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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牧九月本來還有點睡意,洗著洗著澡就更清醒了。 這就直接導致了她硬拽著舟凇讓他跟她一起躺在床上之后,在男人懷里動來動去就是睡不著。 男人有些火大,深吸了一口氣,暗暗告訴自己要做個人,摟著她的腰的手緊了緊,聲音像是從牙縫里透出來的,不要再動了,乖乖睡覺。rdquo; 但溫軟香甜的女孩像是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又動了動,嬌嬌的說,我睡不著呀。rdquo; 男人忍不住在心里說了句粗話,起身下床,聲音有些僵硬,我去隔壁睡。rdquo; 他發現她的耳朵好了之后,好像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粘人又勾人。 手臂被一只小手拉住了,身后是女孩委屈的聲音,你干嘛呀?rdquo; 委屈?他還委屈呢! 咬咬牙轉過身。 即使房間里所有的窗戶前都拉上了厚厚的窗簾,但光亮還是從竹子之間的縫隙透進來,投下一束束光亮。 女孩滾來滾去的動作導致她身上蓋著的被子滑落至腰間,腳又喜歡亂動,將下面的被子連帶著裙子一起蹭到了大腿上,斑駁的光影打在她白嫩的腿上,纖細、勻稱,像泛著玉的光澤,只看著他都能想起她皮膚的滑膩手感。 她聽不到他回話,不滿的蹬了蹬腳,腳將竹子做的床拍的噠噠響。 可他的注意力卻不在響聲上。 她這一動,被子和裙子又往上了些。 腿根陰影中浮現若隱若現的白色布料,那層布料hellip;hellip; 艸!她睡覺穿的衣服怎么全都是裙子! 舌尖傳來的刺痛讓他想起來他要做個人,閉上眼,但腦海中迅速浮現了剛剛收入眼簾的活色生香的一幕,讓他氣血涌動。 偏偏她還在挑撥著他緊繃的神經。 我不亂動了,你來睡嘛,我不想一個人睡。rdquo; 他嘆了口氣,睜開眼,正想妥協,但猛地,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與克制的弦,斷了。 mdash;mdash;女孩趴在床沿,半邊身子落在床外,伸出手想要觸碰他,小手在空氣中四處探著,從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她領口下一片白花花的起伏,小巧、可愛hellip;hellip; 你別不說話啊,你在哪。rdquo; 牧九月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雖然這個身體還小,但她可是個二十歲的人了,怎么會什么都不懂呢mdash;mdash;嗯,網絡是個好東西。 她其實就是想逗逗他。 可她沒想到,老男人,特別是這種從未開葷的老男人,是經不起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樣逗的。 于是她被滿腦子去他媽的他不做人了rdquo;的老男人壓倒在床上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 男人的手跟她的十指緊扣,放在她頭頂,上半身極具壓迫性的壓著她,兩腿曲著放在她身體兩側,低下頭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唇與唇之間摩擦,很快,舌撬開她的貝齒,纏上她的,她香甜的氣息讓他欲罷不能,一遍又一遍的吞奪著她口里的空氣。 在牧九月舌根發麻時,已經不太清醒的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mdash;mdash;她可能,藥丸了:) 女孩面含春意,杏眼水霧朦朧,眼角繾綣如春水波漾,脖子上泌出一層淺淺的薄汗,皮膚上像是覆了一層粉。 看得他渾身發疼。 粗喘著氣,他難耐的抽出她腰間柔軟絲綢做的腰帶,綁著她的雙手放在她的頭頂,俯下身在她耳邊,低啞著聲音。 寶貝,我愛你。rdquo; 說完親了親她通紅的耳垂,唇又覆上她耳后的那片肌膚,繼續開始他的開墾大業。 外面陽光燦爛,寂靜一片,樹葉偶爾隨風而晃動,悉索作響,屋內角落里的冰盆已經阻擋不住里面漸漸升高的比外面還要熱烈的溫度。 地上散落著衣服和褲子,床邊搭著一條裙子,一半拖在地上,一半扒在床上,微微晃蕩,像是掛在懸崖上命懸一線的人。 沾了濕意和一點紅的床單被揉成一團扔在床尾,汗淋淋的兩個人互相擁在一起,雙手雙腳交纏。 男人愛憐而克制的吻了吻懷里昏睡過去的小人兒的額頭,起身把她抱了起來,走進了洗澡間。 天一黑,浮鷲思就上門拜訪了。 他來的時候舟凇正在樓頂晾衣服和床單,他瞇著眼看著舟凇一臉是男人都懂的饜足和那張隨風飄揚的床單。 半天,張大了嘴,指著他的手指抖了又抖。 舟、舟哥,你你你這是干了什么?!rdquo; 聽著他像是要傳到幾公里以外的聲音,舟凇不滿的皺眉,你小聲點。rdquo; 他的寶貝還在下面睡覺。 想到這,他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 浮鷲思就知道他沒猜錯!在舟凇家的女性,除了小梔子,還有誰?! 他痛心疾首道,舟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小梔子才多大啊,你怎么下得了嘴??!也太禽獸了吧。rdquo; 雖然十五歲就成年了,可是這跟她還小一點沖突都沒有! 你是不是閑得慌?rdquo; 還管起他的私事來了。 浮鷲思跟在舟凇身后念叨,試圖讓他從禽獸變回一個人,可舟middot;禽獸middot;凇充耳不聞,做好了粥之后在端上樓的路上,站在樓梯口毫不留情的表達了他要浮鷲思趕緊麻溜的離開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