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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艷的臉上浮現幾分可愛。 殃咳了兩聲,她跟偷吃被發現的小倉鼠一樣轉頭看向他。 眉梢微挑,餓了?rdquo; 牧九月搖了搖頭,沒、沒有。rdquo; 她離他僅僅幾步遠,又身處一個密閉的空間,灰藍色的眸子緊緊盯著自己,仿佛有溫度一般,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挾裹著一股荷爾蒙直逼而來,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悄悄的往后退了兩步。 她的小動作當然沒有瞞過殃,他輕笑一聲,低沉冷清的聲音中帶著嘲諷,什么時候首領的小女兒也會怕我這個低賤的奴隸了?rdquo; 獸人社會也存在低等的奴隸,那些大多都是能化形的獸人跟不能化形的也就是純野獸生下的幼崽,從小智力不全,即使化為人形也會帶有獸的一部分特征,地位極其低下。 原主以前在娘家的時候就經常欺負殃,說他是她阿爸撿回來的奴隸。 牧九月回想了一下,殃小時候也是唇紅齒白的漂亮小少年一枚,不明白為什么芪對他敵意那么大,這下好了,她做的孽全得自己來背。 牧九月咳了一聲,這不是年紀小不懂事嗎?rdquo; 殃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難道你還能一夜之間就長大了?rdquo; 說完他還一步一步的朝著牧九月走來。 牧九月被他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熏的臉上發熱,連連往后退,你、你不要過來了。rdquo; 心中懊惱,不是說殃沉默寡言嗎?他們一起住了三年,他跟原主說的話不超過十句,還都是警告 原主不要對璁太過分之類的話,平時原主做什么,只要不傷害到璁,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沒看見。 但殃顯然不想體諒她的心情,一步步的逼近,直到她退無可退,手撐在她背靠著的墻上,低頭看著她不安的閃爍的雙眼,嗯?為什么?你在怕什么?rdquo; 耳邊響起的低音炮讓牧九月突然臉爆紅,雙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想推他但對著光滑的胸膛又下不去手,只好低著頭不敢看他,但能夠感受到頭頂傳來的他的呼吸,她仿佛能聽見自己的狂亂的心跳聲,我突然想、想明白了,璁畢竟是我的女兒,我想、我想好好把她養大,這、這不是件好事嗎?rdquo; 磕磕絆絆了半天終于把話完整的說了出來,但是半點氣勢都沒有,牧九月欲哭無淚。 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把她的臉抬了起來,他低頭幾乎跟她鼻尖碰鼻尖,牧九月四處亂看不敢跟他對視,你、你干什么。rdquo; 下巴被手指摸了摸,男人狹長的眼睛瞇了起來,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過,你不是芪,你是誰?rdquo; 那個雌性從小就看他不順眼,面對他的時候從來都是趾高氣昂的,嫁給他之后更是整日嘲諷,拿他的腿和他的身份來肆意取笑他,不是出去不顧臉面的跟蹤偷窺斂,就是在家呼呼大睡。 可今天的她完全不一樣,她會對璁笑,他從璁那里得知她今天竟然還帶著璁一起玩,想起璁滿臉 欣喜的告訴他阿媽夸她可愛還叫她寶貝了,他就覺得不可思議。 璁一向很羨慕那些有阿媽疼有阿媽抱的幼崽,小時候經常問他為什么她阿媽不喜歡她,后來久而久之她也感覺到了,她的阿媽跟別人的都不一樣,也就不問了,但內心還是期待著阿媽的溫暖和關懷吧。 那是他無論怎么都代替不了的。 而且這個小雌性對他,似乎有些害怕? 看著她滿臉通紅,長睫微顫,灰眸閃躲的樣子,他就想逗逗她。 【完了宿主,馬甲掉了!】 牧九月卻沒空去搭理系統的大呼小叫,她覺得自己大腦有些缺氧,努力保持理智,我、我不是芪還能是誰?rdquo; 總歸這個身體是芪沒錯,他也拿不出什么實質的證據證明她不是芪。 她想的沒錯,殃不過是覺得她的轉變太突然也太大了,想詐一詐她,他之前確認過了,的確是芪沒錯,可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 她不承認他也拿她沒辦法。 男人冷冷的盯著她的雙眼,手下微微用力,你待在這里我沒意見,但最好不要打璁的主意。rdquo; 璁懂事又乖巧,是他一手帶大的,當然是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雌性比不上的。 散發的荷爾蒙突然變得冷冰冰的,牧九月也有了一絲清醒,點點頭,璁也是我的女兒,我當然不會傷害她。rdquo; 最好是這樣。rdquo; 說完他就退后了幾步,看見她長舒了一口氣的樣子,眼中暈開幾絲笑意,走到灶臺前點起了火。 牧九月放松了一會兒才從剛剛緊張的狀態中回來,心跳也恢復了正常,有些好奇的看著背對著她的男人,你、你在干什么?rdquo; 殃轉頭瞥了她一眼,你不餓我餓了。rdquo; 牧九月呆呆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沒看到男人轉過后后嘴角勾起的笑意。 系、系統,你說這是不是心動的感覺?rdquo; 【我hellip;hellip;我不知道?!?/br> 殃沒有用到鍋,簡單的用木棍串起清洗腌制好了的rou,在火上翻滾,不時加點牧九月不知道的調料,rou滋滋作響,冒起了一股香味,勾起了她胃里的饞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