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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膚像剛發育的少男,容顏俊俏,若非剃光了頭,又穿上喇嘛僧服,確是個翩翩俗世佳公子。這時他手挽佛珠,一粒一粒數著,口中低念經文。 他欣然一笑,停了念經,接著哈赤知閑道:“本座少陰密尊者容白正雅,今次我們不遠千里而來,為的只是兩件事,其它一切都沒有興趣去管,請夢瑤小姐明察?!?/br> 他看上去既年肯又文秀,偏是神態穩重而氣勢渾厚,語調老氣橫秋,與他的外觀恰成相反的對比。 不待秦夢瑤說話,南方那瘦硬如鐵,千托鐵缽,一臉凄苦的中年喇嘛一聲長嘆道:“若能留在青藏,閉關潛修,自是最美,可惜我們不得不來此找尋鷹緣活佛,取回他攜走之物。何況夢瑤小姐今次踏足塵世,擺明不將大密宗三百年前的警誓放在心上,我們那能坐視不理?” 余下尚未說話的喇嘛柔聲道:“剛才說話的是少陽密尊者苦別行,本法座則是太陰密尊者寧爾芝蘭,看在夢瑤小姐身上無劍,我們也不會厚顏撿便宜,只要小姐在這里留上一炷香的時間,我們掉頭便走?!?/br> 若說那少陰密尊者是俊俏,這看去同樣年青的寧爾芝蘭只可以“嬌美”來形容,甚至會使人懷疑他是女兒之身,究竟是男是女,實是撲溯迷離。 四人赫然正是名傳青藏高原的藏密高手青藏四密尊者! 第63章 李憐花又一次無恥的剽竊! 若說那少陰密尊者是俊俏,這看去同樣年青的寧爾芝蘭只可以“嬌美”來形容,甚至會使人懷疑他是女兒之身,究竟是男是女,實是撲溯迷離。 秦夢瑤煞那間閃過無數念頭,青藏四密尊者接受方夜羽的邀請,現在來攔阻自己,是不是不想讓自己插入韓府兇案的調查之中呢?而這四人又恰恰有將自己困在此地的力量,就算她的身邊多了一個韓柏,恐怕也無濟于事吧! 在中原里,可能再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青藏四密的底細,因為這牽涉到武林兩大圣地,慈航靜齋和凈念禪宗與南北兩藏幾個最大教派持續了數百年激烈但秘而不宣的斗爭。 兩大圣地之所以長期禁止門人在江湖上走動,亦是與此有關。 假設自己敗了,亦等于慈航靜齋和凈念禪宗終于在這場牽涉到宗教信仰和禪法的中藏斗爭中,垮了下來。 這四密尊者說話看似客客氣區氣,其實無一句說話不暗合攻心之道,只要能破壞秦夢瑤的“劍心通明“,他們便立于不敗之地。 秦夢瑤哪會不知道,不過她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無論如何都要另想辦法突圍而出,否則和四大藏密尊者對抗,她也沒有多少勝算??! 那女子般嬌柔的寧爾芝蘭訝然道:“夢瑤小姐在我們四人的氣勢之下,仍舊保持平靜地心湖,確教我等佩服不已?!?/br> 秦夢瑤的慈航靜齋的心法以“靜守”為主,就算面對強敵環繞,她也必須保持這種平靜的心調,才能立于不敗之地,而先前她在柳林見到李憐花和“魔師“龐斑撼天絕地地比斗,更讓她的靜齋心法進入到新的領域,所以說現在如果和面前的四密尊者決斗,最后的勝負也不一定會在哪方。 這時看來是四密之首的哈赤知閑徐徐道:“我們四人的年紀加起來,超過了四百歲,對人世的斗爭仇殺,早全無興趣,只是基于當年成為尊者時在大日如來前立下的護法宏誓,不得不與小姐對陣于此。假若小姐能解劍歸隱,立誓永不重入江湖,我們解決鷹緣活佛之事后,亦立刻回藏,小姐還請三思?!?/br> 其它三人都手結法印,念頌藏經。 秦夢瑤哂然一笑,雖沒有正面作答,四僧都知她斷然拒絕了這建議。 苦別行道:“可惜之至!可惜之至!” 容白正雅低嘆道:“夢瑤小姐是否打算硬闖突圍?” 秦夢瑤淡然道:“夢瑤今天無論是為了中原武林,還是師門昔年與西藏大密宗的恩怨,都必須和四位尊者有一斗,這主要關系到中原與西藏之間的名譽問題,使得夢瑤不得不戰,這是夢瑤無從選擇的命運,因為夢瑤畢竟是慈航靜齋的傳人?!?/br> 韓柏等得有些不耐煩,插嘴道:“秦仙子,和這四個禿驢有什么好講的,您先站在一旁,讓我‘浪子’韓柏來收拾他們!” 正欲作勢上前與四僧拼命,但是還是被秦夢瑤給攔下來了,她鄭重其事地對韓柏叮囑道:“韓柏,這四位大師都是西藏大密宗的高僧,不得無禮,今天一切都有我來應付,你不準有任何動作,聽到沒有?” “可是……” 韓柏聽了秦夢瑤的話,還是有些猶豫不決,但是秦夢瑤已經立刻打斷道:“沒有什么可是,這是夢瑤師門和西藏大密宗之間的恩怨,容不得外人插手,你聽我的吩咐就行?!?/br> 沒辦法,韓柏只好站在旁邊不在說話。 