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無套內射
裴瀚文扛著萍萍上到了二樓主臥,把她扔在床上,隨即覆身而上。 “你想干嘛?宗熙和珩林會知道的!你放我走!”床上的女人被強壯的男人壓住,還在掙扎,眼角滴出了淚。 男人不說話。宗熙和莫珩林,怕是早就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了,所以才會防他像防賊一樣。 他從兜里掏出手機,怕兩個男人找不到她又要發瘋,還是給宗熙發了個信息,上面只有言簡意賅的四個字——她在我這。然后,把手機調到了靜音,扔到一邊。 注意力轉移到身下的女人——她的肌膚潔白無瑕,冷艷中還帶有幾分嫵媚,臉上帶著恐懼和害怕,眼角紅紅的,樣子看起來楚楚動人。 她的唇,看起來可口誘人。男人二話不說,低下頭含吮她柔軟的唇瓣。男人的舌頭非常粗暴,帶著酒意的沖動,強勢地伸進她的嘴里,攫取她櫻桃小嘴的美味。 “唔……唔……”女人被迫地承受男人狂熱的吻,連話都說不出來。 男人掀開她的羊絨毛呢大衣,隔著她的毛衣撫摸她兩團沉甸甸的奶子。 女人的手連忙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動作??墒?,她的力量跟男人的力量相比,實在是太懸殊。男人的動作根本不受影響。 摸了一會兒,男人的心更癢了。從毛衣的下擺伸進去,隔著胸罩摸了一摸。把手繞到她背后,想解開她的內衣扣子。 可是,他太急了,半天都扯不開。 男人的氣息不穩,輕輕略過她的臉頰,帶著酒氣,“這個怎么解開?” “不要,”女人沒有回答他,還在聲聲拒絕。 男人失去耐心,動手用蠻力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光。男人拉起她黑色的毛衣和打底衣,然后伸手開始脫她的褲子。 在女人無力的掙扎中,衣服一件件從她身上剝離。 男人看著身下女人窈窕的身形,露出的粉紅色的內衣和內褲,倒吸一口氣。 叁下五除二,裴瀚文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男人把女人轉過身,兩個手按住她的內衣扣子,終于解開了。 一把扯過她的胸罩,丟到了床下。女人連忙用手遮住自己的雙峰。 男人拉開她遮擋的手。女人淺紅色的rutou在rufang的頂端翹起,在他眼前晃蕩。 男人低下頭吸啜她的奶頭,舌尖繞著乳暈打轉。一手抓她的另一只玉兔,放肆地揉捏著那柔軟的rou體。 “嗯……”盡管抗拒,女人還是不自覺發出呻吟。 男人的手,一路往下走,觸碰到了她的內褲邊緣。 女人一驚,連忙用手拉住自己的內褲。 男人不理,把那條可憐的內褲蠻橫地往下一扯,從腳踝丟了出去。 他分開了她的兩條白皙的長腿,置身于她兩腿間。 還來不及仔細玩弄她腿間的花蕾,男人腿間的巨根腫脹得發疼,迫不及待地要解放。 男人扶住自己深紅火熱的硬物,雞蛋大小的guitou,對準女人的roudong口細細磨擦。 女人并未動情,roudong口還是干的。 男人的guitou摩擦了幾下,也未見成效。 他有點急了。怎么她還沒有濕? 一手按住身下掙扎的女人,另外一邊用粗糙的手指越過探索她腿間的“森林”,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的yinhe,搓揉起來了。 “唔……不要摸……”女人使勁推開男人的手,卻毫無作用。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的敏感處停留了很久,直到她的私處完全充血漲大,女人終于有了濕意。 摸到了她的yin水,趴在她身上舔著她奶子的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調整了下半身的位置,guitou開始往她的洞口推進。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萍萍哭得聲嘶力竭。 “放松點,我們不是做過嗎……”男人語氣沙啞地說。 女人還在掙扎,感覺自己可能說服不了這個男人,她有些絕望了,轉而提醒他,“嗚……戴套……” 聞言,身上的男人頓了一下。 下一秒,他閉上了眼睛,腰跨猛地向前一頂,堅硬如鐵的roubang完全刺入了她的花xue。 萍萍驚恐地睜大雙眼,他插入了,他們的性器之間沒有任何阻隔。 真空上陣的感覺,跟上次戴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觸感更真實,女人的rou壁緊緊地貼合他的roubang,陣陣快感讓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緊緊地抱著她,把她固定在自己麥色的胸膛里。低頭咬住她的唇,下半身快速地抽動了起來。 男人像上了發條的打樁機,在女人溫暖緊窄的roudong里一次次深入淺出。他的粗長每次都頂到她zigong頸口的嫩rou,帶給她無限刺激。 女人咬著唇、流著淚,默默承歡。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一股熱流在小腹里涌動,她的深處分泌出一種液體,正在隨著男人一抽一插的動作被動地被帶出了體外。 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他也察覺到了她體內的動情,水越來越多,他的抽插越來越順利。 裴瀚文是行伍之人,體力耐力本來就比其他兩個男人好,又鮮少開葷。按著萍萍這么一進一出幾百個回個,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后,男人終于有了射意。 女人也察覺到了他下半身的變化。與此同時,他的呼吸變得更急促,動作越來越飛快。淚眼婆娑地推著他的腰,“不要射在里面……拔出來……嗚……” 男人似乎沒聽到。只感覺到快感從guitou沖到頭頂,男人死死地箍住她的纖腰,guitou深深地埋在她的最深處,停止住了撻伐的動作。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他在她體內噴射出大股大股的濃白色jingye。 無套內射,真的太爽了。 男人的欲望得到了釋放,喘著粗氣,吻住身下壓著的女人潔白的額頭。然后拔出自己半軟的roubang,一股jingye慢慢地從她roudong的深處流淌出來。男人從她身上翻身下來,把筋疲力竭的她摟在了懷里。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男人在心中卻嘆了一口氣。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這世上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可他自始至終只睡過她,他的jingye也只在她的zigong里傾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