圈后,硬氣道:“二殿下,你可別得意得太早!” 顧青輕飄飄地反問:“因為我再沒機會叫你國舅嗎?” 何伯征:“你!” 何伯征如今更多還是寄希望于景泰帝,同時他隱晦地盯了顧青一眼,他倒是要看看若是二皇子沒了,這一干亂臣在發現功敗垂成后還是否能這么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