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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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生在一個完整有愛的家庭,現在也是個善良單純的姑娘。 “還有什么規矩,你和我講講?”江塵放任她收拾餐具。 林霧把盤子疊在一起,“比如說自己的衣服要自己洗、自己的房間自己收拾……” 她滔滔不絕說了很多,最后以一句話結尾,“小時候覺得我媽有些苛刻,一家人干嘛分的這么明明白白,現在想想,我媽的教育理念還挺對的?!?/br> “你爸媽很愛你?!苯瓑m說 林霧看著江塵,想起了他的家庭,不免心疼著眉頭微皺。 林霧把餐具都收拾到廚房,打開水龍頭要洗碗。江塵把手套遞給她,林霧接過來。隔著手套,她對水溫的感知不是特別敏感,把洗好的盤在放在一旁,一會兒還要再洗兩遍。 江塵給她遞完手套沒離開,靠在門口看著她認真洗碗的背影。 才過了沒多久,他們兩個的位置就換了一番。 江塵腦海里響起她剛剛說的話,“一人做飯,一人洗碗,這是規矩?!?/br> 這個“規矩”,他很喜歡。 林霧直到把洗過的碗收好,摘下手套,才發現江塵壓根就沒離開。 她輕輕眨了眨眼,江塵前進兩步,離她進了一些,“林霧,我……” 話沒說出口,林霧兜里的手機響了,她帶著遺憾掏出手機,給他看了眼屏幕,“我媽?!?/br> 江塵發現,她給她mama的備注是“娘親”。 林霧走到落地窗前,“嗯,我明天得下午三點半到站。好好,到時候我提前給我爸打電話就好了?!?/br> 江塵靜靜聽著她說話,她給家人打電話的時候會夾雜著用南城那邊的方言,時不時蹦出來一兩個和普通話相差甚遠的詞。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绷朱F掛了電話。 “你剛剛要說什么著?” 江塵輕笑,“沒什么,你明天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給我報平安?!?/br> 林霧點頭。 那天林霧著急回宿舍收拾東西,沒呆多久就走了。 江塵把林霧送的玫瑰花插在花瓶里,玫瑰花在水里的生長期不長,江塵怕花枯萎凋零,幾天后邊把花拿出來倒吊在陽臺制成了干花。 干花,可以留存很久,不會枯萎,不會凋謝。 江塵特意買了用來放置干花的相框,他小心翼翼把干花收起來,放在相框里。他動作已經很溫柔了,可還是弄掉了一些花瓣。江塵把花瓣收起來,用膠水黏在相框的背景板上。 林霧送了兩束花,他就制作了兩個干花相框,一個放在臥室,一個放在客廳的書墻上。 很久以后,林霧才發現相框白色的背景板上寫了一句話—— “山是溫柔,霧是溫柔,櫻花是溫柔,心是一切溫柔的起點,我愿能常保這一切溫柔的起點?!?/br> 字寫的行云流水、力透紙背,是他用她送的那支毛筆寫上的。 后來林霧問他為什么是這句話,他說其實最開始是想寫她的名字,可那個階段又覺得不合適,所以寫了這句話。 整句話,寫的時候只為了一個“霧”字,后來發現也挺符合他們的心境的。 有些巧合,有些緣分,妙不可言。 作者有話要說: “山是溫柔,霧是溫柔,櫻花是溫柔,心是一切溫柔的起點,我愿能常保這一切溫柔的起點?!背鲎粤智逍冻掷m做一個深情的人》 第26章 塵霧 林霧拖著沉重的行李箱下了高鐵,被推搡著出了站。 年底,南城站客流量比往日大,一眼望去站內全是人,工作人員用擴音器維持秩序的聲音大大小小傳進了耳朵里。 林霧被吵得耳朵里嗡嗡叫,沒注意前面的隊伍停了下來,行李箱撞到了前面人的大腿。前面那人留著大胡子,回頭罵罵咧咧地問林霧不能小心一些嗎?林霧自知理虧,連忙道歉。 大胡子男人依舊不依不饒,好像要把返鄉這一路積攢地火起都撒在她身上。 突然一個人擠了過來,“你他媽罵誰呢?” 林霧看了眼染著白頭發的田宇星,舒了口氣,剛剛的不愉快瞬間煙消云散。 林霧拉了拉田宇星的胳膊,小聲說:“算了算了?!?/br> 田宇星接過林霧的行李箱,他人走在前面開路,林霧緊緊跟著她。兩人終于擠出來,重見天日,人也放松。 “你怎么來了?”林霧笑著問。 田宇星欠手彈了一下她額頭,“我不來你不就得挨欺負!” 田宇星是林霧的發小,兩人住對門,從小一起玩到大。田宇星比林霧大一歲,但高考考了兩次,第一年走文化課,成績太差只能上個???,他不甘心,又復讀一年。第二年走的藝術,被北城美術學院錄取了。 依照林霧看,田宇星就是個“神經大條”,現在加上他新染的白毛,“神經大條”變為“神經病”了。 林霧說,要不是兩人從從出生起就是個伴兒,他倆有著云壤之別的性格斷然玩兒不到一起。 田宇星說放屁,他倆就是最好的朋友,無可取代的那種。 林霧又問:“我爸呢?” 田宇星說:“林叔,林叔在家給咱倆做飯呢!” 田宇星知道林霧要回來,特意搶了林志堅的活兒,來車站接她,還不讓林志堅告訴她。 “你開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