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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用你在這兒瞎扯嗎?我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嗎?rdquo;霍宇銘狠狠瞪了黃毛一眼,閉嘴吧,你的帳還沒算完呢。rdquo; 為什么又訓我,黃毛委屈死了:hellip;hellip;不是,真沒我什么事啊,太尼瑪冤了。 ??其他四人越發搞不懂了,所以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聽這意思,他們老大輸了? 咳,沒什么。rdquo;霍宇銘輕咳兩聲,微紅著臉別過頭去,嘟囔著說,只不過葉行把我的包子吃了。rdquo; 四人:hellip;hellip; 這時候,他們才注意到霍宇銘不同尋常的形象,頭發凌亂、衣衫半退、領口撕裂,更扎眼的還是他胸口幾道紅痕。 哦~我明白了。rdquo;四人里身材瘦小卻相對精明的吳千秒懂,當即露出一副標準的猥瑣吃瓜表情,老大,你也太沒文化了,那不叫吃包子,那叫吃饅頭。rdquo; 哦!我也明白了!rdquo;胖子聽了他的話后一副似有所悟的模樣,反駁道,不對,不對,這叫吃豆腐。rdquo; 哈哈哈,老大被吃豆腐了。rdquo;年紀最小體格卻不差的小于同學人來瘋地跟著歡呼起來。 只有憨憨的傻大個同學還摸不著頭腦,不甚明白地問,你們是在討論去吃早餐的事嗎?那我要吃豆漿油條。rdquo; 噗,哈哈哈。rdquo; 油條?哈哈哈,還真是。rdquo; 在傻大個的不解和霍宇銘青紅交加的臉色中,幾人擠眉弄眼地笑了起來。 夠了!rdquo;霍宇銘鼻孔冒火,耳朵尖都紅了,大聲喝止了他們的狂歡,強撐著臉,沒好氣地說,一天天的凈想些什么,都什么思想,骯臟、低俗!哼,真是羞于跟你們待在一塊,簡直污了我的耳朵,我可得上學去了。rdquo; 他說完,連衣服也顧不上整理,在眾人錯愕的表情中向校門走去。 然后,越走越快,越走越急,最后竟是一溜煙小跑消失在了校門口,好像背后有什么猛獸在追趕似的。 胖子:hellip;hellip;黃毛,我、我們就是胡說兩句調侃下啊,不會真被我們猜中了吧。rdquo;他怎么感覺有點心慌呢。 是啊,我瞎說的,老大怎么可能被葉行給hellip;hellip;rdquo;吳千整個人都方了,黃毛,到底怎么回事???rdquo; 嗚嗚,黃毛,老大不會生氣了吧?rdquo;小千同學欲哭無淚。 對呀,黃毛,你快給我解釋解釋,他們到底在講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呢?rdquo;傻大個也湊熱鬧問。 黃毛:hellip;hellip;再聽見黃毛兩個字,我都要變慌毛了! 不要問我,從今天開始請你們忽視我的存在,讓我做一只自由的透明黃。rdquo;黃毛同學留下這句話后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他算是知道了,頭上的根根黃發沒給他帶來不羈和倔強,倒引來了滿滿的負擔和霉運,他決定了,現在、立刻、馬上去理發店把這一頭萬惡的黃發剪掉,從今往后他就叫大禿頭rdquo;了。 黃毛也走了?rdquo;胖子眨了眨眼,突然想起還有一位,回頭看向人群后方的王胡,王胡,你快給我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rdquo; 四雙眼睛的緊盯下,原本低頭不語的王胡緩緩抬起頭,他的臉色蒼白,眼底青黑,眼睛泛著一層不太正常的紅光。 聽到問話他卻不回答,只是喃喃著自言自語,西九街是不是有一家蛋糕店?呵呵,不是喜歡吃蛋糕嗎?我就讓你吃到死。rdquo; 說完,他看也不看四人一眼,腳步虛浮地轉身向跟學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感覺王胡離開后氣氛都變得輕松了些,沒有了那種淡淡的壓抑感和窺視感。 他也走了?剛才他說的什么意思?rdquo;胖子的腦子更亂了,都說通宵后智商會下降,難道他現在這種理解不能的情況便是傳說中的通宵后遺癥嗎? 吃蛋糕?還吃到死?他想請人吃蛋糕自助?rdquo;吳千猜測,算了,搞不懂,別想他了,想想咱們吧。他們都走了,咱們怎么辦?rdquo; 我好困,想補覺。rdquo;小于打了個哈欠。 要不咱們找家旅館休息休息?rdquo;胖子提議,等放學再來唄。rdquo; 行。rdquo;吳千、小于雙手贊同,并立刻建議了幾家附近的旅館位置。 喂,你們等會我。rdquo;見三人商量著越走越遠,還在糾結思考的傻大個連忙跟上,苦惱地撓頭問,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討論出結果了嗎?咱們早餐到底是吃包子、饅頭、豆腐、油條還是蛋糕???rdquo; 三人:hellip;hellip;你還是多吃點核桃吧。 第14章 加料的蛋糕 上午的陽光明媚透亮,暖洋洋地灑在長海街上,然而街道兩旁的店鋪全都門窗緊閉,整條街區靜悄悄的,一個行人也看不見。 這里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老板店員們全都過著晝夜顛倒的生活,白天拉起簾子昏睡休息,到了傍晚時分才濃妝艷抹開店迎客。 一波又一波買醉徹飲的夜客來到這里,他們笑著、鬧著、通宵狂歡,等到太陽升起白日重臨,再帶著興奮后歸于萎靡的大腦離去。 夜王酒吧的某個隱秘包房里,調酒師阿飛迷糊著從柔軟的圓床上爬起,身邊早已冰冷沒有了人影,他倒也不在乎,徑自下了床走進洗手間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