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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滋啦rdquo;,霎時間油星飛濺,rou香四溢。 我煉制的燒烤爐果然好用!rdquo;小饕餮贊嘆不已,當然還是炭rdquo;好,無煙無塵、熱度適宜。 宋紅瓜或者說是宋紅炭簡直都驚呆了,傻傻盯著頭頂鋪滿rou和菜的鐵網,身上火苗如同他的心情一樣忽明忽暗。 他現在可真是騎虎難下,噴火吧,白白給人做了炭,不噴吧,他又憋不下心中的氣。 然后,仿佛還嫌刺激不夠,左右為難的宋紅炭又聽到了小饕餮的自言自語,其實是后者跟器靈小云的對話。 唉,只可惜隕鐵太少,只夠做網,不然我hellip;hellip;誒?玄天宗搶走過很多?太好了,等我搶回來,咱們就能煉鐵鍋了!rdquo; 宋紅炭:hellip;hellip;等等,鐵鍋?!你還想用我們玄天宗的九天隕鐵煉鐵鍋?我、我、我討厭你! 另一邊,玄天宗內,馬管事還不知道他的宋師祖已經被抓去當木炭了,此時正在管事小院里焦急地走來走去。 宋文安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卻連半點消息也沒傳回來,馬管事如何能不著急。 馬管四,快放我離開!rdquo;院子角落的李二還嫌不夠亂,一直嚷嚷著要走。 閉嘴!rdquo;馬管事大喝一聲,用上三分威壓,李二立刻鵪鶉似的不敢說話了。 你再把遇見那什么靈瓜的經過說給我聽聽。rdquo;馬管事眉心緊皺,厲聲盤問李二。 反正該交代的早都交代了,于是李二痛快地又講了一遍。 沒有隱瞞?rdquo;馬管事確認道。 李二搖搖頭。 哼。rdquo;馬管事冷哼一聲,叫來屬下,讓后者把李二帶去住所看管起來,自己則急匆匆地向角雕約定的地點走去。 不提馬管事的心急如焚,卻說被壓回住所關押的李二,起初還是一副不敢反抗的窩囊樣,等回到小屋內只剩他一人時,氣勢卻陡然一變。 此時的李二雖然還是小眼塌鼻歪歪嘴的丑樣子,眼神卻透著凌厲兇狠。 耳聽到押送自己的下屬走到院門口后,李二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摸索著從床板下掏出一張紙。這紙只有巴掌大小,透明無色,不仔細看根本不會被發現。 拿到紙后,李二伸手在自己左臂劃出道不大不小的傷口,以指為筆,以血做墨,在紙上寫了起來。 那紙很奇特,片刻后便把紙面上的血字吸收干凈,又變回了透明模樣。 等字跡完全消失后,李二將紙湊近嘴邊,輕聲默念法訣。隨著他的話音,透明紙像是活了過來,先跟打招呼一樣卷了卷邊角,然后凌空飛起,順著窗戶向外飛去,悄無聲息地飛上高空,最后徹底消失不見。 李二目送它離去后,眼珠一轉,又變回了傻愣的模樣。 距離玄天宗幾萬里之遙的某處山谷,以黑灰為主色的建筑群依山而立,靠近山腳的某個院子里,一名年輕的修士正在與人比劍。 只見他身穿黑色長袍,衣擺處印有復雜的暗紋。他的動作靈活,身手矯健,一頭高高束起的烏黑長發在騰挪中不住擺動。 他手中握著的黑色長劍十分古怪,劍氣陰邪,且好似活物一般,刺中后直往人傷口里鉆。 身穿黃衣的修士顯然不是他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身上已經血跡斑斑。 啊啊啊??!rdquo;黃衣修士一時不察又被黑衣修士刺中一劍,汩汩鮮血被黑劍吞噬吸收,臉色頓時又蒼白了兩分。 嘖,明初宗的核心弟子都是你這種水平嗎?rdquo;黑衣修士收回長劍,不屑地嘲諷道。 呼、呼、呼hellip;hellip;rdquo;黃衣修士本就傷得不輕,這一劍過后再也支撐不住,就此倒地不起,雙眼死死地盯著黑衣修士,恨道,殺了我,有種你就殺了我。rdquo; 殺了你?哦,這還不簡單嗎?rdquo;黑衣修士笑著舉起劍,對準黃衣修士的胸膛。 然而就在黃衣修士露出解脫的神色時,黑衣修士的笑容卻猛地一收,瞇起眼睛惡意道,你以為我傻嗎?殺了你,然后驚動明初宗的人?rdquo; 來人啊,把他帶下去療傷。rdquo;黑衣修士側頭冷聲吩咐著,說完又翹起嘴角對黃衣修士道,你可要好生修養,半月之后再來跟我繼續比劍。rdquo; 不、不,殺了我,快殺了我!rdquo;黃衣修士絕望地大叫,卻被侍者打暈拖了下去。 黑衣修士面色冷漠,眼神中連半點波動也沒有。 少門主,派去玄天宗的人來信了。rdquo;卻在此時,門外傳來下屬匯報的聲音。 拿來我看。rdquo;聽到玄天宗三個字,黑衣少門主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他收起長劍,急走幾步接過手下遞來的傳書。 只見輸入靈力后,透明紙的表面漸漸顯現出幾行血字來。 靈瓜hellip;hellip;宋文安hellip;hellip;rdquo;少門主喃喃念著信息中的關鍵詞,嘴角漸漸勾起,側頭吩咐侍者道,告訴大長老,我要去玄天hellip;hellip;rdquo; 少門主要去哪?rdquo;一位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院子門口,他穿著類似款式的黑色長袍,花白長發亂糟糟地披在腦后,瞳仁上翻,只露出滲人的眼白。 大長老。rdquo;少門主并不是特別有誠意地施了一禮,我要去玄天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