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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著的那個身材瘦小,渾身衣服被扯成了布條不能蔽體,此時正如死魚一般臉部朝下不省人事。 他的整個后背和屁股都露在外面,陽光下,紅色的三角內褲和白花花的屁股形成了強烈反差。 站著的那個黑發少年一腳踏地另一只腳則結結實實地踩在底下那人的屁股上,此時正俯身垂頭聚精會神地盯著眼前的后背,不時伸手撫過。 神奇的是,即便底下的那位已經暈死過去,每當后背被手撫過時他都會如同詐尸般抖動兩下,嘴里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可惜,啊、啊rdquo;的叫喊聲混入cao場處傳來的音樂聲里,未能掀起半分波瀾。 底下的人一顫抖,站著的少年便兇巴巴地叫道,不許動,我都抽歪了。rdquo; 邊說還要邊在腳下的屁股上狠狠踩兩下,直到底下的人又老實起來才會滿意地停腳。 就在少年處理死魚rdquo;處理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天臺正中的鐵門突然被人從外撞開,緊接著一聲變了調的驚呼傳入了他的耳中,葉、葉行?!rdquo; 站著的少年也就是陶冀聞聲轉頭望去,臉上還帶著飽食過后的饜足和欣喜。 干嘛?我正忙著呢。rdquo;他抱怨地說,頗為回味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然后不再理會受到驚嚇的霍二少,又轉身投入到了覓食大業中來。 mdash;mdash;少年的腳下踩著赤middot;裸的身體,白皙的臉頰泛著明艷的粉,他的表情迷醉而夢幻,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欲望火焰,當他的舌尖輕舔過血紅的嘴唇時,更是透出一股禁忌的美麗。rdquo; 這一刻,什么簡陋的天臺和臟亂的地面都不存在,霍二少滿腦子都是自己腦補出的中世紀神秘嗜血美少年的畫面。 霍二少被腦洞刺激得熱血沸騰、心跳如鼓,雙腿一軟差點跪地,勉強扶著鐵門才能站穩。 葉行,原來你是這樣的葉行啊,他就說哪里怪怪的,第一次見面就來個踩頭殺,第二次還熱情地扒他衣服。 然后現在又是怎樣,自己一個還滿足不了嗎?居然想換人?!霍二少的小腦仁恐怕百分之八十的容量都用來腦補了,瞬間就補出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恨情仇來。 他的靈魂在燃燒,身體在輕顫,就連眼神也變得迷蒙起來,萬語千言、千言萬語最終只化成了一句發自內心的吶喊,放開那條咸魚,沖我來,有什么都沖我來!rdquo; 說,他王胡給了你什么好處,我霍二少出兩倍! 雖然他只是個初初覺醒的新人,但、但他會努力的! 這樣想著還嫌不夠表明決心似的,霍二少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挺起古銅色的健美胸膛,側過頭去緊閉雙眼。 來吧,盡情的來吧!rdquo;一副為勢所迫忍辱負重的悲壯模樣,只是不住抖動的睫毛已經完全暴露了他的期待和興奮。 滿足地往嘴里塞過最后一點吃食的陶小冀轉頭看向這個演得起勁的傻子,滿臉都是不解和嫌棄,淡淡地想,沖你來什么,你身上又沒有花紋。 沒錯,陶小冀可并不是單純地報復王胡挑釁的舉動,他是在進食附在王胡身上的以黑色花紋形式存在的世界力量。 話說之前被世界意識cao縱的王胡來了個大爆發,先是一通逼格滿點的死亡宣言,接著便氣勢洶洶地向小饕餮撲殺過去。 可惜,世界意識同學實在是太年輕太單純,它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怎樣強大的敵人,別看小饕餮出來混的時間不長,人家的基因在那兒擺著呢。 要是抽調大部分世界能量塑造個戰神出來或許還能有一戰之力,可它卻舍不得大改世界只肯用小塊能量,再加上附身的這位王胡同學本來就是戰五渣渣,被它拔高后充其量是個穿了鎧甲的渣渣,而且還是紙糊的鎧甲。 這不,都不用多打,只一個照面,小饕餮靈活地一閃一跳一踢,便把可憐的王胡踢飛在地。 吼,可以啊,趁我不備。rdquo;那王胡rdquo;還嘴硬呢,逞強地不肯認輸,手肘拄地想要爬起身再戰個三百回合。 小饕餮哪里還有耐心等他起來,當即流著口水嗷嗚rdquo;一聲飛撲上去,重重地把他壓了回去。 嗷!rdquo;鼻子猝不及防地磕在地上,只搞得王胡rdquo;涕泗橫流,然而這還不是最慘的。 很快,陶小冀手腳并用,一腳踩住王胡rdquo;的身體固定,兩手上下翻飛,跟削土豆皮一樣,刷刷刷rdquo;幾下便把王胡rdquo;的衣服撕了個粉碎。 沒想到啊,陶小冀眼睛亮晶晶的,他本以為只有葉靈身上才會出現黑鏈,卻沒成想這個臭烘烘的家伙身上也突然出現了黑鏈的氣息。 還好聽了葉靈jiejie的話來上學了,要不然豈不是碰不到這頓美餐了。 這時候,什么口臭也顧不上了,陶小冀急吼吼地撫過手下的脊背,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一層帶著字符的黑色薄紙被生生從王胡的皮膚剝離,軟噠噠地躺在他的手心。 在無聲的尖叫和哀嚎中,陶小冀把這片蘊含著世界能量的黑紙rdquo;卷吧卷吧,團成了一小團,嗷嗚rdquo;一口吞下。 熟悉的熱流涌向全身,胃部又重新飽足起來。 可嘆世界意識同學暗搓搓地籌劃了一個周末,還辛苦篩選出王胡這個代言,結果興沖沖地來殺敵除患,卻白白送菜,真是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