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姜撞奶(微h)
黎楚怡站在校門口低頭玩手機,指腹仍在碰著屏幕上下滑動,她無意識地咬著自己另一只手的指甲蓋,看著有那么些焦慮。 她在等陳嶼那一段時間,刷了很久的網頁,耳機放著輕松的歌,但整個人處于緊繃的狀態。 她在認清自己要zuoai的這個事情后,仍不可避免地有些緊張,心在撲通撲通跳,滿腦子都是和他在床上的那些事。 陳嶼厲害就厲害在這,總能把人撩得腿心熱,要說不期待,那是假的。要說不害怕,那也是假的。 人零零散散從校門口出來,認識的都往黎楚怡這邊看,她低頭沒留意,然后從屏幕外看見地上出現一雙聯名鞋。 陳嶼單肩背著書包,居高臨下看著她,她在咬自己的指甲蓋,他很快就明白,把她耳機摘了問:“緊張了?” 黎楚怡從突然斷掉的音樂中認清熟悉的聲音,依舊留了個毛茸茸的頭頂給他,嘴硬道:“才沒有?!?/br> 可能是前幾天在外面吹風吹久了,黎楚怡有著小感冒,現在帶著點鼻音說話,聲音有些嬌柔 陳嶼湊近看她漂亮白皙的手,頭發蹭到她鼻子:“那你在看什么?!?/br> 黎楚怡癢得側過頭,隱忍的聲音更柔:“我這是在消消樂?!?/br> 他明明看到她快速退出匿名留言區,“黎楚怡,你不誠實?!?/br> 她心一顫,欲蓋彌彰:“快點打車?!?/br> 陳嶼神情未改,他拉著她的手腕,兩個人到附近一顆粗壯的榕樹下,那里停著一輛純黑的機車。 黎楚怡還沒反應過來,有點冰涼的指尖從臉側擦過,腦袋被一個東西罩著,隔絕火辣的烈日。 風把樹枝吹得嘎吱響,她的裙擺也飄了起來。 陳嶼伸手給她扣好頭盔,冷不丁地取笑:“又要威,又要戴頭盔?!?/br> 她聽不清楚,但是從口型可以知道他說了什么,十有八九在針她,而她同樣回贈他一句類似的話,“你別五十笑百?!?/br> 陳嶼聳肩,視線往下移,他發現她膝蓋上的傷開始結痂。 黎楚怡覺得呼出去的氣是熱熱的,上手摸緊貼下頜的扣子,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下一秒整個人被他抱到車上。 陳嶼把她放在后座,看她坐好后才跨上機車戴頭盔。 黎楚怡的眼前是他的背,她順勢把身子往前傾,胸脯壓向他的背,伸手抱腰,絲毫不懈怠。 故意摟得很緊,兩條小腿輕輕向前碰他,只是前面這人沒有任何受寵若驚和鬼迷心竅的反應。 一路馳騁,風呼嘯而過,溫度凍結在淺淡的粉霞之下,熟悉的霓虹燈慢慢亮起,只是速度過快變成朦朧的幻影。 黎楚怡坐緊自己的裙邊,手指攥實他身上的校服,腎上腺素沒有預兆地隨著車速飆升。 她靠在他身上,有些舒服,“好鐘意,我小時候很怕坐轎車,只愿意坐這種敞著帶風的,一上轎車聞到汽油味就反胃?!?/br> 陳嶼專注開車,留給她前傾的后背,他說道:“前庭神經系統功能先天性的發育不良,所以你暈車?!?/br> 黎楚怡嘖了一聲,要不是因為兜風,她要在這讓陳嶼失控,看他越憋屈她越開心。 她反駁補充,“后天經常坐可以慢慢過渡適應,所以我長大了就不暈車?!?/br> 陳嶼嘴角上揚,低音來得曖昧,“還可以再進步,你的身體素質有待提高?!?/br> 黎楚怡意會他在說什么,臉紅,“你閉嘴啦?!?/br> 經過影院,經過崇光百貨,陳嶼拐了幾個彎,促使她不得不抓得更緊。 手背,腿,脖子邊都是任性的風,任性的觸感,是十八歲的恣意放縱,和香港街邊為生計奔走的人節奏不一樣,但還年輕,還渴望自由和刺激。 “不是緊張了?給你機會痛快罵我,把氣都xiele,兜風過后沒那么好機會給你罵?!?/br> 黎楚怡沒想到他來這套,從前鏡看他認真的模樣。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黎楚怡第一個想到的是這句詩,及時行樂就是她的人生意義啊。 黎楚怡抓緊時機,開始喃喃自語:“陳嶼,你怎么那么壞呢,就知道整蠱我?!?/br> 車速真快,有一種沖刺天堂的錯覺,黎楚怡的腦回路真是清奇得很,她見他真沒動靜,繼續得寸進尺:“你這人沒什么道德底線,連表妹都玩,我就沒見過比你更爛的人了?!?/br> “雖然扯平,但我喜歡翻舊賬,我還是很不爽你那天在醫務室把我扔下,而且你確實冒犯到我了,我讀書沒你好,年齡比你小,既然都這樣了,那你怎么就不讓著我呢,怎么就不懂憐香惜玉呢?!?/br> 他沒說話,她耳邊都是風聲,總之都叛逆得出奇。 