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婊子(微h)
書迷正在閱讀:禁欲總監的大狼犬太過兇猛、LOL:這個男人太強了!、劇本總在變[快穿]、你修煉不夠![快穿]、她的美貌可以升級[快穿]、(快穿)打死也不點飯了、把基三穿成篩子[綜]、摯野、我真不是女裝大boss[快穿]、驚起卻回頭
06 他的吻洶涌而猛烈,醉意濃。 吻得鐘聽兵荒馬亂,身體軟塌下陷,攀著他的力氣逐漸喪失完全,取而代之是以為他終于消失在指尖,心神驀地發慌。 她更用力地去吻,纏他的舌,勾他的癮,磨過他腔內每一處,像士兵的巡查,過分要知道在她蒞臨前還有誰曾來過。 吻到舌根發麻,涎液溢出嘴角,像無色油彩封了一層唇色,剔透地將她絢爛鎖在其中。 腰身砸進床墊時,鐘聽的水都再一次流成泛濫了,就這么淅淅瀝瀝地滴了一路,將解及州的正裝都染臟。 她借月瞧他時看清的。 至少解及州那張臉挺難找到缺陷,鐘聽很少會想用漂亮和無暇去形容一個男人,但他輪廓真的就剛剛好卡在硬朗和柔美的中點,多一分太冽少一分太乏,在兇猛的狗和慵懶的貓之間,再不能確切了,于是他就變得多莫測。 瞳仁幽邃發藍,發色也沒那么深。 聽說因為他祖母是西歐舊貴族,凱爾特血統。 誒,可他明明就是個禽獸啊,長得再好有什么用?衣裝的遮掩又有什么用? 她還是更喜歡看他在床上發狂,每一次動作都近乎要cao透她。 這才是解及州這個人的本性嘛。 何必讓那條領帶至此還掛在脖頸上? 撕開它。 鐘聽伸手去抓,只抓到一角,xue縫就被他擠開,碩大guitou寸寸開辟軟rou,直搗她xue心深處。 連過程的時間都沒給她留。 “啊——” 嬌喘和叫床都成了下意識,再一次用腿勾上他有力的腰背也成了下意識。 小腿蹭過他仍未完全褪去的衣裝,如果能忽略他已經深入體內的炙熱,那他當下依然人模人樣。 但也許正因為他的人模人樣,鐘聽才得以記起。 原來她幾小時前從屏幕上解讀出的“糟糕”不止因為解及州突然出現,還有她竟開始思考,那女星是否也曾在后臺勾過他的腰。 像她現在這樣,小腿蹭在他完完整整的衣裝上,將他腰側襯衣蹭出褶皺,把他領帶拽進手。 鐘聽視線移到手中那條質感過分柔軟的領帶上,鮮紅甲油與暗色對比分明得不得了。 真是太糟糕。 她明明最厭惡他了??? 怎么就連親吻的目的性都那么強。 鐘聽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不過解及州只在乎她吃jiba的時候分心了,索性抽走領帶綁在她腕上,“怎么,一根喂不飽你的逼了?” 那時鐘聽的腦袋完全宕機,思維遲遲離她而去。 仰躺在床中央,皮膚上遺留的痕跡像被紅墨潑臟,發絲散亂纏繞,在她雪白的細頸上裊成圓圈,幾縷貼在肩頸,延展到雙乳之間。 急促呼吸使血液加速,全身蒙上一層緋,胸腹隨喘息劇烈起伏。 特別魅,一看就到了該高潮的時候。 但解及州之所以是解及州。 從今夜的開頭,他就沒想給過。 哪怕鐘聽被情欲占據時懶得再細思所有想不明白的事,哪怕她使盡解數賣sao求他給她一次。 他也只是在最靠近她敏感點的時候停止,揚手扇了一下她高立的乳,欣賞余波震起,“不可能?!?/br> 風與痛掠過,鐘聽就這樣在幾近到達最高點時被迫跌落,當然不高興,轉而試圖用小聰明讓他再帶她蕩回去,“寸止容易痿的?!?/br> 解及州已經完全將性器從她體內退出來,“哦,那你用奶幫我夾射?” 鐘聽窺見他由高處打下來的眉眼里多了絲玩味,沒忍住罵上一句。 而解及州只是慢條斯理地將領帶重新系好,笑。 “人渣?!?/br> “婊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