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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怨氣是不敢有的,安撫了一下懷里被吵到了皺著眉頭的美人,拿起一旁凳子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就往陽臺走去。 蔣哥有什么事?rdquo; 虞家那位大小姐,有什么交好的朋友嗎?rdquo; 程裴泉這下有些被嚇到了,哥你不會看上那個小祖宗了吧?rdquo; 生怕他家蔣哥因為才回來不了解實況而被虞家小祖宗那張臉給迷惑了,程裴泉一口氣列了許多虞 晚珞的英偉事跡rdquo;,比如打斷了追求她的人的第三條腿什么的,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hellip;hellip; 蔣云崢眉頭微皺,回答我的問題。rdquo; 他都不太記得虞家大小姐那張臉長什么樣了,也是那天站在下面聽到她身后的助理的聲音才判斷出她的身份的。 雖然他的聲音淡淡的,跟剛剛沒什么分別,但從小跟在他屁股后面長大的程裴泉還能不知道他不耐煩了嗎? 不過這會兒他也回味過來了,剛剛是剛醒來腦子不清醒,給嚇了一下,看來蔣哥不是對虞家小祖宗感興趣啊。 跟虞家大小姐交好的人?哥你說男的女的?rdquo; 她雖然脾氣壞,但為人爽快又義氣,只要不惹到她了,還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所以朋友很多,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他家蔣哥想打聽的是哪個。 柳早燦。rdquo; 程裴泉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柳燦燦跟虞晚晚是真的熟,兩個人跟連體嬰兒一樣長大的。rdquo; 說了他又頓了一下,支支吾吾的。 蔣云崢跟他們的年紀差的比較大,程裴泉是因為兩家交好才跟他關系比較好,再加上他在這邊沒多久就被他外公那邊接過去了,是以對這邊的圈子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聽見他對柳早燦的稱呼,蔣云崢微微皺了皺眉,靠在窗臺上,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尾音上揚,帶著些疑問。 柳燦燦hellip;hellip;哦不,柳早燦她家里hellip;hellip;有些不太好說hellip;hellip;rdquo;強烈的求生欲讓他臨時改了口,程裴泉撓了撓后腦勺,有些苦惱的樣子,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事情,但她家里吧,就不太待見她。rdquo; 明明是柳家現在的當家人的親生女兒,但從小卻是在虞家長大的,聽說當初虞家夫婦接她過去的時候還跟柳家的人大吵了一架,不過她在虞家也沒有待多久,從初中開始就住校了,大學就搬出來住了。 可以說在她的成長過程中,除了她姓柳,別的跟柳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程裴泉把自己知道的一咕嚕全說了出來,說完之后他又覺得奇怪了,蔣哥,這些東西你動動手指頭不就能查到了嗎?怎么還來問我?rdquo; 蔣云崢卻沒那耐心給他解釋,簡單的說了句掛了,就干脆利落的把電話掛了,看著窗外,又吸了一口被遺忘了許久的煙,神色不明。 被莫名其妙掛了電話,但這也不是第一回了,程裴泉看了看手機,不知道他家蔣哥這是要干什么,不過唯一明確的是,要跟他的幾個兄弟說一聲,以后看見柳燦燦那丫頭可要多注意點,別說些什么不該說的話,不然回頭被人蒙了麻袋就沒地兒哭去了。 正在思考著,身后的覆上一具溫軟的身子,女人在他耳邊吐著香氣,宛若無骨攀附在他身上,話音軟糯,一大早的,吵死了。rdquo; 程裴泉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話音溫柔,但說出來的話的內容卻不是那么溫和,甚至帶了幾分冷冽,你逾距了,睡醒了就回去吧。rdquo; 女人呆愣了一下,但很快臉上有帶上了笑,說了聲好,識趣的進房換衣服了。 她是他第一個帶回家里來的女人,但她似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哪里特殊了,公事公辦一樣的笑和恰到好處的分寸。 對她的明白事理感到輕松,但莫名的又多了幾分無趣。 程裴泉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眼中半點不起漣漪,跟剛剛講電話時的樣子完全不同。 他斂了斂視線,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這個圈子,能有多少真愛呢? 這邊柳早燦洗了個澡,剛把頭發吹干,手機就響了起來。 小柳,別忘了過幾天就要進劇組了哦。rdquo;那邊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柔親和。 我記得的,謝謝老師提醒。rdquo; 那到時候我到你家來接你,這次去的地方比較熱,帶好防暑的東西。rdquo; 柳早燦今年大四,學的編劇,學校那里已經沒多少課要上了,她的老師就帶著她在各大劇組學習,畢竟編劇跟寫文不一樣,要注意的地方,光聽別人說還不夠,只有多去劇組蹲一蹲才能體會出來。 這位老師本身也是娛樂圈一位金牌編劇,寫出來的劇本捧紅了不少人,只偶爾在他們學習開一兩堂課,很惜才,手下帶了兩個學生,一個是她,另一個是一個已經畢業了好幾年現在開始獨立寫劇本的師兄。 又聊了幾句家常,才掛斷了電話。 柳早燦舒了口氣,終于要開始忙碌了,忙起來比她一個人在家里蹲著要好。 書房的光線是整間小公寓之中最好的,初一踏進來,她還有些不適應的瞇了瞇眼,等適應了些才過去打開電腦,打開書桌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副黑框的眼鏡戴上,才開始看起了里面的各個文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