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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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洲仍是漫長的冬天,鵝毛似的雪將大地籠罩,成為白茫茫的混沌一片。 XX陵園的某一處,秦仁披著裘皮斗篷站在一座的墓碑前,正看著上面一張年輕女人的照片。 “夏夢,算起來你已經離開十年了。古人說不思量、自難忘,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最近這幾年來,我已經停止對你的日思夜想,也不再去搜集和你相似的女人,甚至有時你的面孔都在我腦中模糊了。誰知道,那天碰巧見到了一個女孩子,竟然和你當年長得那么像,差點讓我以為自己又產生了幻覺,恍然間以為你轉世投胎回來了?!?/br> “你知道嗎,我最近又接了部新戲。本來我已經放棄演戲了,然而這部戲里的故事,和我們過去的事很像,讓我忍不住想再去體驗一次。而且,戲里的結局也比我們的要好得多?!宝通│薛脄ω.cΟм 半晌,他才結束了與故人的傾訴,將一束玫瑰放到墓碑前后,撣了撣斗篷上的落雪大步離去。 關內的天氣則在轉暖,無數嫩芽已經沖破障礙,叁叁兩兩的冒出頭來。 兩個星期后,太初收到了《閣樓迷情》將由秦仁出演男一號的消息。 怎么會,她之前不是聽說男主是一個二線男星嗎? 而且秦仁不是也已經休影了嗎,怎么會重出江湖拍戲,還愿意和她一個十八線搭檔呢? 由于是影帝息影幾年后的第一部作品,還是他從未涉足過的情色片,這部電影可以說是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整個華人世界都好奇這部新戲的尺度能有多大。 連帶著,太初作為女主也上了頭條。不過因為她實在太糊,除了演過的幾部軟色情和與宋氏兄弟的“烏龍”新聞外,就再找不到什么可報道的東西了。 不過電影的導演和女二號,倒是兩個挺有分量的人物。 Lucas·福山是西方的新銳導演,通過一部心理描寫極為精湛的劇集成名,又因為拍了某部十九世紀的經典小說,在國際上獲得了幾個大獎,被認為是小說最成功和忠實的改編。 他是滿洲日裔和法國的混血,從小在美國加州長大,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和法語,中文據說是大學時學的,竟然比日語講的還要好。 照片的男人才叁十出頭,長發披肩、眸色墨綠、鼻梁高挺、劍眉星目,帶著混血特有的東西通吃的魅力。 當然了,這種遙不可及的人,太初是不會去瞎想的。 翁愛玲是昔日的聯邦影后,也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 她當年嫁給某個富商退圈了一陣,過了幾年又突然復出了,拍過幾部質量上乘的作品后,又一次成了電影圈的寵兒之一。 電影的開機儀式比她拍過的電視劇要認真很多,劇組按照東方的習俗舉行了祭拜,桌上的各種貢品也很齊全,甚至還有一個大大的豬頭。 太初還和秦仁一起上了香,她一直想問對方為什么對接這部戲,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直覺告訴她這可能和她有關,但只見過一面的影帝因為她而復出,這個想法未免也太可笑太自戀了。 福山倒是個很幽默風趣的人,沒有一點東亞人對待下屬的特有嚴厲,而是和所有工作人員都像平輩那樣講話。 而且看樣子他和秦仁熟識,兩人不停地用外語聊天,只不過語速太快她聽不懂。 不過單就那個畫面來說,兩個英俊異常、各有千秋的男人湊到一起,也足夠養眼和讓許多人意yin了。 翁愛玲不知道為什么沒出現,據說是因為最近沒有她的戲份。 開機當天沒有拍攝工作,太初趁著這半天的空閑四處參觀一下。拍攝的地點是一個殖民地時代的小鎮,目前這里還沒被旅游開發,所以基本只有劇組的人,顯得有些冷清。 她本能的向鎮上最高的建筑走去——一座無數尖頂聳立的哥特式大教堂。教堂的墻壁是乳白色的石頭,正面有幾扇黑色的大小不一的金屬門。 太初依次推了推幾扇門,全都鎖著。她不甘心的繞到側面,發現有一扇小的木門虛掩著,便推門而入。 吱嘎一聲,老舊木門的聲音打破了教堂里的寂靜。 她走進去,來到教堂的中段,最前面是五彩斑斕的玻璃窗,上面畫著她看不懂的各類宗教故事。最深處是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面綁著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掌心有血流下來。 她入神的看著耶穌臉上的神情,沒發現自己也成了被窺視的對象。 二樓的走廊里,一個男人的身影隱藏在大理石柱后,正觀察著這個誤闖圣地的小小身影。 吱嘎一聲,木門又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腳步是皮鞋特有的沉重聲響。 太初轉過身,透著被彩色玻璃折射成五顏六色的陽光,看清是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進來。 是陸建華。 “陸總,你怎么在這里?!”她吃驚地問。 “我自己投資的電影,不能來看看嗎?”他講的每一個字都引起低沉的回音。 “到現在,還要叫我陸總嗎?”他不滿地抬起她的下巴。 “那叫什么?”她不解,總不能叫小華吧。 “嗯,”男人沉吟片刻,“叫學長?!彼抗饩季嫉恼f道。 “學。。學長?!宝通│薛脄ω.cΟм女孩怯生生地說。 “嗯,乖?!彼拖骂^吻了她一下。 “我讓人給宋淳祐安排了很多工作,他這幾個月會忙著拍戲,你大概見不到他了?!彼贿呎f一邊仔細觀察她的反應。 幼稚。。。太初在心里默念。 “哦?!彼b作不在意的應著。 “和他搭戲的有好幾個不同類型的女演員,有清純型的、妖艷型的、熟女型的,你猜,他會更喜歡誰?”陸建華惡意的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你多安排幾個不就清楚了嗎?”女孩回擊。 男人吸了一口氣,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嘴唇。 “你跟學長就是這么說話的嗎,嗯?”聲音里透著一股危險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