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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季然身后,他突然捏了捏她的手,洛染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才有所收斂,只是嘴角的笑意到底是淡了一些。 散場之后,唐景言看著季然和洛染一起離開,才皺起眉頭,洛染怎么和季然在一起? 問向旁邊的人:季然身邊的那人是誰?你們認識嗎?rdquo; 有一個人回答他:好像是季然的秘書,我見過一次,便記住了。rdquo;這句話說完,那人又嬉皮笑臉地說: 怎么了,言哥,你也看上她了?不瞞你說,當初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也是動了心思的,只是,還沒行動,就被季哥警告了一番。怪不得從那個湯鈺走了之后,就很少見季哥了,原以為他是洗心革面、為湯鈺守身如玉,搞到最后,原是金屋藏嬌啊。rdquo; 唐景言聽他說完,扯著嘴皮笑了笑,沒有理會他的話。 秘書? 嘖,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 因為今日不知何時才能回去,季然便沒有讓司機跟過來,此時不過剛坐上駕駛座,身邊的那個女人就蹭他身邊來,季然今日喝了酒,心中被就有些燥意,此時被她這么一磨,也有些按捺不住。 她似乎也看出來了,眼睛亮得灼人,從副駕駛越了過來,橫坐在他身上,一雙手不安分地亂動著,便是那櫻唇也貼著脖頸,細細密密地吻著,季然被她鬧得不行,身體在她的撩撥下,似是有著一團火在燒著,幾乎理智全無。 車內的氣氛曖昧而旖旎,氣溫似乎都急劇上升,季然也顧不得此時尚在停車場,將座椅后背放下,將她壓在身上,洛染的手勾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口中嬌嬌軟軟地喚著他: 阿然,阿然hellip;hellip;rdquo; 季然眼底似是染了一點火光,看著身下軟得似乎沒有骨頭的女人,整個人都在叫囂著要她rdquo;,他壓下身子,貼在她的身邊,聲音沙啞地哄她: 阿染乖,我們回去,好不好?rdquo; 洛染不滿地皺起眉頭,眼神微有些迷離,似是含著一片水光,微微抬起腿,輕輕地蹭著他,嬌哼著:不要,我要你hellip;hellip;rdquo; 季然的額頭已經溢出薄汗,他雖是哄著她回去,可是他的手卻是已經伸入她的衣服中,或輕或重地揉捏著她細膩的肌膚,他們靠得極近,她說著話,熱氣似乎都灑在他的臉上,季然眼神一暗,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只覺得口中皆是香甜。 本就是只殘留了一分理智,此時又聽見她嬌嬌的一句不愿,當即紅了眼,不再顧及此時尚在外面,手指輕動,便解了她的扣子,任由她的手四處點著火。 近一個小時后,車子內似乎漸漸平息,兩人互相擁著躺在車內,洛染更是嬌滴滴地將整個人的重量全交給他,季然頓了一會兒,微微抬起身子,拿出一旁的紙巾,幫她清理身子,她卻慵懶地一動不動。 季然看著她脖頸處因著剛剛的**還殘留著一分粉色,眼中不由得起了絲絲暖意,親了親她的唇角,聲音也有些升溫:阿染,我們回去,嗯?rdquo; 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將臉埋進去蹭了蹭,才怏怏地回答他:嗯。rdquo; 季然將她放到副駕駛,見她的樣子,似乎是要睡著,皺了皺眉,四處看了一下,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該在她的身上,才開車回去。 只是,他心里想著,車里也許應該放個毯子。 季然踩油門的時候頓了頓,沒有往洛染的房子去,而是開車去了他自己的房子,在西郊的一棟別墅,自從沾了她之后,倒是很少回來了。 到了之后,洛染早已睡著了,季然也沒有叫醒她,直接打橫抱起她,這邊是有保姆的,還有個做飯的阿姨,她不會做飯,總吃外賣對身子也不好。 張嫂見季然抱著個人走進來,還有些驚訝,倒是從沒有見少爺帶過人回來,上前幾步,知道人是睡著了,壓低了聲音問他: 少爺,你回來了。rdquo; 季然點了點頭算作回應,沒打算說話,剛準備上樓,腳步就是一頓,他停下,轉過來,看著張嫂,說了一句:明日讓人送些女性用的東西過來。rdquo; 張嫂點點頭,也知道是給誰準備的,沒有多問。 季然抱著她走進自己的臥室,剛將她放在床上,就聽見她嚶嚀一聲,顫著眼睫,似乎要醒過來一樣,季然也不急著站起身,壓在她身上看著她,果然,沒有一會兒,她便睜開了眼睛,剛睡醒,眼中還有朦朧,似是看見了他,什么都沒說,便仰頭親住他的唇角。 季然心中一暖,溢出一聲笑,往日微冷的聲音也放柔:起來洗澡?rdquo; 她軟軟地撒著嬌:你抱我去。rdquo; 季然沒有拒絕,抱著她走進了浴室,一個澡,兩人勾勾纏纏,直到一個小時后,方才結束。 季然抱著洛染出來,她已經渾身無力,躺在他的懷里。 一夜好眠。 洛染睜開眼睛,往著天花板,渾身透著一股軟綿綿的疼意,還有一絲醉酒后的頭疼,她微皺起眉頭,瞧了眼身邊,已經沒了人,應是起來了。 洛染一手撐著自己坐起來,絲被滑落,她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羅紗裙,不知是誰給她換上的,長發披下來,襯得她膚白細膩,吹彈可破,嬌嫩誘人。 她赤腳站起來,這里不是她家,也不是酒店,那定是季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