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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介年聽得很清楚,是在商討和北翼軍議和的事。 他的勺子動的很慢,這樣能聽得更加清楚。突然,聶東的身邊的跟班陽川附在傅介年耳邊說了幾句話。 聶方毅需要的消息已經傳達完,他見傅介年起身,沉下臉問到:去哪?rdquo; 傅介年擺出聶東的懟天懟地的臭臉:狐朋狗友有請。rdquo; 聶方毅氣的摔筷子,嚇得南沛一個激靈,連忙給傅介年使眼色。 傅介年視若無睹,徑直同陽川離開。 * 傅介年坐進老爺車,戴上一頂黑色軟帽,從兜里掏出泛著金屬光澤的雪茄盒,旁邊的陽川熟練地給他遞上火。 指縫間的雪茄燃起星點火光,慢慢騰起白色的煙霧,煙味很快籠罩了全車,他終于聞不到那讓人心煩意亂的槐花氣息了。 車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開了一陣,窗外響起報童的叫賣聲,他吩咐陽川買了一份報紙,報童卷起印滿黑色油墨的日報從窗戶縫里塞進來。 傅介年攤開報紙,上面密密麻麻印滿了各種時事,其中占了最大版面的就是魯承軍和北翼軍的對峙分析。 他認真消化了一遍內容后,車終于停在了春江舞廳門前。 與傳統的不已閣不同,春江舞廳奏出的都是西洋人的玩意兒,悠揚的薩克斯在廳內響起,伴隨著歌女醇厚而甜美的歌聲。 傅介年剛一踏進那光滑的地面,迎門的小廝立刻上前接過傅介年脫下的黑色大衣,亮得反光的皮鞋在地上踢踢踏踏,頗有律動感。 迎面來了個端著高腳杯穿著光鮮的公子哥,拍了拍傅介年的肩膀笑道:趕緊過來,那姓柳的小娘子還在等你呢。rdquo; 傅介年隨他上了二樓的大隔間,頂部懸掛著轉悠的彩燈,角落里一個絡腮胡子的西洋人正吹著薩克斯,一位身穿艷紅色繡花旗袍的年輕姑娘正唱著時下流行的樂曲。 傅介年坐在軟凳上,服務生恭敬地遞來一杯香檳,杯中透明的液體折射出令人眩暈的彩色燈光。 旁邊幾個公子哥沖他問到:前兩日晚上找你出來都被你推辭了,是不是你家父親又回來訓斥你了?rdquo; 傅介年端起酒杯小嘬一口,笑笑并未回答。 一個穿著條紋西服的男子指了指上面唱完正要下臺的姑娘:誒誒,柳小姐今夜可是聽說你要來才出場的,你可要陪她多喝幾杯哦。rdquo; 傅介年望向那裊娜身姿的姑娘,在聶東的記憶中搜尋到關于她的信息后,抬手沖她打了個招呼。 柳綺言邁著一字步款款走來,緊密的貼著傅介年坐下,涂滿口紅的豐唇一張一合,調笑到:聶少帥可是有許久未來了,莫不是尋了新歡便忘了人家?rdquo; 旁邊的幾個公子哥起哄到:聶東,你今日可是靦腆得很啊。rdquo; 柳綺言微瞇著眼,表情嫵媚,長如削蔥根的手指慢慢伸到傅介年面前,艷紅的指甲泛著點點亮光,輕輕從傅介年手中抽出盛酒的玻璃杯,然后遞到嘴邊飲了一小口。 傅介年看著那杯子遞回來,他接過后,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怎么,喝不完嗎?既然是想我,那就應該喝完它,我才能體會到你的心意啊。rdquo; 柳綺言沒想到他不像從前那樣喝完殘酒,一時竟有些發愣,直到傅介年再次出言提醒,她才接過去一飲而盡。 傅介年抱著胳膊靠在椅背上,叫隨從斟滿另一杯酒,玩味一笑:沒想到柳小姐真么豪爽,來,再來一杯。rdquo; 柳綺言神色有些為難,旁人悄聲問傅介年:你這是想灌醉人家嗎?rdquo; 傅介年笑了笑:那是自然。rdquo;說著,他湊近友人的耳朵,有些事,灌醉了才有意思嘛。rdquo; 友人領悟了他的意思:還是聶少帥會玩。rdquo; 又是這股飄著血腥味的槐花氣息hellip;hellip; 傅介年煩躁的起身,抽出一根雪茄說:我去窗邊走走,等會再回來同各位玩耍一番。rdquo; 不等眾人挽留,傅介年趕緊離開了他們。 耳邊的嘈雜聲小了許多,傅介年看著窗外清冷的月光,手摸上突突跳動的心臟。 為什么,會這么不安hellip;hellip; 他想抽根雪茄掩蓋鼻尖的氣味,突然心頭一震,似乎有人攫住了心臟。 顧榛,顧榛hellip;hellip; 有人在耳邊不斷低語。 傅介年伸手攥住窗簾,眉頭緊皺在一處,手心冒出冷汗。 顧榛hellip;hellip;救她hellip;hellip;顧榛hellip;hellip;! 他一個轉身,掐住了身后的來人,表情猙獰可怖。 前來找他的柳綺言被死死摁在墻上,頸部青筋暴起,臉憋得通紅,完全沒了剛才的美麗魅惑。 她在傅介年手下奮力掙扎,傅介年也看清楚了來人,手里的力氣漸緩,柳綺言立刻擺脫了他的桎梏。 她泫然欲泣的哭訴道:我,我只不過是見你許久未來,便想著找你,沒想到hellip;hellip;rdquo; 低低的哭泣聲聽得傅介年腦子越發疼,他一把握緊柳綺言的手腕,柳綺言這次真的因為疼痛而淚水直流,但看他眼神充滿了威脅,一時竟不敢再吭聲。 傅介年喘著粗氣,言語中沾染了狠厲:幫我一件事,否則,你的命就折在我這里。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