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威脅病人
“成交!” 楊小樂面露喜意,一口答應。 早知道王叔這么痛快,他早過來和他商量了,只要王叔點頭,他有的是方法讓王雁歸妥協。 “那個,場面可能會比較尷尬,您就不用過來了,最多四個小時,我讓您看到她能下地?!?/br> 王雁歸畢竟坐了這么多年輪椅,盡管每天都會接受按摩訓練,但神經和肌rou都退化的相當嚴重,尤其是腿部的,經過治療后能夠立刻下地,已經幾位不易,要想徹底恢復正常人的行走能力,還需要長時間而且大量的鍛煉。 “好,我就不過去了?!?/br> 王叔再度皺了下眉,不過心里已經決定了主意,所以立刻答應道。 楊小樂當即領著雷莽離開了王家,開車去找了間藥鋪,抓了幾十味藥材回來,讓他有些驚奇的是,用來治療王雁歸痿證的幾種珍貴藥材,王叔竟然都種著,實在是巧合的很。 也虧得王叔有這個條件,否則就算還是王叔答應,楊小樂也的費不少力氣在到處收集這些藥材,又要浪費很長一段時間。 在院子里支了個大銅鍋,回來的時候他就帶雷莽收集了不少木柴,王家的廚師偶爾做一些比較出色的料理時,也會用到木柴,家里本身就有儲備,都讓楊小樂搬了過來。 搬來之后,銅鍋內倒了足足一半的水,將買來藥材放入當中,雷莽在下方生火,楊小樂便站著不停攪動銅鍋里的藥材。 直到鍋里的水幾乎都快敖干,藥渣扔掉,藥液留下,他又把王叔種在院子里的那些藥草磨成粉,烘干,然后和剛才熬出的藥液一起攪動弄出一攤黑泥,這才擦著額頭的汗滿意停手。 這期間,王雁歸坐在自己屋中的窗口,隱隱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 “你想干嘛?” 于是乎,楊小樂推門進入屋中的時候,她便立刻面露厭惡的呵斥道,首次收起了那種溫柔的語氣。 她這樣,更讓楊小樂心底那絲罪惡感消失。 “給你治病,還能干什么?” 楊小樂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拉過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我沒時間陪你繼續耗下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人閑的太久了,好不容易看到人,既不愿意治病,又不想我和玉環離開的太快,故意讓我們陪你在這兒耗著?!?/br> “你倒是聰明,可惜好腦子不用再正經地方?!?/br> “要不是臨時有急事,再陪你演兩天也沒什么,現在不行了?!?/br> 楊小樂一邊說著,一邊用塑料薄膜,把制作好的藥膏分成幾份,按王雁歸身體的每個部位該涂抹多少而分開。 “你的病我是制定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br> “一,你敢說自己要自殺,我立馬喂你一種讓你聽話的藥,不過到時候你就沒有自己的意識了,所以無論我做了什么,你都不會知道?!?/br> “第二種就簡單了,你努力掙扎,只要不自殺,反正你力氣大,你也攔不住我?!?/br> 楊小樂伸出兩根指頭,老神在在道。 “順便說一句,治療得先把你的衣服脫下來,醫生無性別,希望你諒解一下?!?/br> “你休想!” 王雁歸的臉上漸漸露出寒意,顯現出了真正發自她內心的表情。 “這就對了!” 楊小樂晃著手臂開始活動筋骨:“奶奶的,整天裝的跟個小天使似的,要不是老子接觸過的女人不少,加上這兩天抽空上網看了下你看的都是什么書,我差點就信了!” 楊小樂微微臉紅道。 全都是各種揭露人性的記錄性文字,書柜最角落的那一排,是一溜楊小樂略微眼熟的書名。 分明都是自學心理學的。 醫者不自醫,王雁歸看這些,顯然是學來想著怎么扮演好自己的身份的。 不顧王雁歸的冰冷異常的眼神,楊小樂把她抱起來,直接將她放到了床上。 他開始輕柔替王雁歸褪下衣服,手法熟練的很,女人開始掙扎,每動一下臉色都會變得更加慘白,呼吸急促,楊小樂又不敢真的用力,收手后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瓶。 “安靜點,再敢亂動,信不信我讓你昏過去,連我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楊小樂狠聲威脅道。 他當然不可能真的這么做,要真是這么做了,就算是把王雁歸治好,解開了心結,也得恨上他,畢竟那一段失去記憶的時間,會成為她永久的心理陰影。 不過不能真的喂下去,用來威脅效果還是極好的。 王雁歸頓時咬緊了牙停手,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楊小樂下意識的心里閃過些愧疚感,要不是時間緊迫,他也不愿意這樣強迫病人。 “你果然還是這樣好看,兇巴巴的不適合你?!?/br> 楊小樂嘀咕了一聲,眼底漸漸認真,痿證可沒有那么好治。 將王雁歸的衣服迅速脫得只剩下內衣,一整套的白色,格外附和她的氣質,最后連內衣也不留,楊小樂一眼也不敢多看,直接拉過被單蓋在她身上。 從腿部開始按摩,刺激神經。 直接觸碰皮膚的感覺,讓王雁歸瞬間咬緊了牙,面色緋紅的嗚咽著。 楊小樂封閉聽覺。 痿證的發病原因無從查起,但總歸是神經的問題,想要徹底治愈,就要先通過刺激恢復神經的能力。 推拿和針灸齊用,楊小樂格外的認真,漸漸的,王雁歸原本平穩放著的雙腿開始輕顫,上面出現血色,治療的效果顯然不錯。 楊小樂滿意收手去拿膏藥,準備將膏藥均勻涂在纖瘦的腿上時,后者突然掙扎了一下。 他立刻皺眉抬去,朝前方看去。 封閉了聽覺,他聽不到王雁歸的神經,當看女人的神色和慌張開口的口型,分明就是在說:我不是故意的! 楊小樂重新低頭開始涂抹藥膏,王雁歸見他真的滿臉都是認真的神色,反倒銀牙輕咬的不自然起來。 如楊小樂所說,她就是嘴硬而已。 這些年經歷過多少次治療,最后都是白費功夫,這才讓她開始漸漸抵觸所有治療,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是沖著父親的錢來的,實際上根本沒把握能治好她的病。 楊小樂也一樣。 可現在不一樣了,腿部真正恢復了幼時的感覺,連帶著重新打開的封閉的心門,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