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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溫大哥你怎么能躺在河水邊上,那水多涼,你傷口還沒好,碰了冷水容易hellip;hellip;rdquo;子車陽的聲音戛然而止。 少年清亮的眼睛一下子滴溜溜地瞪圓了,子車陽不可置信地看著溫如瑾的腹部,原先他養傷養了很久,可那傷口就是不愈合,但是今天一看,竟然結痂了!而溫大哥還特別灑脫地直接拆了繃帶,隨手就扔在了一邊。 子車陽記得很清楚,這繃帶還是他今天早上讓人送到溫大哥房間的,現在繃帶還帶著血跡,但是溫大哥的傷口卻愈合了。 這是什么情況??? 溫如瑾聽到了聲音,慵懶地睜開了眼,看了他們一眼:你們怎么來了?來告別的嗎?rdquo; 他的傷口可真是神奇了,帶著小奶貓出個門,一路走來都是止血的藥草,溫如瑾隨便采了一些搗碎了給自己敷上,結果就好了。呵hellip;hellip;這就是傳說中的氣運加身???隨隨便便采個草都是神丹妙藥? 喵~?rdquo;這時候,兩個少年才發現原來溫如瑾淌在水中的青絲里還藏著一直白色的小奶貓,那小奶貓正異常努力又認真地用自己的rou墊揉搓那宛如綢緞一般的頭發。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埋頭苦干的小奶貓終究是抽空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順便喵rdquo;了一聲,然后又低頭開始奮力地給溫如瑾洗頭發了。 唐禹哲忽然有些明白了風輕涯對這只奶貓的無語,這是成精了? 溫大哥,你家貓兒真乖,為了給你洗頭,還不怕下水。rdquo;子車陽羨慕地說。 溫如瑾溫柔地開口:寶貝憂雪,給我搓一下頭皮。rdquo; 說完,溫如瑾才看向子車陽,虎著臉:我這是白虎,不是貓!rdquo; 喵!rdquo;配合地竄到溫如瑾頭頂開始用自己的rou墊努力搓頭的憂雪,百忙之中附和了自己的小伙伴一聲。 呃hellip;hellip;好吧。rdquo;子車陽撓了撓腦門,溫大哥,我們是過來告別的,待會兒就要隨著家人回宗門了。rdquo; 這不是挺好的?rdquo;溫如瑾隨意揮了揮手,有緣再見。rdquo; 唐禹哲抱了抱拳:還有一事想要拜托前輩。rdquo; 何事?rdquo;享受著貓貓搓頭皮正高興的溫如瑾。 輕涯hellip;hellip;輕涯與其父親發生了口角,如今負氣離去,而且他走之前、還hellip;hellip;還一把火燒了花海和城中城,里面的hellip;hellip;人都死光了?,F在輕涯不知所蹤,但是我們二人hellip;hellip;也是身不由己,希望前輩可以留意一下輕涯的行蹤。rdquo;唐禹哲有些無奈。 他們也想自己去找風輕涯,可是宗門都派人出來了,顯然是不可能讓他們自由行動的了。 溫如瑾又一次睜開了眼睛:他說自己去哪了嗎?rdquo; 對于那些已經瘋掉的人豬和已經沒有意識的種花人,溫如瑾確實不知道要拿他們怎么辦。殺了他們?他們或許還有求生意識。放走他們?那就是在禍害正常人。 溫如瑾倒是想直接給他們一個痛快,那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是個人都不愿意。但是他不能那么任性,讓他老爹處于被動的地位,因此才一直拖著,沒想到,風輕涯這小子卻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子車陽說:沒有,溫大哥,輕涯走得很急,跟他爹吵了一架就走了,我遠遠追過去沒追到他。不過他最后一句話好像是說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hellip;hellip;rdquo; 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hellip;hellip;?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替你們留意他的。rdquo;末了,又道,放心吧,你們好歹也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害怕他會出什么意外不成?rdquo; 那就多謝前輩了,前輩保重!rdquo; 子車陽非常不舍:溫大哥,再見!rdquo; 想了一想,子車陽還湊過去一些,彎著腰對那埋頭撓頭發的小奶貓說:小白虎,下次再見了。rdquo; 喵喵~rdquo;知道了知道了,快滾吧! 溫如瑾終于見到了原身記憶里面,那個碎葉城的公主,面容姣好的女子,記憶之中她美貌溫柔,端莊典雅。 但是現在一見hellip;hellip; 妡jiejie。rdquo;溫如瑾依照記憶之中的那樣,輕輕喊了對方一聲。 纏綿病榻的女子似乎是清醒的時刻不多,她艱難地扭過頭來hellip;hellip;那是一張被凌亂的刀痕毀掉的面容,縱橫交錯,下手之人似乎對她的美貌嫉恨到了極點一樣。 溫如瑾之前在一堆的種花人rdquo;之中找到了她mdash;mdash;司徒妡。 原碎葉城城主的大女兒。 但是司徒妡一直都渾渾噩噩的,意識模糊,就算是溫如瑾用精神力刺激她,作用也不大。如果是用他人的精神力試圖幫助她恢復意識的話,風險太大了,不是誰都能承受的撩溫如瑾的精神力的。 是以溫如瑾一直都束手束腳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溫如瑾醒腦的藥起到了作用,司徒妡有了那么一點點模糊的意識。醒腦的藥極其珍貴,就算是用于司徒妡一個人,都有些捉襟見肘。 況且司徒妡也和其他的人豬和種花人一樣,身體完完全全是油盡燈枯的狀態,好在溫如瑾堅持,覺得她有恢復意識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