四僧神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心中都在暗感秦夢瑤的難以應付。 現在最有效的方法,莫如立即殺死秦夢瑤,那便一了百了。 忽然間,四僧心中齊涌殺機。 秦夢瑤立時感應到由四方涌過來的殺氣,不驚反喜。 原來無論是靜齋心法,又或禪宗的禪功,都是不講殺戮,以“靜”“守”“虛”“無”為主,先前四僧一直采取靜守的戰略,就是針對秦夢瑤不得不突圍的形勢所采取以靜制動的戰術,假設她急于脫身,便大違“靜守虛無”正好墮進敵人精心布下的陷阱去。 現在四僧起了殺念,雖沒有任何實質行動,但在精神上已是反守為攻,自亂策略。 秦夢瑤當然不肯放過這種稍縱即逝的微妙情勢,微微一笑道:“夢瑤失陪了!” 作勢欲去。 她只是腰肢挺直了點,一對纖手 略為提起,膝前挫腿微彎,但不知如何,竟給人一種即要騰升掠去的感覺。而更怪異的是她依然是靜守原地,一寸也沒有移動過。 四僧受她牽引,一齊擺開架勢。哈赤知閑和苦別行,雙手伸開,連著寬大的喇嘛袍,蝙蝠般張開來;容白正雅和寧爾芝蘭則雙手環抱胸前,頭前伸,像兩條盤成一餅的毒蛇,蓄勢撲擊。 姿勢雖異,心中的震撼卻是彼此如一。 剛才秦夢瑤初追來時,他們本打算給秦夢瑤先來個下馬之威,豈知秦夢瑤不但覺察到他們的存在,還借由極動化成極靜那玄妙的變換,無形地化解了他們的攻勢,迫他們現身出來?,F在她又藉著這包含了至動至靜,似動實靜的奇妙姿勢,主動地控制了戰局,使他們攻也不是,守也不是。 由此可見這慈航靜齋三百年來首次踏入江湖仙子般的美女,成就已到了超凡入的境界。 黃州“小花溪“,芙蓉閣。 李憐花與憐秀秀相對而坐,飲酒賞月,甭提有多自在逍遙,完全把他其他的美麗妻子忘在一邊。 “秀秀,這三天來在下非常感謝你能陪我過著逍遙的生活,我好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為了感謝秀秀這三天來不辭辛苦地陪伴之情,昨天我又靈感一來,作了一首曲子<紅顏>,把它作為禮物贈送給秀秀,希望秀秀能夠喜歡!” 李憐花展開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誘哄著憐秀秀道。 “真的嗎?李公子,你確定是送給秀秀的嗎?快把它彈出來吧,秀秀想要知道你的這首紅顏比起你所作的<笑傲江湖>孰優孰劣!” 憐秀秀一聽李憐花準備送她一首好聽的曲子,頓時開心地道。 “好,把箏拿過來我彈給秀秀聽!” 憐秀秀的侍女花朵兒立馬遞過古箏,李憐花先作好準備,然后開始了他無恥地剽竊后人胡彥斌的歌曲<紅顏>:“劍煮酒無味/飲一杯為誰你為我送別/你為我送別胭脂香味/能愛不能給天有多長/地有多遠你是英雄/就注定無淚無悔這笑有多危險/是穿腸毒藥這淚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這心沒有你活著可笑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換來紅顏一笑這一去如果還能輪回我愿意來生作牛馬也要與你天涯相隨?!?/br> 第64章 一曲<紅顏>唱盡多少英雄美女的悲歡離合,唱盡多少才子佳人的人間絕唱。 憐秀秀與花朵兒的神情進入到這無限美妙的古箏仙樂之中,為著歌聲里面的紅顏的命運感嘆不已。 憐秀秀不僅想到自己和歌聲中的紅顏是如此的相像,也感懷身受,不僅微微嘆了口氣,李憐花彈奏完一曲<紅顏>,聽到憐秀秀的嘆氣聲,好奇地問道:“怎么了,秀秀,是不是不喜歡我送給你的這首歌?” 憐秀秀趕緊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公子,這首科歌秀秀非常喜歡,謝謝公子贈送給秀秀這首動聽的歌,秀秀在這里向公子表示感謝!” 說完,憐秀秀起身,向李憐花恭身為禮,李憐花立馬拉住她想要半蹲下去的身子,因為比較匆忙,李憐花一下子就抓住了憐秀秀的白玉般的芊芊細手,摸著那滑膩的肌膚,李憐花心中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憐秀秀的小臉頓時一紅,看著李憐花抓住自己的小手半天不放,原本只是微紅的小臉蛋更加嬌艷,小聲地喊道:“公子……” 這個時候李憐花才忽然大夢初醒,見自己抓著人家玉人的小手半天沒有放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呃呃……不好意思,秀秀,我剛才一急就……” 就什么,他半天都說不出來,饒是他平時臉皮較厚,但是他在這三天里一直在憐秀秀的面前表現得彬彬有禮,沒有絲毫的逾越,現在居然會抓住人家的小手半天不放,會不會讓憐秀秀認為自己是一個好色的登徒子呢(本來就是!