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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父親投靠叛賊,囚禁陛下,陛下有難,臣妾卻獨善其身,實在不該,”小皇后眼角垂淚,她的眉宇間自有一股英氣,可這樣的美人若是哭來,若是換作其他的男人一定會不忍心的將她摟入懷中,更何況他是她的丈夫。 “皇后慎言,何來叛賊,”林曜低身拉住她的手腕扶她起來道,“起來吧,地上涼的很,跪久了對身體不好?!?/br> 小皇后第一次聽他這般說話,順著那力道站了起來,一時打擺子竟跌坐在了林曜的懷中,滿臉通紅。 她的柔荑扶著林曜的肩膀,丈夫堪稱完美的容顏近在眼前,雖是不及沙場男兒英氣俊美,但那一身的帝王氣勢和清冷的眸仍然是少女夢中輪回的英雄:“陛下……” 這一聲輕輕柔柔,有著數不盡的嬌羞,可林曜還沒有來得及將她推開,就聽殿門一響,一道高大俊逸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見殿門情形時似乎饒有興味的挑了挑眉頭道:“看來是臣冒失了,陛下,前朝有要緊事需要您處理,可否騰出時間來?!?/br> 林曜自從第一日放權起便再未處理過任何的要緊事,可溫莊晏雖是唇角含笑,眸中的冷光卻駭人的很,此刻若是不依照他的意思離開,只怕真的兇多吉少。 “朕還有急事,改日再來看你,”林曜起身將皇后扶的站穩,背后一片寒芒,可他卻恍若未聞,松開了小皇后的手轉身離開。 一路步行,林曜兀自往前走著,身邊的溫莊晏也沒有說話,甚至還卻后一步似乎在維持著臣子的本分一樣。 而到了乾元殿內,兩人堪堪踏入,那身后的殿門卻猛地從外面關上,驟然的漆黑還來不及讓林曜錯愕,那腰間的觸感就讓他渾身冷卻,咬在耳尖上的觸感讓他死命的摳著腰上摟著的手,心中慌亂一片。 “你放開我,放開……啊……” 耳垂被毫不猶豫的咬住,讓漂亮的小皇帝頓時驚呼出聲,清冷的眸間全是慌亂,卻讓溫莊晏將他摟的更緊,直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揉進懷里去。 剛才鳳儀殿內的一幕在眼前閃過,美麗端莊的女子坐在他的懷里脈脈含情,兩廂對望,竟似一對金童玉女。 金童?懷里這個人整個跟玉做的一樣,比那俊杰傾慕的皇后還要美上十分,這樣的男人若是跟女人在一起,能令彼此完全綻放春情么? 他只有跟男人在一起,躺在男人的懷里,才漂亮到不可思議。 修長的手指從前托住了那光潔的下巴直接扭轉了過來,眉眼微垂,那如同花瓣一樣的唇在小皇帝驚恐至極的目光中被含住的時候,味道果然美妙極了。 唇舌毫不客氣的侵入,手指加注在那漂亮下巴上的力道讓他的嘴無法閉合,既沒有辦法咬他,也沒有辦法抑制那垂落下來的津.液。 黏膩的水聲伴隨著控制不住的嗚咽聲在整個殿內響起,直到觸碰到了上頜,懷中人顫抖了一下止不住的流出了眼淚,溫莊晏才抬起了頭,摩挲著那被滋潤的格外漂亮的唇,將人松開,不待他跑掉,直接打橫抱起。 懷中的人有些過分的纖細,但是抱起來卻又軟又舒服,跟女人不一樣,這樣的身體不會被誤認為女人,漂亮的小皇帝有獨屬于自己的味道。 林曜被摜在了床上,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后退,溫莊晏眸中的火焰和勢在必得讓他覺得恐懼,可他要往里挪,卻被那只大手緊緊的抓住了腳踝,鞋子被脫掉,掙動的腿還不及男人的手臂有力道,即使再如何的掙扎,也只能被拉著不斷的靠近。 漂亮的小皇帝掙扎不休,可能是男人骨子中的征服欲作祟,溫莊晏拉他過來的動作帶了幾分緩慢,看著他的那份無力就覺得心中暢意。 即便他跟那齊家嫡女再如何的有過去,可他現在在他的掌握之中,不論如何的掙扎,不論多么的不甘心,這副漂亮的身體只能雌伏在他的身下。 人拉近了,溫莊晏毫不猶豫的低頭咬住那漂亮的唇,手上動作不斷,身下的人雖然掙扎不休卻被他一一化解。 無能的小皇帝除了飲酒作樂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本事,這樣的無能,又這樣的漂亮,注定只能這樣的無力。 那唇極軟,不知道哪里帶著香氣,溫莊晏不屑于沉迷rou.欲,卻對那處愛憐不已,身下的顫抖在繼續,微微抬起,那眸中的水光宛如撐在了萬千星辰,漂亮的不可思議。 唇.舌順著脖頸下滑,那肌膚細膩如玉,只微微敞開的領口就仿佛能窺見全部的美景,這還只是開始,就讓溫莊晏開始期待全部接下來的盛筵。 一個又一個漂亮的痕跡種在了白皙的脖頸之上,幾欲通透,可他卻發覺身下的掙扎在逐漸的停止。 這是接受了?小皇帝骨子之中的傲氣似乎比他想的少了些,可他初初抬頭對上那雙眸卻怔了一下。 他見過那漂亮的眸驚慌失措,怒氣沖天,也見過那其中的清冷沉著,還有那纖長的睫毛微垂時的難過懊惱,卻從未見過此時的一潭死水。 那唇微微張起,似乎不抱有什么期望:“求你,別對我這么做,溫莊晏,求你……” 他叫他溫將軍,叫他溫大人,叫他亂臣賊子,叫他攝政王,卻似乎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那樣的小聲,那樣的無助,好像只需要再輕輕放上一根稻草就能夠將他整個人壓垮。 剛才渾身燃燒的火焰隨著胸口的滯悶消散而去,溫莊晏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停下的,他不用去顧忌小皇帝的心情,不用顧忌他的抗拒,因為人握在他的手心之中當然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