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男配不是備胎、我讓渣攻懷了我的孩子[快穿]、那個白蓮花竟然該死的誘人[快穿]、變人之后我成了爸爸[快穿]、反派撩我那些年(快穿)、婚前治病指南[快穿]、(快穿)女配反殺記、[快穿]但求長生、西洲遺夢、用愛發電(短篇集)
“接下來我們去街上逛逛嗎?”季康打了個哈欠,似是無意擦了擦臉,臉上的淚痕也順勢擦干凈了。 刑天炔將對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但現在的他剛拿到證據只想要快點回去。 “好,逛逛吧?!?/br> 季康很是欣喜,兩人從宮中出來后又逛了好一會兒,直到燈會都要結束了才回去。 從燈會回來后,兩人有半個月沒有見面,倒不是因為兩人出了什么問題,而是太子府西苑出了事。 楚云鶴身為太子,如今二十有三,自是不可能才刑天炔一個男寵,在這之前他就有十房妾室和暖房,男女通吃,而太子妃之位至今空著。 因為他性子陰晴不定,最后活下來的只剩下西苑的兩位,平時楚云鶴不主動臨幸她們,她們也不會主動湊上前自尋死路。 可就在半個月前,季康從外面逛完燈會回來,就卑告知兩個妾室一個投井自盡,一個懸梁自縊,自縊的是救下來了,可是投井的那位卻死了。 活下來的妾室也變得瘋瘋癲癲,只說是西苑有鬼,是鬼把他們送上去的。 經調查發現妾室自縊的繩子掛的比她踩上凳子后還要高很多,不可能是自己掛的,但整個房間內沒有任何其他人存在的痕跡。 最奇怪的是,事發當晚整個西苑所有的仆役和守衛沒有一個人聽到聲音,直到最后有人去打水才發現有人投井了。 季康是見過那些所謂的鬼怪,自然知道這個世界里不存在那些東西。 再說楚云鶴生來戾氣就極重,就算有鬼怪也不可能靠近太子府,這一切是人是鬼做的,對他來說毫無懸念。 本來一句“徹底盤查,一定要找到背后搞鬼的人”便可以解決的事,楚皇聽說后非要把季康連夜接到宮中,讓他在皇宮住到事情結束,然后派了一大堆侍衛去太子府中翻查。 整整半個月,季康都只能在皇宮待著,沒事陪楚皇看看他那些奏折,時間久了季康也有些倦了:“父皇,半月之際還未查出半點頭緒,這賊人必定已經離開京城了,不如讓我先行回去,家里的寵妾受驚現在還無人安慰?!?/br> “皇兒你糊涂啊,若是現在還未查出外人的跡象說明這賊人就是太子府里面的人?!背蕦⒆嗾垡凰?,臉色極其難看,“要我說,就將與太子府內那些與你親近的妾室仆人什么的一并斬了,重新換新的,這問題就解決了?!?/br> 楚皇這種殘忍的提議季康只當沒聽見,無聊把玩著手里的貔貅玉佩:“放心吧父皇,孩兒心里有數,動靜太大魚兒可是會被嚇跑的?!?/br> “這么說,你有目標了?” “有人沒人,魚出來才知道,至于現在……”季康將本屬于楚皇的貔貅玉佩放進了懷里,“沒事我就回太子府釣魚去了?!?/br> 季康也不等身后的楚皇答應,直接轉身離開了皇宮,在外面處理了點事回到太子府已是深夜。 季康沐浴之時遣走了所有貼身服侍的人,一個人靠在浴池一角,閉目凝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陣微風吹過,帶來陣陣涼意,季康睜眼發現室內不知何時燭火都滅了,只剩身旁還亮著根紅蠟。 此刻夜色正濃,外頭的樹枝被風吹得胡亂搖晃,透過門看仿佛有鬼影在外張牙舞爪的嚇唬人,門口的鈴鐺也在搖晃,季康微瞇眼看向對面,忽然一個黑影閃過,速度之快讓他差點以為出現了幻覺。 “你猜外面的是什么?”季康問起了系統。 “鬼?!?/br> “不,我覺得是人,而且跟目標有關?!?/br> 季康得意回答,卻只得到系統冷淡回應,它早就知道,只是在陪宿主玩玩而已。 幾個呼吸間黑影再次出現,但這回它慢了許多,身影朦朦朧朧好像是一個女人,身形和投井的那位寵妾有點相像。 “哇哦,”季康感嘆,“要不是我聽不見,還能配個bgm和臺詞烘托一下氛圍,比如說我好慘之類的……” 系統無語,沒有順著對方的話往下接,只是查看了一下外面裝神弄鬼的角色是否會影響到主線劇情后,就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鬼影在外面飄來飄去,季康本就泡澡泡得有些久,此刻水涼風冷,他不由打了個寒顫,最后實在忍不住起身披了件衣服出去了。 “鬼影”本來在外面飄來飄去,每經過一次都會離浴場更近一些,眼看已經貼門要沖破房門進去了,門突然自己開了。 “鬼影”貼在門口有些尷尬,懸在半空的腳不是該向左還是向右,季康看了眼五官慘不忍睹,被水泡的發漲浮腫的臉,只能從打扮和配飾勉強判斷出應該是那天投井的妾室。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遠處有一個人影走來格外眼熟,季康沖對方招了招手徑直走了過去。 興許是自己就這么被無視,面子上實在太過不去,季康快走到刑天炔面前的時候,“鬼影”突然沖了過來,同時右手抽出一把匕首,在月光下格外晃眼。 刑天炔皺皺眉,拔出腰間的劍擦過季康的脖頸邊直接刺向鬼影,鬼影沒有像鬼片中一樣從劍身中間穿過,反而聽到了兵器刺入血rou的聲音,“鬼影”失力,匕首掉在了地上,鬼影也終于倒在地上。 季康回頭看了地上的尸體一眼,才意識到剛剛發生的事,盯著尸體幾秒后才大聲喊人過來。 此時外面的人才像是聽到動靜一樣,紛紛趕了過來,看到地上的場景全部愣住,隨后連忙跪下磕頭請罪,生怕眼前的主子怪罪下來把自己也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