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美食淹沒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70
書迷正在閱讀:請未婚夫使勁渣我![穿書]、我要溫柔[快穿] 完結+番外、星際女王崛起實錄(nph)、今天也要做男主情敵[快穿]、[ABO]畸形beta(NP/H)、全世界都以為我死了!、兇神醫生[快穿] 完結+番外、日暮時分(校園H)、迷霧紐約、你罩我吧 完結+番外
而她呢?就能在歪曲事實后輕輕松松地躲在幕后,輕輕松松地開始享受著別人對她的憐惜和寵愛。 好都是她的,壞都是別人的,哪有這么簡單容易的事情! 時尉眼里發冷,但面上還是得一臉的憨厚一臉的天真。 “阿姨,不要怕做錯事情,知道自己錯了,努力改好,還是能得到別人原諒的。路遠之同學是個好人,熱情善良,只要你好好跟他道歉,把以前對他不好的都給彌補上,他會慢慢地對你做出改變的。只要你行誠,他會原諒你的?!?/br> 那路遠之不原諒她呢?這也簡單得很,那就是你心不誠,你只做表面功夫,你還是那個惡毒后媽。 白衣芳被氣得嘴唇直哆嗦,但偏偏還不能罵人,一來,她要維持住自己溫柔賢淑的形象,二來,“她的錯”是她自己認下的。 往常這樣的伎倆她是一用一個準,可偏偏遇上了時尉,被他搶了臺詞克制得死死的。 白衣芳心里暗恨,將時尉的模樣死死地印入腦海,上一次,上一次也是這樣,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壞了她的好事,讓她出了這么大的丑! 白衣芳今天過來,已經是做了準備想要給時尉一些教訓了,但由于她一貫來的形象,鋪墊是免不了的,但就是這個最重要的鋪墊,成了她敗在時尉手里的最大因素。 白衣芳眼神微閃,然后做出了一副有苦衷被冤枉,但依然強撐著堅強的倔強。 她不是個非要糾纏的,一見情況有些不好就趕緊準備脫身:“我知道的,我會努力做一個好mama會努力讓遠之開口叫我mama的?!卑滓路嫉男﹂_的同時,一滴淚正好滑落,晶瑩水潤,潤得她整個人都柔和得似乎放著光。 白衣芳這就是在示弱了,但時尉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他還記得,花了大價錢調查出來的白紙黑字上,這個女人是做過什么樣的事情。 路遠之并不是白衣芳殺的,但只不過不是白衣芳親手殺的罷了。 路遠之有錢,他的錢從哪里來呢?是他的姥爺在國外留下的所有家產,別墅莊園古董黃金,還有一大堆的股票。 那么多的東西,白衣芳沒有見到過,只知道路遠之手里不缺錢,出國一趟就能帶回來普通人一輩子花不完的外匯券。所有即便是眼紅,眼紅得也有限度,更重要,是她還想從路遠之手里摳點外匯券摳點美元英鎊出來。 但是就在明年,路遠之姥爺曾經資助過的一個大富豪去世了,大富豪的家里沒有什么親近的人,兒子不孝順,情人雖然多,但一個個只想要她的錢,恨不得她早點死,于是大富豪便想將所有的遺產都送給當年的恩人。 可惜的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恩人,恩人卻已經比她更早地進了土里,只剩下路遠之這么一個外孫。 大富豪很果斷,在死前修改遺囑將自己的遺產留給了恩人唯一的孫子,路遠之。 大富豪的資產不多也不少,這種手續辦好后,拿到路遠之手里的錢大概會有一千多萬美金。 這在美國都是一筆大錢,跟別說在八十年代的華國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本來只是想時不時從路遠之手里摳錢的白衣芳立刻就改變了主意,在律師和路遠之接觸前,就雇人偽造了路遠之的簽名,然后把路遠之給殺了。 當然殺路遠之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首先路家老爺子老太太那邊就不好辦,白衣芳也是個狠人,先把老爺子和老太太解決了,兩個老人前后住院,家里亂成一團,就再沒有人會在意路遠之。所以路遠之死后那么久,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出來。 時尉有能力調查當年路遠之出事的真相,已經是十幾年之后了,很多細節真相都沒掩蓋過去了,但時尉可以確定的是,白衣芳的背后一定還有人。 白衣芳的手段雖然厲害,但眼界也就那樣,她的兒子路柏飛那就更不用說了,囂張囂張得明目張膽,愚蠢愚蠢得光明正大,整個就一沒腦子的典型代表。 時尉那時候拿到資料的第一時間,就在想,白衣芳是怎么知道路遠之會有這么一筆遺產繼承的?就連路遠之自己都不知道還有一筆遺產的存在,是誰告訴她并說動她下手的。 她又是怎么滴水不漏地把路老爺子和路老太太送進醫院的? 這些,都是大問題。 時尉的心里泛著冷意,但著白衣芳的眼神跟看死人沒什么區別。 是,這輩子的白衣芳還沒動手殺害路遠之,但時尉也不會放過她。除去殺害路遠之這一條,白衣芳也不趕緊。路遠之的母親是怎么死的?路遠之姥爺一家又是因為什么死的?時尉遲早會一一弄清楚的。而白衣芳這個最大的活線索,時尉是怎么也不會丟掉的。 路遠之幫過他很多,沒有他的幫助,別說成功了,他大概會在雙腿發爛生蟲后自己死在小巷子里,再沒有明天再沒有未來,也別提其他的了。 所以上輩子路遠之的仇,路遠之的那些遺憾,他必須要幫路遠之完成,必須要幫路遠之找到他想要的答案,當然,更重要的是要將路遠之保護得好好,不讓他在那么孤獨那么凄慘地死在角落里。 時尉低低的笑了起來,笑得讓白衣芳心里一抖,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機感從尾巴骨竄上脊梁,冷得她差點就打了個顫。 “白阿姨,你愿意改就好?!睍r尉笑得溫和,過分消瘦但依然能看出好模樣的臉透著點欣慰,但怎么看,怎么給白衣芳一種詭異。 白衣芳扯了扯嘴角,隨意地扯了兩句,甚至是有些落荒而逃地走了。路振寧請來的那個保護她的人一看白衣芳走了,自然也是要跟上的。 白衣芳安靜地快步疾走,一直走出了燕京大學的校門從長舒了一口氣。 那小孩有點邪性! 白衣芳在心里嘀咕著,一邊回想著時尉的樣子,一邊在腦海里謀劃著要怎么才能給那小子一點教訓瞧瞧! 白衣芳從來都不是一個肯吃虧的性子,那時尉落了她兩次面子,破壞了她兩次計劃,不給他一些教訓瞧瞧,她心里是怎么都不舒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