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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說你呢?!笔最I道:“你這就來了?!闭f罷就然牧云閑坐下了。 說起他的時候氣的摔了一個杯子,看樣子說的不是什么好話。牧云閑輕輕笑了笑,說:“我的榮幸?!彼挚聪蛏吲?,對她溫和道:“好久不見?!?/br> 幾年過去,蛇女依舊是那副樣子,模樣妖嬈而精致,儀態優雅:“確實很多年了,從你離開垃圾星開始,我算算……足有三年半了。說起來你當海盜還是我幫的忙,可你卻沒留在我們這里,實在是遺憾?!?/br> “敘舊的話還是以后再說?!弊谏吲磉叺囊粋€男人陰鷙的看過來:“大晚上過來,我不是為了聽你們說閑話的。牧云閑,對于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解釋?!?/br> 他這話一出口,房間里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牧云閑垂著眼簾,思考了片刻,問:“哪件事?” “你裝什么傻?” “不不不……”牧云閑回看他,神情忽然變得有些冷淡:“我是想問,你說的是你們在背后設計我的那件事嗎?” 他忽然倒打一耙,房間里安靜下來了。里面的四個人中,牧云閑這邊的首領不動聲色,蛇女神態莫名,唯獨那個男人簡直要跳了起來:“你說什么?” “既然你非要這樣,那我就不妨提醒你幾句?!蹦猎崎e道:“我上了蝎子劫持的那艘飛船時,他正準備殺一個人,這個人叫白寧非?!?/br> “白寧非……”提到他,蛇女忽然神情一動,而男人則是愣了一下,然后說:“第四軍團長那個兒子,殺了他?那和你有什么關系?” 男人剛說完話,聲音忽然一頓,他突然想起來白寧非和牧云閑是有什么關系了。 身為海盜中數得上的高層,牧云閑的來歷幾乎所有人都能倒背如流。他曾是個貴族,后來被人陷害,被判處流放,到了垃圾星,有因為蛇女的關系輾轉成了海盜,以至于有了今天,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而白寧非,則是這件事中的關鍵人物。 “你非要這樣說,我就來幫你回憶一下?!蹦猎崎e聲音沒怎么變,依舊是平時那種語氣,可里面不知為何,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們兩個人是被一個人所害,而這個人,正是他同父異母的meimei。他在外面這么多年,我們一直有聯系,我也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想也知道,他在搜集證據?!?/br> “所以,在他拿到關鍵證據,準備開始為我們報仇雪恨的時候,您突然出來摻和一腳,是什么意思呢?” 他悠悠抬起眼,看著男人:“想必,您有自己的看法了?!?/br> “是蝎子做的,和我有什么關系?”男人忙著反駁,牧云閑看見,蛇女制止了他。 蛇女著實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牧云閑隨便說上兩句,他就被人給帶跑了。蛇女說:“但這并不是你擅自突破界限的理由?!?/br> “是嗎?”牧云閑似笑非笑:“你們的刀,都要捅到我脖子上來了,還怪我奪刀的動作不夠干凈利落?”牧云閑輕聲嘆道:“可我就是這么個性格啊,誰讓我不舒服了,我就得讓他加倍的不舒坦?!?/br> “你?”他們兩人面對牧云閑的表現,頗感到有幾分急躁。不由看向了首領。對方一直沒有說話,慢悠悠的喝著茶,看著牧云閑說話。到了現在這地步,他終于說話了:“他說得對?!?/br> “所以呢,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要處理?!蹦猎崎e瞧著這兩人,讓他們感覺有一絲不自在。牧云閑說:“還請您幫忙?!?/br> 牧云閑的您說的是誰,幾個人都清楚,于是聽他接著道:“我曾經還想,去垃圾星找一次蛇女……” 蛇女突然一驚。 “因為他找到的關鍵證據,正是當初陷害他的那個服務生啊?!蹦猎崎e微微笑了一下:“既然您在這,我就不用再跑一趟了?!?/br> 。 牧云閑的舉動讓所有人都沒料到。曾經牧云閑被叫過去解釋時,所有人都覺得,他這次不死也會脫一層皮,可出人意料,牧云閑居然說服了首領保下他。 牧云閑能說服首領,理由也很簡單,那就是蛇女和白寧非的關系。白寧非調查到,蛇女就是當年坑了他的那個間諜,牧云閑給他遞上證據,他翻了盤,憑他的身份,和他們的海盜團有了親密關系的話,無疑實力會大大增強,至于蝎子那邊,不提他了,整個海盜團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于是他們終于反應過來,為何首領會請牧云閑和蛇女過來了,說是要他來解釋,更是給牧云閑行了個方便,讓他拿到證據。至于在外面,事情因果說清楚之后,牧云閑反而占理了。別人都說他這做法雖然激動了點,卻也不是無法理解。 如此這樣,蝎子的海盜團也就沒有了為他伸張正義的理由。 蛇女也看出了他們的打算,那次與牧云閑會面之后,連夜都沒過,就急匆匆離開了永夜星??蓳麄兡沁叺娜苏f,蛇女也并沒有回來。 猜也猜到蛇女去哪了。行事如此大膽的,也只有牧云閑一個。 他雖然占理,但太過的話,有人會用臺面之下的手段解決他——反正他們是海盜,不用那么光明正大。 但牧云閑不怕,因為沒人打得過他。 這都是后話了。與牧云閑分別之后,換了一艘飛船返回首都星的白寧非又收到了一封郵件。他打開,看見里面有個視頻。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對著鏡頭說話:“……關于四年前白寧非先生的事,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