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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氣息太過濃烈,清冽又帶著nongnong的荷爾蒙的味道讓她渾身發麻, 一陣酥麻如電流的感覺從頭頂路過脊背一直到腳尖, 她仰著頭想要退開一些, 被男人察覺到了,一只大掌覆上了她的后腦勺,更深的吻襲來, 讓她無法逃離。 她的腿都站不住了,男人才松開她,頗有些戀戀不舍的舔了舔她的唇瓣。 外面的火把都被他熄滅了, 整間屋子里只有從窗戶縫隙之中偷溜進來的月光,淺淺淡淡的,若暗若明,他的一雙灰藍色的眸子卻格外的明亮,里面燃著讓牧九月心慌的火焰。 四周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和她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曾經聽過別人說喜歡一個人就是小鹿亂撞,牧九月覺得這時候她的小鹿快撞死了,咽了咽口水,剛想往后退一步喘口氣就被男人攔腰打橫抱起,他腳下沒有一點聲音,走向了他的房間。 牧九月隱約知道要發生什么,畢竟在網絡發達的二十一世紀活了二十年不是白活了的,低著頭不敢看他,手也不知道該放哪里。 系統看著一臉嬌羞的宿主,明明應該覺得驚訝和詫異的,但它不知怎么的,覺得宿主在這個男人面前這個樣子才是正常的,百思不得其解后,系統選擇關閉宿主的視角。 少兒不宜,它還只是個孩子。 從璁的房門口到他的房間,不過幾步路,但她覺得抱著她的男人走的格外的快,好像這幾步路都忍不了似的。 這個念頭冒出來之后她的臉又燙了幾分。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低頭看著她明亮的雙眼,里面充滿了緊張還有不安,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克制的在她唇瓣咬了一口,挨著她側躺了下來,把她擁入懷中,睡吧。rdquo; 春季的風還帶著涼意,從窗口涌入,但抱著她的男人格外的溫暖,擁著她的力道不輕不重。 牧九月眨了眨眼,側過頭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然后做賊似的閉上了雙眼裝做自己已經睡著了,耳邊響起一聲輕笑,她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從窗外傾斜進來的銀色月光點點親吻著小雌性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睫毛,長發披散在身后,露出紅紅的耳尖,上面細細的絨毛隨風搖晃,仿佛掃在他心尖。 疲憊襲來,他閉上了眼,安然睡去。 第二天牧九月醒的格外早,心里記掛著跟溪約好了的。 剛睜開眼,外面的天不過一點微光,太陽都沒有冒出頭來,夜里的霧氣還盤旋在大地之上,一眼望去像是籠著一層薄紗,樹木草花在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之中若隱若現,像紙扇遮面的婀娜美人。 清涼的空氣吸入腹腔,一陣舒爽清明傳遞到大腦,牧九月眨了眨眼,看著躺在身邊的男人。 呼吸綿長均勻,長睫安靜的垂落,看得出他睡得很熟,但很安靜,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手虛虛的在空中描繪著他的五官,臉上漸漸浮現笑容。 估算了一下時候,她輕輕的從床的另一邊下去,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殃似乎皺了皺眉,但沒有醒的樣子,才走了出去。 又去璁的房間看了看她,小家伙睡得香甜,rou嘟嘟的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好東西,小嘴翹著,看得牧九月會心一笑,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溫柔清冽的、刻意壓低了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早安我的小寶貝。rdquo; 走下樓收拾了一番,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隔壁院子里站著正在放著什么的溪,她也剛好看到了她,兩個人相視一笑,跟對方揮了揮手。 我還以為你起不來呢。rdquo;溪略帶調笑的聲音,顯然也因為屋里有人在睡覺而壓低了。 獸族的聽覺都是比較靈敏的,特別是強大的雄性。 牧九月翻了個白眼,那你還跟我約這么早。rdquo; 兩人關系的熟稔顯然可見。 昨天溪說要教她布置家里,牧九月來了興趣,突然想做個賢妻良母,溪就跟她說好今天早點起來帶她出去。 這里比不得她生活的現代,家具要自己做,獸皮得自己得,可以裝點屋里的東西也要自己去外面找,她自己盲目出去找的效率肯定是沒有有溪幫忙的高。 溪笑了笑,那你等等,我拿點東西我們就可以出門了。rdquo; 這一片的森林都是屬于狼族部落的,卻不止住了狼族部落的人,還有羊、兔等等。 當然不是拿來當預備糧的,在獸人社會,獸人只吃純野獸,吃獸人就跟現代社會人吃人一樣不被接受mdash;mdash;當然在特殊的部落是不一樣的,這里說的只是一般的來說。 素食的獸人的力量沒有食rou的獸人的大,大都會尋找大型的食rou獸人的部落交換勞動力得到庇護。 所以這一片地方,都是很安全的,屬于他們自己的領地。 清晨的空氣十分香甜,讓人腦袋清醒,牧九月優哉游哉的走在溪旁邊,聽她介紹這些植物的名字和用處。 其實這是部落里每一個雌性都要學習的,她們最差的也知道個七七八八,溪比較聰明,大都能記得住,但芪就不一樣了,她仗著自己是首領的小女兒,受盡寵愛,什么苦也不肯吃。 所以牧九月這副第一次看見這些東西的樣子沒有讓溪起疑,這才是芪真的會表現出來的樣子。 一路走來,采摘了不少東西,適合小幼崽吃的果子,曬干了之后顏色鮮艷可以掛在屋內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