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為愛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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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嵐看看手掌,原來是推搡過程中婚戒歪了,鑲鉆的地方很鋒利,不小心勾到了。 此時此刻,安音璇沒有受傷的憤怒,心頭堆積的委屈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陸悅揚與白雁嵐的婚姻就擺在眼前,還實打實上演了一出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他卻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更扯的是,這戒指還是周寒送的。 他覺得太可笑了,人家是一家人,他算什么呢?外人而已。在親人伴侶的中間,他只是個自不量力的丑角。 他用力甩掉了周寒的手,眼眶紅了,卻強忍著不流淚,說道:“你們何必這樣羞辱我?” 陸悅揚心揪著疼,他怎么舍得看著曾經相愛過的人如此無助,辯解道:“不是的,音璇……” “我帶你去處理傷口?!敝芎驍嗔岁憪倱P的話,把他想訴說的一切情緒都堵在了喉嚨里。 就在氣氛僵硬到幾乎碎裂的時候,包間門開了,陳郡山站在門口笑容逐漸僵硬,他“啪”一聲又把門關上了。 對著門面壁的陳郡山在回想剛才屋里的畫面,白雁嵐被陸悅揚攔腰抱著,安音璇癱跪在地上,周寒蹲在他旁邊,最驚悚的是,安音璇臉上還滲著血。 晚來五分鐘,世界都變了。 運了下氣,鼓起勇氣又把門打開,熟悉的配方熟悉的一幕,陳郡山認命地想,竟然不是幻覺。 他的公道很簡單,自然是誰最弱勢最先關照誰,顯而易見是受了傷的安音璇看上去最弱勢。他趕緊蹲下,捧著血跡斑斑的臉問道: “這怎么回事?”又沖著白雁嵐說道: “你也下手太狠了!” 白雁嵐百口莫辯,瞪了一眼沒說話。 周寒叫來服務員拿濕紙巾消了毒,又拿了幾個創口貼給暫時處理一下,他對陳郡山說道:“我先帶音璇回家,得讓醫生來看看會不會留疤?!?/br> “我會看?!标憪倱P突然說道,見這些人都不太相信,又道:“我家里人都是醫生,耳濡目染也知道一點,小傷基本可以判斷?!?/br> 白雁嵐也在一旁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去看看。 誰知安音璇完全不領情,賭氣道: “不用?!?/br> “那別去了?!卑籽銔挂矝]推讓。 陳郡山現在認識到自己的天真了,還是肖權看得準,這倆人這輩子是沒可能和平共處了。他起身坐在了沙發上無奈道: “本來呢是想叫你們過來一起說說話聊聊天,心里有什么不滿都擺出來,日后錄歌的時候也好順利一些。結果我沒想到你倆碰上面,都不是水火不容,簡直是向熱油里澆水,炸了?!?/br> “早好幾年前咱們仨就一起吃過飯,你倆喝了三杯酒說互不相欠了,我看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是債臺越壘越高?!标惪ど綌[擺手道:“今天先這樣吧,該回家回家,該看病看病,你們都沒有口福吃我的家鄉菜了?!?/br> 應景的是,正說著服務生就開始上菜了,擺了滿滿一圓桌的菜品,有一道熏雞rou蓋在籠屜里,需要四個人一起拆下木楔子才能打開。 陳郡山的良苦用心算是喂了狗,白雁嵐自知理虧,支支吾吾地說了句:“對不起陳老師,我今天先走了?!?/br> 安音璇沒說話,起身就走。 四個人各懷心思,相繼離開了包房,在走廊里與一群氣勢洶洶的人打了個照面。 那群人穿著連帽衫,看上去行色匆匆,手都插在衣服里,很明顯里面藏著什么東西。周寒瞇眼看了看為首那個一臉兇相的人,那人在周寒強大的氣場下竟被看得躲閃了眼神。 擦身而過之后,走在最后面的陸悅揚拉住了白雁嵐,說道:“等等?!?/br> 他直覺不對勁,幾乎每個人眼神都往下看,護著懷里的東西,直奔一個方向,并不像是來吃飯的。 安音璇停住腳步應聲回頭,只見那群人進了他們剛出來的那個包間! 他心里咯噔一下,拔腿就往回跑,一個聲音在叫囂:陳郡山出事了! 他跑回到包間,一腳踢開門,正好看到那一臉兇相的地痞揮出一棒子打在陳郡山后頸,他失聲叫道: “陳老師!” 這時周寒從他后面躥出來,一拳就打在了地痞的臉上,棒子掉了,地痞也趴地上起不來了。 其他人見狀一窩蜂地沖了上來,周寒拎起旁邊一把椅子就掄在了最前面那人腦袋上,完全不顧對方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