不一會,她又悶聲說道:“我是好不到哪去,所以才會惹那么多屁事在身,還和你走到這步?!?/br> 陳嶼安安靜靜地聽著身后的小人嘰里呱啦,他先前的都不惱,只惱最后一句。 維港都承不住她的苦水,她現在安然無恙,幾個鐘頭后可能要在床上奄奄一息。 下車后,黎楚怡看陳嶼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又有些緊張了。 二人進賓館電梯,她沒了方才狼狽的姿態,望向鏡中的他問道:“吃了飯再做,還是做了再吃?!?/br> 陳嶼提醒道:“我不介意一心二用?!?/br> 她沒好氣地說:“那不如餓死算了?!?/br> 他搖頭,“相反,你會很飽?!?/br> 她更緊張了。 最后他們還是選擇做了再吃。 一進門,門在啪嗒一關,外頭的亮光被斷離,室內一片昏暗。 陳嶼把黎楚怡推到門邊壓著,他鄭重地問:“想清楚了嗎?!?/br> 旖旎的氣氛陡然進入,兩個人只聽到對方的呼吸,方才在外的清涼完全淪為灼熱,熨帖二人的肌膚。 黎楚怡做好心里緩沖,額頭蹭到他下巴,不再猶豫:“當然,我說話算話?!?/br> 然后,她聽到以后都很難忘記的一句話,他的嗓子啞得離譜:“好,那你別騙我?!?/br> 不待她思考回應,陳嶼已經低頭主動吻她,手側過她耳朵抵在門上,整個身子壓向她。 黎楚怡被迫接受他的席卷,她突然偏開。 他松開,壓抑著喘息,整個人溫度有點下降。 黎楚怡悻悻地說:“我忘說我感冒了?!?/br> 陳嶼聽后沒有說話,往前啃咬她的唇,深入至口腔,前所未有的親近。 黎楚怡指尖顫著,她沒有再半推半就,全身心投入在這件事情上面,抱著他的腰,淺淺張嘴碰他的唇,觸他的舌尖,仔細地吮了幾下。 全憑自覺,煽情得很。 親一半,陳嶼松開她的唇,又去親她的脖子。 黎楚怡已經軟得不行,她還是伸手推他,然后勾他的脖子,“哥哥,親嘴,不親那里?!?/br> 說完,她又主動踮腳,昂起下巴堵上他的唇。 陳嶼笑了,抱著她的腰,低頭重重地吻上去,唇齒持續交戰,呼吸有些粗重。 房間沒開燈,很黑,只剩兩人的聲音,親得極其熱烈,親得她都要哼哼兩聲。 果然和他接吻真的好舒服,被他吻得腳底有些軟,輕飄飄的,只想賴在他身上。 黎楚怡終于滿足,偏開與他緊纏的地方,她睜著亮亮眼睛,里面似乎噙著水,“你勁太大了,我腰被你掐得疼?!?/br> 陳嶼的呼吸有些急,看不見眼底的情緒,他的劉海在她腦門貼著,“叫你多運動,這么嫩經不起折騰?!?/br> 黎楚怡深呼吸,不由得瑟縮,輕聲說道:“總之你等下要輕點?!?/br> 陳嶼嗯了一聲,手沿著她的腰往下,帶過一陣電流,感官早就被放大,激得她濕徹底。 黎楚怡攀著他的雙肩,脊背貼在門板,身上有一陣麻酥酥的顫栗感,她望著空洞的黑色,是那天在籃球場見到的黑暗,禁忌而刺激,卻讓她忘記害怕,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 陳嶼把手往下挑開她的內褲,彎曲指骨挑弄她的陰蒂,“親一下就那么濕?!?/br> 太久沒被他碰過,黎楚怡即刻顫了顫,沒忍住吟一聲,腳底愈發軟著,她下意識把頭靠在他肩上,受著他極其熟稔的挑弄,“我要站不穩了……” 陳嶼的手臂攬著她的腰,指尖在yinchun處上下滑,濕濕的粘液沾在手上,“我抱著你,不會掉?!?/br> 他望著她靠在自己肩上,問:“想我了嗎,一個月沒碰你?!?/br> 黎楚怡難耐地咬唇:“想,想到自己給你送上門來了?!?/br> 陳嶼的唇碰了碰她的發頂:“你這個時候又挺誠實?!?/br> 黎楚怡吸著氣,聞他身上的香味,放縱地說道:“那我那么誠實,你別吊我了,好難受……” 陳嶼把手伸入她的xue口,熱流包裹他的手指,“慢慢來,我們有大把時間?!?/br> 黎楚怡忍著那點微妙的冰涼在下體竄著,還有集中的癢意,她嗚咽道:“你不是忙嗎,哪來的時間?!?/br> 陳嶼繼續滑弄她的xue口,在她耳邊:“cao你的時間還是有的?!?/br> 黎楚怡啊了一聲,他頂到自己的敏感點,腿焦灼地打顫,渾身guntang,整個人輕盈地耷拉在他身上。 陳嶼望著她都燥熱,抱著她扔床上,她也急不可耐地上手碰他腫脹的地方。 兩人都熟悉彼此的溫度,黎楚怡已經熱得無法思考,腿心是一陣陣蝕骨的酥麻,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