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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自己嫁進來,乍看上去花團錦簇:丈夫愛惜尊重,公公婆婆也不再眼前,地位是長孫妃,誰都不能小覷,似乎是很好了。 但自古宮門深似海,她的丈夫維護的也只是妻子這個位置上的人而已。 大門一關,止不住的陰私。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經幾次中了藥,有來自丈夫其他姬妾的,也有來自那些姓周的叔伯的。 哈哈,最后有誰被處置了呢? 皇長孫的那些姬妾都是官家的女兒,有幾個娘家比作為長孫妃的她差的?她們不服她的正妻之位,日夜的算計讓她心思焦慮成疾。至于那些姓周的叔伯后宅的手段,更是讓她吃盡了苦頭,還被婆婆叱責沒有理好后宅。她怎么理?誰又聽她的? 丈夫?這么些年的溫存情意,為丈夫主持中饋、打理家事,但等到了他年,她該怎么辦呢? 等公公上位,還有奪嫡要面對,等丈夫上位,也只能去養一個沒有自己血脈的孩子,何苦呢? 到時候,縱使她的丈夫容得下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妻子,難道朝堂還能容得下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太子妃?就算容下了,她還能為自己沒有出生的孩子報仇么?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在皇室,還有什么指望? 這些,周澤,她的丈夫,她的皇長孫殿下都不會去想,去深想。這些年的夫妻,終究是沒能讓她的丈夫愛上她啊。 至親至疏是夫妻。 所以,最后的最后,一直矜持驕傲的長孫妃也只是低低的笑出聲來,喃喃低語:呵呵,縱使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 許毓眼前的畫面混亂的跳轉,他看到了他心思難測的妻子,他看透一切的昭帝陛下,那在初相遇時意味深長的微笑,是不是那個時候,他的身份就已經被發現了呢? 在他們的獨子云容遠出生不久正要起名字的時候,他的陛下毫無征兆的喚他:周澤。 周澤,那是前朝廢太子的長子,曾經的周姓皇族的皇長孫啊。 許毓的眼前又看不清了,他像是又見到了當年少時的第一任妻子,那個兀自飲下毒酒的貴女。在他的父親被廢自刎的時候,剛剛從家廟出來她帶著自己所有的子嗣一起,在重華殿共赴黃泉。但她卻在那之前和他的母親太子妃合作,用迷藥迷暈了周澤,將他送出了青宮。 在那之后,周澤已死,他卻有了一個新的身份許毓,從母姓,廢太子妃姓許。 或許是不甘,或許只是試一試,成功也可,失敗也沒什么。既然許毓已經沒有了任何親人,甚至周澤這個人都不存在了,那么就賭上一把吧。 曾經接受過帝王教育的周澤很清楚,現在的那位女帝對皇夫的家世會有怎樣的考量。 然后,通過過去的某些渠道,得到女帝會不時行走在民間的消息后,許毓混跡在清雅居之流的地方,以一個無牽無掛的樂師的身份。 直到,他看到那個宛如皎皎銀月,燦燦烈日的女人,她的笑容幾乎是在剎那間奪取了許毓全部的心神。 權勢從來可以賦予一個人魅力,如果她或者他還本來就是一個美人的話, 那么足以令人, 目眩神迷。 更不要說許毓在意識到自己看到的人是誰的時候,幾乎是放任自己去奉上所有的感情。他告訴自己,只有這么做,他才有機會讓自己的血脈重新回到那個位置。 □□昭帝不是一個沉迷美色的人,她于男女之事上也極為冷淡,所以她身邊也終究沒有其他人。 但,還是不滿足。 為什么呢?為什么還是不滿足呢?究竟哪里不滿足呢? 在某一天,許毓再一次彈奏著昭帝喜愛的樂聲,看著目光溫和的妻子,他突然控制不住的問:我的陛下啊,您喜歡的究竟是我的琴樂,還是我本人呢? 壓在心口的還有一句:您和我成親究竟是因為我合適,還是對我有幾分情意呢? 昭帝是這么回答的:我有很多的樂師,卻只有一個皇夫。 她好像回答了,卻又好像沒有。 莫名的,許毓想到了周澤的妻子,那個美麗的貴女,她曾經喃喃的低語: 縱使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 他的妻子,他的昭帝陛下啊 第10章 在玄學世界玩靈異游戲之后1 魔京大學,數學系,天色漸晚,殘陽如血,雖然早已經下課了,但云弦剛剛才從郭教授那里開小灶出來。 她才接手這個身體沒多久,但卻極為滿意。原身是數學系的學生,最重要的是還是學霸,不僅之前的記憶能讓她在數學上有細小的進步,還能讓云弦順理成章的在數學上發展。 其實云弦并不是天生喜歡數學,但以她這么多年的經驗來看,不同世界很多時候天差地別,連物理常數和物質底層的結構都可能不同。 唯有數學是特別的,她實在是一項通用的美麗語言。 懷抱《線性代數》和郭教授那里拿到的基本數學期刊,云弦穿過風景秀麗的校園區匆匆往宿舍趕去。 蘇酥!剛到宿舍樓下,一個女生就沖上來,她氣喘吁吁的叫住了云弦。 蘇酥這一世的云弦停下腳步,疑惑的轉頭:怎么了?欣婷,有什么事嗎? 欣婷姓虞,是原身的舍友,一個有點微胖的女孩子,性格活潑人緣很好,雖然沒有明說,但從著裝上看,家世也不差。只是現在她憔悴極了,連眼眶都是青的,不知道多久沒能好好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