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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五十的陸母因為保養得宜,看起來才三十多歲的樣子,充滿富態的面孔此時因為憤怒而扭曲著,顯得極為猙獰,真的是氣死她了,一覺醒來,竟然沒有在餐桌上看見她的早餐,這個死胖子,竟然學會偷懶了。 她使勁敲著門,好像要將門戳破一個窟窿一樣,不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而房中的人毫無動靜。 她停下來,喘了口氣,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半了,跟張太太約打牌已經快遲到了。 陸母唾罵了一聲,賤蹄子,長本事了,等她晚上回來再收拾她,等著吧! 她理了理衣服,挺胸抬頭,微微揚起下巴,挎著時下流行的一種價值不菲的名牌包包,手上戴著金光閃閃的戒指,她努力做出一副貴族的樣子,卻如東施效顰,像極了暴發戶。 真正的高貴是刻在骨子里的,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 陸母擺好姿態,準備轉身離開,面前的門突然打開,橫空飛出一個枕頭狠狠砸在了她的臉上,她啊rdquo;地一聲,腳下一扭,坐在了地上,枕頭砸亂了她花了一個小時弄好的發型, 何田田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的女人,淡淡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可憐的螻蟻。 在她淡淡的目光下,陸母竟然生出了一種羞愧的感覺,這種想法讓她有些窩火,這個農村來的死胖子憑什么用這種目光看著她。 陸母一怒之下用手里的包包對著何田田的臉砸去,何田田一手接住,然后在她震驚的目光下,徒手撕爛了陸母新買的包。 撕拉mdash;mdash;rdquo; 包里裝的化妝品手機都掉出來。 陸母睜大眼睛,感覺她像在撕自己的心,那可是她跟陸鵬磨了將近一個月他才給她錢買的。 何田田勾起嘴角,雖然這個動作在她現在的臉上并不好看,將撕成兩半的包扔在她腳下,瀟灑地拍了拍手。 陸母簡直被氣瘋了,滿腦子就是她價值上萬的包,她完全不顧形象地手腳并用爬起來,猙獰著面容要去扯何田田的頭發。 小賤人,我跟你拼了!rdquo; 自從知道月老徹底禁了她在昆侖鏡的法術,反抗無效之后,何田田苦練跆拳道,三天打魚兩天曬就只學了個皮毛,但是用來對付陸母綽綽有余。 何田田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胳膊,將其雙手鉗制在身后,陸母身材短小,即使穿了高跟鞋,也沒有她高。 胳膊強行被扭曲地疼痛令陸母額頭冒出冷汗,疼疼疼hellip;hellip;死胖子,快放開我!rdquo; 何田田手腕一使力,威脅道:你再叫一句死胖子聽聽?rdquo; 胳膊仿佛快要被折斷,陸母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趕緊求饒,不不不,田田,田田,我錯了,快放開我。rdquo; 這丫頭睡了一覺,怎么跟換了個人一樣,是不是被什么臟東西上身了。 陸母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不要再給我耍什么花樣,否則我就當你真不想要你的胳膊了。rdquo; 陸母狠狠地點點頭,何田田冷哼一聲,放開了她。 陸母捂著胳膊,說不上來面前的人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樣,但是就是覺得什么東西改變了。 盡管她竭力掩飾眼中的恨意,但是還是被何田田輕而易舉看出來了。 何田田并不將她的目光放在心上,她甩出一份資料,封皮上赫然印著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上面已經簽上了她的名字,陸母眼前一亮。 老爺子臨走前逼著他們一家人發毒誓不準讓兒子和這個丑女人離婚,不然他們早就將她趕出家門了。 五百萬,一份離婚協議書。rdquo;何田田獅子大張口。 陸母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做夢!我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吃我們陸家的,用我們陸家的,我們白養了你那么長時間,沒問你要錢就夠好的了,你還問我們要錢!rdquo; 何田田曾以為自己的臉皮已經夠厚了,但今日一見,只覺甘拜下風,看來她還要好好修煉才行。 那就算了,這婚不離了。rdquo;何田田語調毫無波瀾,作勢要收回協議書。 等等。rdquo;陸母面上有些猶豫。 以前她使盡各種手段威逼利誘都沒能使這胖子松口離婚,今天她卻主動提出,想必心里已經動搖了,如果真的離了,算是解決了他們家一顆毒瘤,張太太家的女兒剛剛留學回來,若是他們能攀上張家這棵高枝,肯定對未來的發展有很大幫助。 兩萬,最多兩萬。rdquo;她趾高氣昂地說,一個農村來的,兩萬對她來說已經夠多了吧。 她這么想的時候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農村來的,在城里定居不過十幾年。 何田田冷笑一聲摔上了門,你做夢去吧!rdquo; 何田田小仙女睚眥必報,你不讓她好過一分,她必還你十分。 關上了門,何田田激動地舉起年年,眼中閃著興奮地光芒,當壞人的感覺真爽!rdquo; 原主性格懦弱,愿望十分簡單,只要求與陸家脫離關系,回到村里平平淡淡過完一生,但是何田田發現,這母子二人有點意思,她決定陪他們玩一玩。 年年:小仙女的玩心又犯了。 第28章 仙女jiejie有點肥3 陸母愣愣地站在門外, 腦海中不斷盤旋著何田田摔門前那愣愣的眼神,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樣的感覺,只知道那個軟包子從來不敢頂撞她,昨天以前她還是唯唯諾諾的樣子,怎么一覺醒來,變化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