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為愛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27
書迷正在閱讀:蝕骨嬌妻不好追、夏日焰火 完結+番外、綿綿、農門科舉之賺錢,考試,養家、爛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園h)、是他們勾引我的、我暗戀的她終于分手了[GL]、重生后,我成了首富、狐貍精被攻記GL 完結+番外、失年之約[西幻]
周寒愣在原地,手上松了力道,久久發不出一言,房間里靜得可怕,好像一個聲響就能讓平衡徹底粉碎,讓兩人顏面無存。 “要上我嗎?” 安音璇扶墻站穩微喘著,剛剛被揪得呼吸不暢,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回應,他使勁推了一把周寒濕透的胸膛,說道: “不上就滾遠點?!?/br> 然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摔門而去。 周寒的心沉入了無可言表的苦海之中,是的,都是我說的,是我讓你大膽去愛,我卻不該自以為是地默認你愛上的人一定是我。 他坐倒在沙發上,捂住眼睛自嘲地想:不遇上愛的人,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強悍如他,居然也落到今天這個難堪的地步。 “咔嚓”一聲脆響。 他聽到門鎖被劃開,外面走進了一個人,步履輕盈,想著是邱秘書但聽著又不太像。他使勁閉了下眼又睜開,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嚴肅,便看見從玄關走進來一個人。 “音……”話到嘴邊周寒就知道這人不是,只是在房間昏暗的燈光下很像安音璇。 那人乖順地走到面前,跪在了他****,柔和地說道:“周總,你衣服濕了,我幫你換掉?” 他說話聲音很小,大概是為了掩飾嗓音與安音璇的不同,見周寒沒有拒絕,便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動作是那么流暢自然。 第42章 安音璇在走廊與一個人擦肩而過,那人比自己高一些,除了這一點區別,從發型穿著到走路形態都與他極為相似,尤其是那張一晃而過的臉,讓他甚至懷疑這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安音璇的存在。 他駐足而立,猛地回頭,那人卻像沒看到他一樣繼續走著,最終停在了周寒房間門口,刷卡進去了,在關門的一剎那,他確信那雙復刻出來的狐貍眼隱隱留下了一抹余光。 他攥緊拳頭,又呆了片刻,兩只腳已經不像剛從水里出來時那樣濕透了,但此時卻如同灌了鉛,每一步都沉重無比。他與周寒住在同一層,這層都是尊享套房,即使只相隔幾個房間,卻要走很遠一段路。到了自己屋門前,他摸了摸褲兜卻沒發現房卡,也許是掉在了海里,正準備去前臺再要一個,門卻從里面打開了。 “肖總?” 肖權把他招呼進來,又扔給他一條浴巾,說道:“趕緊去洗個熱水澡換下衣服,別凍感冒了,有什么事待會兒問?!?/br> 安音璇咬著嘴唇點了點頭走進浴室,花灑從頭上沖下來的瞬間,他意識到走廊里那個人是誰。 游非。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在與陸悅揚的丑聞中給自己頂包的那個平面模特。照片上還沒覺得那么像,見了真人才發現實在是像極了,不光外表,而是整個體態特征都一模一樣。 熱水沖了良久他才從冰冷中恢復過來,手指腳趾也漸漸有了知覺。裹了厚厚的浴袍出來,看肖權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手機。 “游非怎么在這?”他開門見山地問道。 肖權放下手機,饒有興致地問道:“你看見他了?像嗎?” 見他閉口不言,肖權又道:“那你應該也看見他去干嘛了對吧,不用懷疑,就是去干那事兒的。游非是特意請過來讓媒體拍的,畢竟跟悅揚一起演過對手戲還是朋友,不來說不過去對吧?” 沒錯,那些不雅照是這么向公眾解釋的,肖權的確注意細節,作秀都做得天衣無縫。 “為什么讓他去找周寒?” “你說呢,還不是為了你?!毙嚯p手交疊在翹起的大腿上,說道:“我送完悅揚就出來找你,怕你出什么事兒,然后就看見在沙灘上你被周寒抱走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但當時媒體和保鏢都在,我不好過去把事情鬧更大。后來你們兩個在屋里遲遲不出來,你知道我有多緊張?我不是怕你跟他上床,我是怕你不跟他上床?!?/br> 安音璇面無表情地靠在對面吧臺上,問道:“什么意思?” “你要答應他了,伺候好了,咱倆來日方長吃香喝辣,你要不答應,把他揍了或者他一氣之下強迫你了,那我以后都沒好日子了。所以我把游非叫來,就是以防你倆不歡而散甚至大打出手,讓他替你先頂一頂。周寒……”肖權瞇起眼睛,繼續道:“大概率也就是喜歡你這張臉,燈調暗一點,少叫喚兩聲,跟你也沒什么區別?!?/br> 安音璇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威士忌,然后發狠似的一口接一口地喝下去,總算是不渴了,他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扔,問道:“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和周寒的關系?” “比你知道的都早?!毙嘈α?,說道:“你能簽星云就是周寒拜托的我,所以我沒有讓你在選秀賽晉級,還把你當時的錄影全部刪掉,因為當時參與選秀賽并不符合正統歌手的調性。還有你的合同,咱們公司簽約藝人里就你和白雁嵐的分成比例是特殊的。你應該感謝他,你就算當時能進到前十,三年時間你也差不多涼透了。當然前一陣子你跟白雁嵐在媒體上互懟的時候,還有一小部分視頻流出來,怪下面人辦事不力?!?/br> 原來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周寒。 被星云選中,甚至第一首就能唱陳郡山的歌,都是因為有周寒。 怪不得白雁嵐說他蠱惑了他哥,一直蒙在鼓里的只有他,他心里五味雜陳,剛剛還大言不慚地說都是靠自己,這在周寒眼里是多么可笑。 他為剛剛說的話感到羞恥,不了解不懂的人是他才對,但也無濟于事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他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全喝了下去,就像喝了一瓶礦泉水,除了有點辣,也沒別的感覺了,喝不醉是他的優勢,但喝不醉也讓他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