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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憐面上漏出一絲惶恐,又泛出羞意,不著幾縷的窈窕身軀,腰擺之間另有玄機,此時膩在安祿山身上,用那玉石制就的倚仗,在安祿山身上作亂,嬌滴滴道:“安公屆時著師父舍妾身半點雨露,妾身便肝腦涂地在所不惜?!?/br> 安祿山哈哈大笑,一把鉗住馮小憐的下巴,道:“你現在倒有膽子說實話了?” 馮小憐面現黯然道:“妾不說,安公難道就不知?安公寬容,幫妾達成心愿,妾又豈敢欺瞞?” 安祿山眸色陰暗掃了馮小憐一眼,應道:“你就不怕我,治你覬覦之罪?” 馮小憐慌忙爬起身,伏頭跪在床尾,惶然應道:“自是安公賞賜的,妾身才敢要。安公若不允,妾斷不敢自取?!?/br> 安祿山像摸貓兒一般,撫了撫馮小憐的腦袋,又沿著她的美背,一路蜿蜒而下,道:“你安守本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br> 以往那個蘇曼莎,冷冰冰高不可攀,心思也莫測,不好掌控。 自那日傳她侍寢,并告知她,令狐傷就在賬外之后,蘇曼莎當時便激烈反抗,安祿山為制住她,一時不慎便把人摔暈了,額角也鮮血淋漓。 武功高強之人,那點小傷哪里會死。只醒過來之后,她便像是不再以令狐傷為依靠,而自力以求完璧。 為求完璧使出來諸多手段,將他也伺候的很是爽利。 若一人心無所求,便不好掌控。 雖然他啟用蘇曼莎,是為了更好的牽制令狐傷。 現在這個女子,竟為了滿足所求,主動出手牽制令狐傷,更好用的繩子有點自己的想法也不怕什么。 反正,這些個女子的心思,無非就是情情愛愛,于江山大計無礙。 再一想到這絕色女子的師父,年紀輕輕便有漠北第一勇士之稱的美男子,安祿山便下腹一熱。 這樣一對姝麗男女,便合該是他這樣的英雄來享用。 安祿山正想入非非時,廊外傳來了精健有力的腳步聲。 安祿山將蘇曼莎往懷中一摟,上下其手。 馮小憐芯子的蘇曼莎,很是配合膩在安祿山懷中嬌噓。 那腳步聲在門廊上一頓,卻聽安祿山道:“令狐賢弟,既然來了何必駐足門外,都不是外人,便直接進來吧?!?/br> 廊上站著的男子,以外貌論,當真俊美絕倫,只聽著室內的聲息,俊美的面容卻冷峻的隱約可見扭曲。 “怎好打攪義兄雅興,傷在門外等候?!绷詈鼈笆謶?。 屋內傳來他愛徒的嬌笑聲,不一時,他那義兄竟也粗喘起來。 只往細里聽,又似乎哪里不同。 得他義兄征伐,莎兒竟還有余力調笑,反而是他義兄,今日似乎力不勝著。 屋內忽然傳來蘇曼莎一聲驚叫。 令狐傷情急之下,情難自禁驚呼一聲:“莎兒!” 屋內忽然寂靜,令狐傷心內大訝:“義兄!” 片刻,仍無聲息,令狐傷心下不安,沖進了內室。 卻在他將賬內情形收入眼中時,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而后,他聽蘇曼莎輕聲笑語:“師父,來呀!” 令狐傷如失魂魄,被蘇曼莎引誘著,一步一步往榻上挪去。 到帳內漸入佳境,馮小憐便抽身而出。 賬外榻下,還跪著兩名僅著片縷的女子。 看馮小憐下榻,取了狐裘過來,幫著馮小憐披上。 瞥見馮小憐腰間機巧,面色一紅,往旁邊退下。 馮小憐道:“今日沒我們什么事了,著丁旗前來護衛,我們回去休息?!?/br> “奴這便下去傳令?!迸釉诘靥荷?,往門邊匍匐膝行。 馮小憐將身上狐裘遠遠一扔,在女子要出門時,狐裘搭在了女子身上。 女子一臉喜意,將狐裘披好,拉開門匆匆而去。 馮小憐卻半身光落,走到了寒氣刺骨的門邊。 另一名女子燃了一支水煙過來,遞給馮小憐,眼神示意賬內。 馮小憐無所謂的笑了笑,安祿山確實不允許府內用春香,但今天這烈性春香,卻是安祿山親手點的,男人yin性一起,確實更難自禁。 就算是令狐傷,有前面那幕沖擊了神智,也手到擒來。 不多時,一群容色姣好的女子,在安祿山室外站定。 披著狐裘離開的女子,也穿著整齊,并托著兩盤衣衫出現。 兩女服侍馮小憐穿戴整齊,一起離開了不堪的屋室。 第148章 妖精馮小憐 馮小憐帶著兩女回到宅院,對兩人道:“好了, 你們回去休息吧?!?/br> 兩女應聲退下。 馮小憐回到房中, 略做梳洗, 將自己收拾整齊, 才道:“閣下既然來了,何不進來?!?/br> 唐無樂從屋頂勾著房梁, 一閃身進了屋內:“馮姑娘潔身自好, 我自當尊重?!?/br> 馮小憐聞言,微微一笑:“有事說事?!?/br> 唐無樂點了點頭, 應道:“也是?!?/br> 便問道:“安府禍事不遠,不知,馮姑娘想好日后的去處沒有?” 說到去處, 馮小憐也一時怔愣。 馮小憐到如今,也就來往于范陽府和安祿山幾個私兵營地。 從北齊到大唐, 幾百年時光荏苒, 物是人非。 但無論白駒如何過隙,世間男子好色妹兒愛俏從不更改。 以蘇曼莎這樣的容色,就算藏于山野, 也不一定能過安穩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