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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臉蹭著蹭著, 嘴唇已經貼到他喉結上,卻又不再進一步,而是順著下頜堅毅的線條緩緩上移。 短短的青茬和嬌嫩彈糯的唇珠相碰。 分不清是胡茬撥動唇珠,還是唇珠撩亂胡茬,但帶給彼此的感受, 都一如那首古琴彈奏,陽關三疊。 爵飏喉結重重跌落又彈起。 蘇汣的嘴唇已經輾轉游移到了耳畔,飏哥,你說這么長的時間,我們干點兒什么好呢?rdquo; 她本來只是玩心大起,撩撥之間卻自己渾身躁動起來。 第一次跟師兄,更多的是混亂,滿足么?當時應該是的,但驟然穿越,余韻戛然而止,帶來的卻是更多的不滿。 現在面對換了個殼子的同一個男人,爵飏剛剛看得沒錯,她就是食髓知味,虎視眈眈了。 而現實一點,這段時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干點兒正事。 一來給爵飏減壓,轉移哀傷情緒,二來也是為了老爺子不要期待落空,這可是大好事兒! 要是告訴老爺子你不僅大兒子沒了連孫子沒了,后果不堪設想。 如果告訴他兒子沒了,但你想等個九月十月的抱孫子么?老爺子肯定會好好地活著。 皆大歡喜。 蘇汣那句纏綿入骨的挑逗尾音還沒飄起來,就被爵飏反手扣住下巴,十分用力地抬起,鼻尖擦過鼻尖湊在她那雙嬌艷欲滴的唇瓣上。 男人瞇起眼,輕輕晃動著鼻尖,從下唇緩緩掃過又輾轉到唇珠翹起那一點。 你怎么這么hellip;hellip;rdquo; sao呢。 后頭的字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唇間囈語,他大腦里血液涓滴不剩,鼓脹的全是情潮。 潛意識里像是被激怒的野獸,爵飏憤憤地、迫不及待地想要給她一劑退燒針。 蘇汣得償所愿,閉上眼睛,每一個指尖的輕觸都能勾起似曾相識的動人回憶。 耳邊或高或低的粗喘,鼻端或濃或淡的氣息。 仿佛都在某個搖晃的畫面里聽到過嗅到過,撫摸的是同樣的皮膚,親吻的是同一張嘴。 也許形態略有不同,尺寸略有懸殊,但鼓動的脈搏和心跳隔著時空共鳴。 搖晃,一直在搖晃。 蘇汣恍然不知歸途,抬手尋找著印信,摸到斷眉間細小的起伏,被撞飛的神魂才再次確認。 他是對的人。 爵飏正在經歷同一個夢境,重復了無數次的記憶,他閉著眼也能數清楚她肋下的起伏。 熟悉到像是自己的身體,他知道怎么取悅自己,也知道怎么取悅對方。 每一個反應都被他精準地一一找到對應。 聽著她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婉轉低吟,這一切跟夢中完全重合,卻比夢中帶給他的感受更加令人發狂。 這時他是沒有理智的。 但潛意識里的印痕卻隨著動作的往復一道道加深。 她是對的人。 咕咕咕hellip;hellip;rdquo; 鴿子喉嚨里的咕鳴混著翅膀撲打的聲音陡然敲響在窗欞,閣樓一角的屋檐下有它們的巢。 屋子里的人,也想要把方寸之間筑城困住彼此一生的愛巢。 爵飏已經喘息良久,聽見動靜忽然動了動。 他體格高大,手長腿長,蘇汣身形嬌小,幾乎是被他團在身子下面,霸道地遮去了隔著玻璃的好奇窺探視線。 什么也別想窺視他的女人。 連一只鳥也不行。 他還時不時地咬住她的后頸,仿佛那樣就能通過齒印在她身上烙下永久的痕跡。 宣示他光耀而唯一的主權。 在他咬完后頸又要咬唇的時候,蘇汣慵懶地抬手軟軟地把人推開,不要了hellip;hellip;rdquo; 雖然內心渴求更多,但她現在是個**凡胎,真怕會被弄壞。 而且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老爺子瞧他們兩個人關起房門一直不出來,會怎么腦補? 蘇汣不喜歡尷尬。 爵飏還捉著她不放,惡趣味地動了動,是誰說要努力的?嗯?rdquo; 他現在倒是神清氣爽了。 連著昨晚當了一晚上人rou靠墊積攢的不忿都一起發泄干凈,理智也漸漸回籠,不過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再想那么多就沒必要了。 他是個男人,男人就該瀟灑一點。 反正這是他樂意的事情。 人也是主動送上門的,現在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反悔,生是他的人,死hellip;hellip;不準! 唯一的遺憾是她似乎有經驗,爵飏心里酸酸的,有點不是滋味兒,卻不能朝著女人撒氣 。 嘖! 心里陰惻惻地想,要是讓他知道那個人是誰hellip;hellip; 眼神危險地瞇起,就聽懷里女人噯喲rdquo;一聲低呼,你是狗變的么!rdquo; 得,剛剛想得入神,一不留意咬牙切齒就切到女人臉上了。 蘇汣揉著蘋果肌上的齒印憤憤不平,快起來,幾點了?rdquo; 爵飏被推開十分不滿,又壓過去把人懟在凌亂的床單里,捏著她的下巴掰過臉來仔細看看被自己咬的地方。 你被狗咬過?rdquo; 無賴地調侃一句,低頭,舌尖在臉頰上一掃一卷,老公給你消毒。rdquo; 蘇汣臉上驀地又燒起來。 這男人怎么事前事后像是變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