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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打了個寒顫,真不知道會怎么收場。 蘇汣被問得一愣,裝醉裝得十分入戲,眼神迷離,腦袋一歪,唇珠嘟起。 師兄你這不是廢話么!rdquo; 仿佛決明剛剛問了一個很無聊的問題。 男人眉梢微微上挑,徐鶯已經站起來,我看不成hellip;hellip;rdquo; 得趕緊把人弄回房間去醒酒。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比師兄更好看的人?rdquo; 就聽蘇汣嘿嘿直樂,手指悄悄地順著桌沿摸過去,在男人搭在桌邊的手指尖上摳了摳。 決明薄唇上揚,反手捏住了她的手。 那以后師妹就不要再看別人。rdquo; 他起身把人往懷里一帶,傷眼。rdquo; 徐姨,我送師妹回房。rdquo; 前面這句被他說得和風細雨,徐鶯卻暗暗頭皮發麻,只有蘇汣渾然不覺,抱著男人樂呵呵地亂蹭。 傷眼,不看,師兄一直給我看!rdquo; 蘇汣醉得rdquo;一塌糊涂,哼哼幾聲,腿軟了。 決明順勢把人打橫抱起,朝著客房方向走去。 徐鶯在后面干著急,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這孤男寡女的hellip;hellip; 但轉念想,少主清心寡欲,因為練功性格怪了點兒,但絕對是個正人君子。 自己絕對是因為關心則亂,多慮了。 如果兩人要談戀愛,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她一把年紀,還是不要摻和最好。 擔心也是多余的,少主那樣神仙似的人,侄女兒說得對,天底下還有比他更好看的么? 要知道她們一家子都是看臉的。 安慰好自己,徐鶯轉身溜走,天門這里好花多好草也不少,難得來一回,不去草叢獵艷豈不是辜負了這大好春光hellip;hellip; 房間里,決明把醉醺醺散發著甜香的少女輕輕放在床上,替她脫去鞋襪蓋好被子。 彈指點燃燈火。 就那么坐在床前盯著不斷咂嘴胡言亂語地叫著師兄、美人之類的小丫頭。 蘇汣渾身熱乎乎的,酒香自然熏蒸而出,決明倏爾動了動鼻尖,怎么酒味不對? 可比剛剛喝的洛神酒更加醇厚香甜。 他目光轉而盯住少女嫣紅嬌嫩的嘴唇,回憶起初見的時候,那會兒要是自己再晚睜眼一瞬,小丫頭都快親上來了。 沒有親過女人,但可以想象一定是極為軟糯。 蘇汣很想瞇縫眼睛偷看,但男人目光灼灼,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沒有半點機會。 只能更加賣力地裝醉。 嘴唇嘟起,臉頰不住在枕頭上蹭來蹭去,不知道是難受呢,還是在享受醉酒之后云中踩霧的愜意。 決明忽然抬手,食指指背探過去,在她臉頰上貼了貼。 果然,他自言自語般,燙手的。 還說要跟師兄對飲千杯hellip;hellip;rdquo; 輕輕呢喃一句,他終于站起來,轉身的時候抬手扯松衣領,喉結在白皙的皮膚下急促滾動。 出來。rdquo; 低聲一斥,一直纏在蘇汣手腕上的小白蛇就乖乖地飛竄出來,鉆進男人袖口消失不見。 看樣子主人心情好,不打算跟它計較了。 開心。 決明頭也不回,慢慢踱步出去。 蘇汣耳尖顫了顫,男人并沒有離開,而是在外間坐了下來,就那么守著,能聽見茶盞和茶壺輕輕碰撞的動靜。 安靜許久,她才偷偷探手從懷里摸出信封。 不敢撕紙,動靜太大,神仙似的師兄肯定能聽見。 舌尖探出來,在封口慢慢濡濕,吧嗒吧嗒嘴,一股漿糊味兒,又等了等,才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揭開封口。 薄薄一張信箋被拉了出來。 見字如晤hellip;hellip;昔年一別,已二十載hellip;hellip;決歌之子業已神功大成hellip;hellip;rdquo; 蘇汣看得慢慢喔起了嘴巴。 少陽劍派掌門殷少陽,跟黎嵩應該是二十年前就相交的知己好友,信中字里行間,都在訴說一個事實。 黎嵩跟已故幽游宮宮主,決明師兄他親娘有女干情! 這其實還好,看決歌給兒子設下要繼承幽游宮就要先殺了黎嵩這種要求就能窺探一二,為情所傷為情所困再為愛癡狂。 黎嵩估計是辜負了那位艷絕武林的大美人。 這也沒什么,蘇汣驚訝的是,殷少陽兜了一圈其實是在說:對不起,有件事瞞著老盆友你二十年。 其實大美人決歌不是躲起來了,她已經死了,還留下個兒子,今年二十歲,幽游神功應該已經練成了hellip;hellip; 當年你要江山不要美人,決歌心中有怨,不讓我告訴你,其實那個兒子是你的種! 但你知道的,決歌那種性格,我怕就怕你兒子不知真相,神功大成就跑出來興風作浪為禍武林hellip;hellip; 當年決歌就鬧得不輕。 現在想想還心有余悸。 這些恩恩怨怨,哎,老盆友,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決歌,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現在你什么都知道了。 就看著辦吧,反正我已經不打算過問江湖事hellip;hellip; 殷少陽信里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蘇汣咬唇,天吶,師兄他親娘竟然什么都不說,要讓兒子親手殺了他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