唉,真是失策! 還是憐秀秀善解人意,輕松為他開脫道:“公子不用介意,我知道公子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心慌而已!” “只是一時心慌而已!小姐啊,你還真會提李公子解圍啊,呵呵呵呵……” 花朵兒有趣地看著這兩個人,直到現在終于忍不住還是打趣憐秀秀道。憐秀秀見自己的侍女還取笑自己,頓時大羞,轉過身來,伸起她秀氣的小拳頭就向花朵兒打去,邊打還邊道:“我要打死你這個死丫頭,枉我平時待你不薄,現在你卻取笑你家小姐我!” 花朵兒為了配合自己的小姐,也邊和她打鬧,邊笑喊著:“饒命啊,饒命啊,小姐,花朵兒下次再也不敢取笑小姐了,頂多在心底取笑小姐嘍,呵呵……哈哈……” “死丫頭,你還笑,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br> 憐秀秀的拳頭正要打下去的時候,芙蓉閣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從門外走進一個人來,而這個時候憐秀秀與她的侍女花朵兒也停止了打鬧,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不受人歡迎的家伙到底是誰。 “察當家的,你進來有什么事情嗎?” 李憐花首先開口道。 原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小花溪“的東家察知勤,他急急忙忙地進來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縱便是在青藏四密尊者這四大強敵的環伺下,秦夢瑤的心依然一塵不染,靜若止水。 自從見過了李憐花與“魔師“龐斑的決斗,以及經過了她的師傅言靜庵的過世,尤其是言靜庵的過世,使她在極度神傷之下,毅然拋開了這割舍不下的師徒之情,使得其心靈修養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深境界。 這并非說她是無情之人,有生必有死,人生對她來說只是春夢秋云,任何事物由始至盛,由盛至衰,由衰至死,乃大自然的節奏和步伐,是自然的本質,也是所有性命的本質。 今天 言靜庵死了,明天或會是她,死亡又有何可悲? 想通這一點,秦夢瑤的心境就一直保持著靜守的姿態。 這時,守在東南西北的四秘密尊者突然齊聲大喝,一齊出手,分由四方攻來。 四密尊者雖然是一起攻至,但速度和方式卻有非常大的差異。 哈赤知閑手拈法印,指扣成圈,悠悠而來,有種說不出的閑適自在,教人無從捉摸他下一招如何變化,何時會出重手? 寧爾芝蘭的姿態更是奇怪,似進又似退,進兩步卻退一步,兩手像彩蝶交舞般穿來插去,既詭異又是好看。 容白正雅淡定擾雅,手捏怫珠,滿臉笑意,緩步而行,一身黃袍無風自拂,顯在積聚真勁,以作雷霆萬鉤的一擊。 反是一臉憂思的苦別行直截了當,手恃著的鐵缽來到腹下,兩手分按著鐵缽的邊緣,輕輕一擦,鐵缽旋轉著升起到他額頭處,定在那位置“呼呼呼“地飛旋,苦別行再略一矮身,直豎右手一指托起鐵缽,讓它陀螺般纏續轉動,往前一送,鐵缽發出尖銳的破空聲,望秦夢瑤飛旋過去。 秦夢瑤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聲勢凌厲的飛缽,隨意舉指彈去,但彈的是如果依照飛缽目前的攻勢,則偏離其軌跡較為右方的位置。 當那飛缽來到離秦夢瑤五許處的時候,忽地窒了一窒,再前進時,竟然真的偏離了原來的軌跡。轉由較右的角度往秦夢瑤擊去,恰好被秦夢瑤纖美如白玉雕成的手指彈個正著。 “當!” 飛缽由左旋改作右旋,向苦別行回敬過去。 同一時間秦夢瑤原地飛旋起來,秀發輕揚,衣袂翼飛,秀足離地寸許,似欲飛升而去,姿態之美,實不應見于人間俗世。 韓柏看著這精彩的一幕,頓時大喊一聲“好!” 為秦夢瑤打氣,秦夢瑤向他微微一笑,頓時把這個家伙的魂兒都不知道笑飛到何方去了。 而四密尊者眼中則與韓柏的驚喜不同,而是每人的眼中同時閃過駭然之色,原來他們發覺秦夢瑤竟絲毫不受他們龐大壓力的影響,有一種輕松寫意的神韻,顯示秦夢瑤竟在這刻將慈航靜齋那名懾天下的“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