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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舟點點頭,嗯了一聲:“我今日也要去找她,我們一起?” “好?!甭勅藱祽?,不過隨后他笑的溫柔,“趁著時辰尚早,不如我們先……” 陳舟紅著臉打斷他:“不可白日宣yin!” “那就,不做到最后一步?!?/br> 陳舟皺眉,下一刻便被聞人櫟壓在身下,繾綣纏綿的吻一點點落下來—— 陳舟最后是帶著啜泣聲發泄在了聞人櫟的手里。 直到出門,他還暈暈乎乎,紅著一張臉沒回過神來。 聞人櫟的……怎么……那么……大? 還……那么的……持久…… 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定位產生了懷疑…… 也許,自己應該是……下面的? 陳舟側頭看了眼聞人櫟,見他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模樣,他略有點慌張。 陳舟:……我覺得不行。 陳舟被聞人櫟牽著走到了靳方淺的住房,大老遠就聞到了血腥味。 陳舟將聞人櫟拉到身后,自己先上前推開門。 靳方淺坐在桌旁,面前擺放了一個裝滿血液的碗,她常常掛在腰際的娃娃,就放在碗中。 霎時,那些血全部被吸入到玩偶娃娃的體內。 陳舟不由得感嘆,真玄幻。 聞人櫟也感覺神奇,他眉宇間全是訝異。 靳方淺不知道他們二人會來,有些許慌亂:“你們怎么來了?” 陳舟走進去,低眸看著碗里栩栩如生的娃娃:“你這是,在做什么?” 靳方淺將娃娃拿出來,小心翼翼的捧在說手里,淺淺一笑:“我和你說過的吧,我有一個愛人,這是在滋潤他的魂魄?!?/br> 聞人櫟靠近,坐在一旁,問到:“魂魄?” “啊……曾有一得道高人,告訴我用此法可以抱住因火而死的人的靈魂?!?/br> “他時時刻刻在我身邊,每當微風拂過,我都會知道,是他在撫摸我” 玩偶娃娃冒出一縷黑煙,柳言度從中出來,他怕嚇到陳舟,便背過身去,瞪眼斥罵靳方淺,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你……怎么樣這樣無恥,這樣顛倒黑白!” 陳舟呵了一聲,快速搶過她手掌上的娃娃。 那真實的觸感讓他頭皮發麻:“風起,是因為他在扇你耳光子!” “將我娃娃給我!”靳方淺急忙起身去搶。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燒掉他!”陳舟將娃娃舉高,威脅道。 聞人櫟皺眉看著這一出,沒有說話。 靳方淺害怕陳舟真的對玩偶娃娃不利,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 “柳言度說你顛倒黑白,不知羞恥!” 靳方淺一愣,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什么?你……我從未和你提起他的名字……” 陳舟冷眼看她:“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了?!?/br> 靳方淺臉色一白:“你……知道?” “知道柳言度不喜歡你,知道柳言度喜歡郡主靳婧,知道你因愛生恨縱火燒死了他們,還知道,你這不是在滋潤他的靈魂,而是在禁錮他,讓他不得輪回?!?/br> “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呢……”靳方淺扯起嘴角,笑得扭曲,“明明他愛我,明明是他自愿為了我而死,明明……郡主是心狠手辣的糾纏他的人……” “那都是你的幻想!”陳舟總算明白了,“你愛而不得,痛下殺手,之后后悔了接受不了,才編出這一套說辭讓自己好過,不是嗎?” “柳言度好心救你,你卻這樣對他。難道你就不愧疚不害怕嗎?這個娃娃日日在你身邊,你看他摸他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柳言度就站在你身后,渾身焦黑,臉上血rou模糊的瞪著你,恨著你嗎?” 陳舟差點一口氣沒勻上來。 他繼續說:“晉國郡主靳婧,僥幸活命,但還是因為你的火,患上肺癆而死。她在黃泉之下苦苦等柳言度來找自己。你倒好……” “找了個邪術將柳言度的魂魄束縛于此,讓他們依舊陰陽兩隔?!?/br> 陳舟走到火燭旁,看了眼目瞪口呆的靳方淺,又看了下站在一旁低頭不語的柳言度,冷笑一聲:“你還說什么愛他,你這是,在愛你自己。你只愛你自己?!?/br> 靳方淺慌亂的后退兩步,惶恐不已:“你怎么知道?誰告訴你的?誰說的?是誰?明明知道此事的人……都被我殺了……你為什么知道……你不可能查的到!” “是柳言度他親口告訴我的?!标愔勰闷鸹鸩?,點燃了蠟燭。 “柳言度?柳言度?他在哪?他不是死了嗎,他不是……”靳方淺像瘋了一樣,四處尋找柳言度。 她穿過柳言度的魂魄,來來往往,無法察覺。 陳舟將玩偶娃娃靠近火邊,他不是很確定這樣微弱的火可以燒起來。 “你不知道嗎,他就在你的身邊,日日憎恨你,怨恨你。也日日痛苦,絕望?!?/br> “現在……”陳舟看到輕易燃起來的玩偶娃娃,笑了笑,“我要還他自由了?!?/br> 靳方淺這才反應過來,看見陳舟手里燃燒的玩偶娃娃,怒吼道:“不要!你給我放手!你也,你也去死——” 她掏出懷里的匕首朝陳舟刺來,還未靠近,便被聞人櫟鉗制住了。 “靳方淺,你瘋了?!?/br> 聞人櫟的語氣淡淡,“敢動他,你真的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