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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謹的腰是他極其敏感的地方,平常輕輕地碰一下都癢得不行,更別提是被戳上一下了,他還沒來得及喘喘氣讓小蘇住手,小蘇就又快速的戳了幾下,歡聲道:“加油!” 加你頭??! 顏謹被他戳的腰一歪,身體頓時保持不住平衡,軟軟的倒在了李狗蛋的身上,雙手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從余蔓蔓的角度看來,就是這個女人不好好說話,將自己的絕招使出來了,不要臉的鉆進李翎的懷里,還有臉哭! “你起開!不許碰他!”余蔓蔓猛地站了起來。 顏謹眼角還帶著癢出來的淚花,整個人軟糯的不行,聽到余蔓蔓這樣說,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著痕跡得往李狗蛋的懷里擠了擠,還不忘嗲聲嗲氣道:“好兇哦,怕怕……” 李狗蛋面無表情的用手安撫意味的輕輕拍了他兩下。 顏謹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竟然從心底產生了一種名為安心的東西,好像以前就有誰這樣安慰他一樣,然而他此刻很想敲敲自己的腦瓜子,問自己怎么會對這個不怎么講理的霸道總裁李狗蛋產生這種感覺…… 然而坐在一旁的余蔓蔓已經震驚的直接站起來了,椅子被她撞開發出刺耳的聲響,把在座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李翎雖然一直對她很溫和有求必應,但是十分在意分寸,她從來沒有被他這樣對待過,憑什么這個女人可以這樣待在他的懷里? 嫉妒之火燃遍了余蔓蔓的心,讓她沒辦法像以往那樣事無巨細的算計著。 而顏謹此刻也是面色復雜,從李狗蛋的懷里離開,坐回旁邊的位置上。 李狗蛋看著自己陡然空了的懷抱,輕輕抿了抿嘴唇,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一樣移開眼睛看向余蔓蔓,低聲道:“怎么了?如此失禮?!?/br> 余蔓蔓眼神有些慌亂,輕輕扯了扯自己的裙擺,有些舉足無措的味道,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顏謹不得不承認這朵白蓮花長得挺符合人設的,她這樣的表情讓別人根本不忍心大聲斥責她。 然而,李狗蛋顯然不是常人,今天更是不知道抽了什么瘋了,將他們都攏到這里來,吃了一頓鴻門宴。 很好吃。 顏謹悄悄咽了咽口水。 余蔓蔓坐了下去垂著頭,整個人充滿著悲傷的氣息,她輕聲道:“對不起,哥哥,我只是……有些震驚?!?/br> “震驚什么?” 余蔓蔓抬起頭,眼睛里流露出受傷的神色,“哥哥你怎么這樣對我說話?你明明知道她……” “今天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李狗蛋語氣十分冷淡,顏謹都有些震驚,他竟然會用這樣的語氣和白蓮花說話?震驚了!李狗蛋今天出門竟然記得帶腦子了嗎?可喜可賀! 在此之前,余蔓蔓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準備著取得勝利的果實,看這個沒眼色膽敢搶自己的男人的女人,可是她不是一個傻子。 正是因為不是傻子,才能看出來李翎現在這樣的態度可不像是完全相信自己的。 不過,她自然選擇那樣說,肯定有自己的準備。 “既然哥哥這樣說了,就讓兩個當事人來說吧。是吧,王山山?!庇嗦Φ脺赝?,可是她說出口的話卻讓王山山整個人的血液都凝固了。 雖然一直知道自己和女神是不可能的,她一個富家女兒怎么可能看上一個小小的總裁助理呢?然而卻還是存了一點幻想,所以在她輕聲的請求的時候,看著她那美麗的眼睛,才會立馬應下來。絲毫不在意那是個什么樣的請求,就算是讓他為了她死也愿意。 王山山的手微微抖了抖,沒有人看見,他仿佛下了什么決定一般,抬起頭直視著前方。 他知道這話說出來,自己會被公司開除,這個好不容易得到的職業會丟掉,也許以后沒有什么好的公司愿意接收他,他可能會丟掉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但是,只要是為了她,都沒關系。 畢竟,這一切,在答應她的時候不就已經預想到了嗎? 王山山不敢看在場任何一個人的眼睛,只是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我和顏小姐是真心相愛的,在總裁你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我就與顏小姐在一起了,我與她在阿清莊小區同居過半年,那里的人都能做證,后來在她被總裁你強迫之后,還與我有往來。是我覺得,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才找余小姐坦白的??偛?,請你成全我們?!?/br> 話里的意思是李狗蛋你才是名不正插入他們感情的人,而且孩子還不一定是你的呢。 這頂綠帽你不想帶,也得帶。 綠綠更健康。 顏謹被他這流利的一段話震驚了,說得和真的一樣,若不是他是當事人,真的有點相信了,看他那哽咽的聲音和微紅的眼眶,真的就好像求而不得的癡情人一樣。 的確求而不得,不過求得卻不是他。 “你們怎么認識的?”李狗蛋饒有興趣的問道。 王山山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好像陷入了回憶,“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她有次到我們學校寫生,學校的櫻花開得很美,她穿著潔白的裙子站在樹下,微風飄過,花瓣從樹下飄落,落在她的身上,太美了。就好像花仙子一樣。后來我找她要了微信,沒多久就在一起了?!?/br> 顏謹在腦袋里戳了戳小蘇,“有這事嗎?” “有啥啊,”小蘇低沉的大叔音緩緩解釋道:“哪有這事,他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