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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想再重復第二次。 段茵怎么會聽不出來,可她哪里甘心,萬里長征已經走出一大半,還差最后的五千米嗎? 靳森是她勢在必得的男人,也是她人生的一塊跳板,說什么也不能中途放棄。 看得出靳森現在的情緒已經明顯變差,段茵噘嘴,雖然不情不愿,但也只好馬上下車,因為靳森是個有脾氣原則的人,再僵持下去,他肯定耐心全無。 她愛他,也怕著他,拿他完全沒辦法。 看著靳森調轉車頭,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視線中,段茵面色怏怏,罵了句粗口。 等著瞧吧。 靳森再拽,也會有對她俯首稱臣的一天! >> 虞挽濃走進tlove珠寶rdquo;大廈的時候,剛過上班時間。 靳森說的入場券就只是入場券而已,必須要給他足夠的理由,說服他,讓他親眼證實她有這個能力,才肯同意讓她入職。 所以虞挽濃不得不有所準備,只有成功進入這家公司,才能和段茵處于同一起跑線,知己知彼,拿回光環,教對方做人。 這是她想要的結果,最好,能成功讓靳森同意她留下。 深吸一口氣,虞挽濃來到三十三層的總裁辦外,年輕的女秘書戴娜將她攔下,詢問道。 女士您好,請問找誰?rdquo; 靳總。rdquo; 有預約嗎?rdquo; hellip;hellip;沒有。rdquo;虞挽濃攏了攏肩頭的包,如實告知。 普通的格子裙,球鞋,斜挎包,這穿著一看就不是客戶,女秘書臉上閃過狐疑,但職業修養讓這份疑惑轉瞬即逝,依舊替換為禮貌的微笑,她接通內線,將此事告知了正在辦公的靳森。 有位沒有預約的年輕女士說要找您,對了hellip;hellip;rdquo;戴娜轉頭詢問虞挽濃,請問貴姓?rdquo; 就在虞挽濃紅唇微啟,吐出一個虞rdquo;字時,話筒里來了簡短的吩咐mdash;mdash; 讓她進來。rdquo; 秘書做了個請的手勢,虞挽濃神色鎮定,走向總裁辦。 叩動厚重的門,里面有人說了句請進。 虞挽濃推門,一眼看見老板椅上的靳森,他正心無旁騖的通話,見有人進來,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示意虞挽濃坐下。 幸好沒過多久靳森就結束了通話,虞挽濃適時站起,將手里的文件夾遞到對方桌前,靜靜立在一旁等待。 靳森也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過來,而后,翻開那本畫冊。 mdash;mdash;里面全是原主四年來的畫作。 其實虞挽濃并不擔心靳森不滿意,這具身體具有畫畫的天賦。 這點,毋庸置疑。 這是系統給予原主的金手指mdash;mdash;出身在藝術之家,且自幼習畫,悟性和藝術感知力極高,只是隨性而畫,從小到大得過的獎也能湊滿半個墻壁。 哪怕后來原主慘遭迫害,她的這項技能也并沒有荒廢。 實際上,在原主閉關的四年來,她沒有別的途徑發泄內心陰霾,一直是靠畫畫排解負面情緒,所以畫工并不生疏。 相反,由于父親的親自指導,在原來的基礎上,又變得精進許多。 而虞挽濃作為后來者,當之無愧繼承rdquo;了這具身體全部的技能。 只要拿起畫筆,就有一種天然的肌rou記憶,她可以迅速地畫出自己想象中的任何作品,且畫工無可挑剔。 繪畫功底不錯,但我需要的是珠寶設計師,而不是會畫畫的人。rdquo;靳森關上畫冊。 我明白,rdquo;虞挽濃心領神會,闡述自己的理解,但不可否認的是,會設計的前提是優秀的繪畫功底和藝術天賦,這兩樣,我并不缺少。rdquo; 短暫的沉默之后hellip;hellip; 靳森松開眉宇,似乎有了答案。 我們公司不請閑人你是知道的,rdquo;他靠在椅背上,姿態悠然,所以你只有一個月的試用期,如果不能勝任,你知道該怎么做。rdquo; 虞挽濃吸了口氣,明白。rdquo; 前半個月,我會讓設計二組的組長帶你學習制作珠寶的流程和工藝。后半個月,你必須獨自接單設計。rdquo; 撥通內線電話交代之后,靳森站起身,雙手插兜,俊眉一挑。 跟我來。rdquo; >> 透明寬敞的格子間里,段茵正搜索著《紫氣東來》這幅畫的相關信息。 自從昨天察覺到一絲異常后,她就對這位畫家的背景來歷大感好奇,靳森好像很喜歡他畫的畫,不僅前后去看了三次,還花七位數買下收藏。 但令她最感興趣的,還是這位畫家的生平。 零碎的簡介拼湊起來,只能得到模糊的信息mdash;mdash; 虞抱石,中年喪妻,獨居生活,一心歸隱田園,以擅長閑云野鶴的田園水彩畫而小有名氣。資料顯示,他生前在鄉下生活多年,和女兒相依為命。 因為不算特別有名,資料上對于畫家虞抱石的生平事跡描寫有限,段茵沒查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但女兒這兩個字,卻讓她神色一緊,不得不聯想許多。 本市姓虞的人并不常見,她對這個姓可以說是記憶深刻,因為四年前被陳冉霸凌的女生mdash;mdash;就是姓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