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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實在是太惡毒了。rdquo;霍宇銘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歪腦補里不能自拔,你們也是,不是說了不要見血,不要留下證據嗎?rdquo; 胖子等小弟們不吭聲了,但都用眼睛往王胡的方向瞟。 王胡心里一個激靈,頓時諂笑著瞎編,老大,我們那不是替你生氣嗎?而且這小子他邪門得很,不來點真的哪能干得過他,你看你不就被他給hellip;hellip;rdquo; 嗯?rdquo;霍宇銘用幾乎能殺死人的眼神瞪著王胡,那意思是你要是敢說下去,我就讓你立刻消失,被葉行踩到腳底摩擦的經歷是他永遠的痛,這輩子都不想再去回憶,他堅決不承認是自己打不過葉行,只是一時大意,沒錯,一時大意。 王胡被霍宇銘的眼神嚇到,立刻噤聲,不敢再提了,過了好半晌,他才又湊過去,滿臉陰險地小聲說,老大,那咱們就這樣算了?就被他小子給唬住了?rdquo; 沒錯,王胡跟霍宇銘一樣喜歡催眠自己,自從陶冀因為完全融合了身體而收斂起兇獸的氣勢后,他便肯定自己之前的一系列丟人舉動都是中邪了。 自己居然差點被嚇尿,王胡一想到在小巷子里丟的人,對葉行的嫉妒和惱恨簡直更上一層樓,恨不得立刻把葉行踩進泥里報仇出氣才好。 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rdquo;霍宇銘冷笑,必須要給他個教訓。rdquo; 可是老大,我覺得葉行不簡單。rdquo;胖子滿臉猶豫,他可以說是一群人中最清醒的一個了,至今還對巷子里的事心有余悸,直覺不想繼續招惹葉行。 哼,漲他人志氣。rdquo;王胡沖著胖子翻了個白眼。 不,胖子說得有道理。rdquo;霍宇銘打斷他,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的力氣確實大得奇怪。rdquo; 力氣大怕什么啊。rdquo;王胡的綠豆眼一轉,頓時一個陰毒的點子上了心頭,不懷好意地笑道,老大,你知道我家是開酒吧的吧,等我從家里偷一包迷藥過來給他吃了,任憑他力大如牛還不是得乖乖倒下任咱們擺布?rdquo; 第5章 人呢 迷藥?rdquo;霍宇銘側頭看向王胡那張尖嘴鼠眼的臉,語氣平淡聽不出情緒。 對,就是迷藥。rdquo;王胡笑得更邪惡了,他反手擋在嘴邊,小聲對霍宇銘道,我在家里的酒吧里見得多了,什么直男烈女,只要給他們下了藥,立刻暈得死死的,任人擺布。rdquo; 王胡家的酒吧頗不正規,去那里玩的人魚龍混雜,而酒吧老板更是對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推波助瀾,直接在店里偷偷給熟客售賣各種禁藥,甚至還在酒吧后面的包廂內提供場地。 王胡從上小學起就跟著他早早輟學繼承家業的大哥在酒吧里混,無數次在包廂外頭透過門縫偷窺,道上的骯臟勾當恐怕比成年人還懂得多。 暈得死死的?rdquo;霍宇銘喃喃重復著王胡的話,語氣里帶著一絲危險,然而已經被復仇沖昏了頭腦的王胡完全沒聽出來,仍自顧自地暢想著。 老大,你要是嫌棄暈過去沒反應也不是事,我們家還有更高級的藥。rdquo;王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扭曲又猥瑣的笑,說,那藥可神了,吃了以后人動都不了,但絕對保持頭腦清醒,甚至我聽說疼痛感還能提高一倍,嘿嘿,到時候給葉行那小子用上,讓他動彈不得,然后還不是任由老大你hellip;hellip;rdquo; 胡說什么!rdquo;霍宇銘眼睛瞪得滾圓,一巴掌狠狠拍在王胡的后腦勺上,差點把他給悶到桌子下邊去。 不知道為什么,王胡一形容,霍宇銘第一個就想到了少年那曾被他握在手里的腳踝,明明纖細瘦弱,卻是那么的有力,仿佛不可撼動的山巒一般,任憑他用盡了力氣也無法反抗。 如果那樣強大的少年不能動彈,只能睜著弱小、無助又迷蒙的圓眼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那么他hellip;hellip; 霍宇銘的臉騰得一下紅了,既而突然一愣,他都在想些什么,都怪王胡這小子,出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主意。 我是那么禽獸的人嗎?我怎么可能那么對他?rdquo;霍宇銘虎著臉罵道。 幾位小弟互相對看一眼:hellip;hellip;打個架而已怎么就禽獸了?他們平時打的人還少嗎? 咳咳。rdquo;自覺說話不太對的霍宇銘輕咳一聲,急忙挽回形象說,我的意思是,我是那樣的卑鄙小人嗎?嗯?還下藥?虧你想的出來,我告訴你王胡,還想繼續跟著我混的話就把你那顆骯臟的腦袋好好洗洗,別整天凈想些烏七八糟的東西。rdquo; 王胡受教般地低頭聽罵,眼中卻是幾乎要溢出來的怨毒,別看他跟著霍宇銘一聲聲老大叫得好聽,心里卻對霍又嫉又恨,要不是家里為了扒上霍家的大船非得把他送到霍宇銘身邊做跟班,他早就輟學去浪了,哪里還用轉學到立北這種無趣的重點高中來遭罪。 可惜,任憑他在心中如何詛咒謾罵霍宇銘,人家仍然是霍家的二少爺,而他也只能做一個沒有尊嚴的狗奴才,偶爾在背后搞點小把戲滿足私心。 那咱們怎么辦,老大?rdquo;胖子卻沒有王胡的彎彎繞,他跟另外三人都是被霍宇銘武力收復的。 原先他們跟著立北的另一個老大,霍宇銘轉學過來后生生把那人給打得退學了,順便也收復了上一任的遺留勢力,雖然這勢力質量和數量都不怎么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