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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平一直記著那個丁槐拿刀砍晏川的噩夢,對丁槐的態度尤為關切。他覺得自己這個居安思危的想法十分難得,高高興興的給自己又添了條優點。 也正因為關注,他覺得丁槐和晏川之間,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明明住得近了,可兩人之間卻比以前的千山萬水隔得還遠。 海平撓禿了腦袋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水蘭則一直冷眼旁觀。 有一天他睡不著起來散步,正撞見丁槐穿著輕薄的衣衫敲了晏川的房門。 海平實在想不到丁槐居然能這么大膽奔放,驚訝之余還有些許期待,悄悄躲在柱子后看起了熱鬧。 門響三下,晏川終于開了門,寬松的衣服罩著他修長的身子,顯得有些單薄。 他問到:深夜過來,有事嗎?rdquo; 丁槐雙手握拳,突然踮起腳湊近了晏川,在他臉上掠過一吻。 晏川頓時僵住,眉間一沉,小聲說:你這是做什么?男女大防不顧了嗎?rdquo; 丁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再次踮起腳。她力氣大又臉皮厚,手摟著晏川的脖子不肯松開,在他臉上一頓沒有章法的親著。 海平看得清楚,晏川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抬起,隔空停在丁槐腦后,骨節分明的手指彎曲,微微顫抖著。 可最終,手還是向下挪去,按住了丁槐的胳膊,將她用力一推,分開了彼此。 丁槐喘著氣,定定的看向他,臉頰紅的驚人,眼神卻十分倔強。 為什么這么做?rdquo;晏川的聲音很小很低,像是問丁槐,又像是自言自語。 丁槐嘴唇緊閉,牙齒微微咬著下唇,眼神變了幾變后,才開口道:你,你是不是喜歡男人?rdquo; 海平差點咬到舌頭。 哈?搞了半天是為了問這個?! 晏川哭笑不得:怎么可能,你怎么有這種想法?rdquo; 丁槐眼皮耷拉下來,誰也看不清她的情緒,海平只能見到那雙手在衣擺處緊了緊又松開。接著,她的指尖埋入掌心,長長的脖子低垂,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我明白了。rdquo; 晏川眉間顰蹙:明白什么?rdquo; 丁槐沒回答,只看著他搖搖頭,重復道:我明白了。rdquo; 晏川神色突然變了,猛地抬手按住丁槐的肩膀:你到底明白什么?!rdquo; 丁槐微微仰頭,瞇眼看著他:你喜歡我嗎?rdquo; 面上表情瞬間凍結,晏川嘴唇微張,海平期盼能從那張嘴里蹦出肯定的話來,可終究沒能說出一個字,連否認都沒有。 丁槐拂開他的手:我就說我明白了吧。rdquo; 她的神色古怪,海平琢磨不透,又聽她道:既然這樣,我便幫你重新找間屋子,算是被我牽連的補償吧。rdquo; 說罷,丁到轉身,晏川輕聲喚她:丁槐。rdquo; 她停下了腳步。 沒什么,你早點歇著。rdquo;晏川擠出一絲微笑,丁槐卻始終沒回頭,也沒見到那笑容消失成落寞。 * 那晚之后,面館便永遠關上了。 丁槐開始行蹤不定,抱著好久不彈的琵琶打扮的明艷動人??蛇@身打扮只在屋里停留一小會兒,很快她便會出門,去往水蘭稱之為狗男人聚集的地方。 沒有了面館,晏川成了無業游民,整日除了在河邊釣魚,就是教海平識字讀書。 海平不知道丁槐是不是給晏川使了什么妖法,以至于晏川經常顛三倒四的做事,昨日教過的今日又教,甚至過了半個月又問他這里說過沒有。 海平覺得很是無語,漸漸地注意就轉移到在院子里晃來晃去的水蘭身上。師徒二人一個教的散漫一個學得散漫,日子也就這么散漫的過著。 丁槐近來回的越來越晚,晏川也越來越沉默。海平感覺這家里越發憋悶,出門玩耍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他以為這日子就只能過成這樣了,直到某日,這屋里的一方天地終于發生了巨變。 那日丁槐一如既往的早早出門,晏川說要去友人家中,午飯后離開了屋子,只剩他和水蘭兩人守家。 夜幕降臨時,水蘭突然起身說:我去找丁姐,我不想再看她糟蹋自己,男人堆里彈唱算什么,逃避現實嗎?rdquo; 不等海平發表意見,水蘭就大步跑了出去。 海平覺得自己就像個多余的,獨自坐在桌旁拿珍珠當彈珠打著玩,慢慢玩上了癮,也懶得想那些人之間復雜的事了。 更夫敲響三更的鑼,屋里總算回了一個人。海平聞著晏川身上的酒氣,嫌棄的皺了眉頭,晏川倒是清醒,沉聲問道:丁槐呢?還沒回?rdquo; 海平搖搖頭,繼續打起了彈珠。 晏川反常的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了海平身后的大靠椅上。 身后兩道視線實在銳利可怕,海平感覺自己汗毛倒立,偷偷向后看去,只見晏川靠在椅背上,嘴唇抿成一線,眼睛定定的望著門口,像是要吞了門外的黑夜。 海平打了個寒顫,又想到先前的夢,只是這次角色顛倒過來,因為他感覺,晏川周身的戾氣之重,連丁槐都不曾有過。 他懷疑丁槐能被晏川扒皮抽筋。 時間一點點的過著,背后就像著火般難以忍受。海平實在坐不下去了,跳下板凳準備回房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