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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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感到男人的呼吸聲愈漸低小,她輕聲喊了聲他的名字,然后用力將小腿頂住石頭試著頂開石頭。 正當心急如焚時,外面像是不遠處傳來的人聲。晚清往一處縫隙口大聲呼喊。 “有人嗎!救命??!” 此時被震塌的上方,遍地都是被震裂開的石頭,一片灰塵漂浮在空中。 從距離東郊城最近的消防隊和救護組,一并趕來時,隊員從四處救出幾個受傷的人,其中缺乏不了有幾個人的死亡率。 “報告嚴大隊!已經全面搜過,暫未發現還有人!” 被稱為嚴大隊的男人,厲眼掃過四周,盯著一處廢墟,“跟著我去左邊搜索!” “是!” 晚清喊的嗓子都要嘶啞,上面的腳步聲似是越來越近。 “這里有人!這里有人??!救命??!” 嚴冬停下腳步,再仔細一聽,就在不遠處有人的呼喊聲。 他立刻上前把那處有呼喊聲的地方,把大塊石頭全部搬移。 晚清感到卓硯生不再把自己壓的那么緊,她欣喜若狂的看到上面的陌生男人喊來救護人員。 嚴冬把那塊壓著卓硯生的墻面移開,看到下面一個男人抱住一個女孩兒,立刻喊來救護人員,把卓硯生抬到擔架上。 晚清被嚴冬安置在醫護車內時,嚴冬看向一句話不說的女孩兒,“我們現在去救護站,你不用擔心?!?/br> 她緊緊握著卓硯生的手,朝著嚴冬感激的笑了笑。一路上沒哭也不說話。 他一定會沒事。 …………………… 到達秦西城的救護站時,若兒照顧好一名受傷人員,看到前方被攙扶下來的人,急忙跑上前。 一把抱住晚清,哽咽著哭了出來,“還好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之前的擔驚受怕讓晚清再忍不住跟著哭了出來,“jiejie和姐夫呢?爹爹呢?” 若兒為晚清擦去眼淚,笑著開口,“都好好的呢,只是這場地震來的太突然,都受了點皮外傷?!?/br> 嚴冬一直看著若兒,把若兒看的羞澀不已。 匆匆留了句話就去照顧受傷人員。 卓硯生被醫生反放在小床上,清理著后背的傷口,晚清進來被他后背上一道道的傷口,刺痛了眼。 “我來吧,您照顧其他受傷人員吧?!?/br> 接過醫生手中的藥,晚清嘴唇緊抿的給男人上藥。 為他上過藥,輕輕蓋上麻被,這時,嚴冬端來一杯冒著熱氣的開水給晚清。 然后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看著心中一抹熟悉感的卓硯生一眼,開口道,“他只是昏迷,過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br> 晚清笑著喝了口熱水,把水杯放下,拿過旁邊的毛巾給卓硯生的手擦凈。 若兒喊嚴冬救護傷員,只剩晚清一個人坐著等待卓硯生醒來。 卓可君和松子來看卓硯生,都帶了些傷口,卓可君倒是急急的迎到晚清身前。 松子走到床邊看了眼卓硯生,心里松了口氣,卓可君看他明明很擔心弟弟,還是表達的這么僵硬,不由笑了笑。 “聽到你們沒事,真是高興壞了,怎么樣,有沒有感到哪里不舒服?”卓可君拉著晚清坐在一邊問著她。 她搖了搖頭,抑制一股嘔吐感,“沒事,jiejie,你和姐夫先回去吧,硯生我來照顧就行了?!?/br> “不行,你現在累的臉色都蒼白了?!?/br> 最后還是抵不過卓可君的話,晚清受不住的再一旁嘔吐起來。 卓可君提著心看她嘔吐的不成樣子,急忙朝松子開口,“快去喊醫生過來!” 嘔吐的反應強烈,讓晚清沒能拉住松子。 ………… 卓硯生在晚上醒來時,后背一陣陣麻木的疼痛,他咬著牙動著身子下床,推開小門在不遠處看到晚清在爹爹耳邊說了什么。 晚清轉過身看到正在看著自己的男人,他向自己張開雙手。情緒涌了上來,跑過去撲進男人懷中。 不遠處的晚老爺看著手中兔子形的玉,眼中思緒萬千。 許久許久,晚清拉住男人的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仰起滿臉淚水的臉兒,在男人耳邊低聲開口。 “恭喜卓先生啊,你當爹爹啦?!?/br> 卓硯生眼眶通紅,手被女孩兒按在腹部,用力顫抖了下。 他是多幸運,能夠活下來,能夠讓她懷上他的孩子,能夠,遇見她…… 顧不上后背的疼痛感,把晚清抱入懷中,閉著眼輕聲呢喃,“謝謝你,晚兒謝謝你……謝謝你……” …………………… 若兒很糾結,那日地震前不久,她被一個陌生男人帶去浦城,她問他怎么會知道地震? 那個男人只冷聲的說了一句,“氣象局?!?/br> 她又問他是怎么發現她在西園的,他竟然還能找來? 那個男人提著箱子回頭看著她,“因為很久之前有關注過你們?!?/br> 她頓時語塞。 冷酷無比的陌生男人,如此奇怪! 后來她知道,那個男人叫嚴冬,再后來也知道,他是卓家曾經出了一場大事故而消失的卓家二少爺。 …………………… 距離東郊城那一次突如其來的地震,已經過去半年有余。 春末,晚清從卓可君家里出來,素色棉麻長裙也遮不住渾圓的肚子。別人懷了身孕都是愈漸加胖,晚清卻是愈加消瘦。 偏偏這張臉蛋是越來越美,晚清隔著衣服輕撫肚子,嘴角不禁揚著笑。 提著包走在偏僻的小街道上,她得趕快回家了,不然被那個男人發現自己偷偷跑出來,還得把她的零嘴兒沒收呢。 走到柳葉湖邊時,晚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曾經的回想,她看著坐在湖邊長凳上的一個女子,身形竟有些熟悉。 也許是有孕在身,陪伴她的還有一個寶寶,看著那個女子她總感覺她很孤獨,或者,是在思念誰吧。 晚清抬起腳慢步走到女子身邊,待看清女子的容貌,晚清不由皺起了眉。 是當初胡宗文強迫那個女子所做人倫之事的女人,她怎么也忘不掉那個女人的側臉。 胡靜之被身旁的女人遮住了陽光,她抬頭不適的瞇了瞇眼。 看到是晚清,她慌亂的起身,不再多坐一分鐘,立刻轉身就走。 “等一下!” 晚清喊住她,急促的上前拉住她。胡靜之本想掙脫,瞥到她挺著的肚子,軟下心和她一起坐在湖邊的長凳上。 晚清躊躇半天才順出一句話,“很久沒見到你了……” 胡靜之目光柔順的看著晚清的肚子,回應著她的問題,“嗯,你叫晚清是嗎?” “是,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br> “我叫胡靜之?!焙o之頓了下,想著又開口道,“是胡宗文的meimei?!?/br> 她點了點頭,問胡靜之,“這么久了,你一直都在哪里?” 胡靜之看向平靜的湖面,眼眸中的情緒毫無波瀾,“在一位故友家,他收留了我?!?/br> 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晚清自覺的沒說到胡宗文,胡靜之和晚清就這么在湖邊坐著。 臨走前,胡靜之到底是說出心中的話,“那次地震之后,你有見過他嗎?” 晚清沒說話,對胡靜之,她很同情,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她和胡宗文發生的事。 這樣一位可憐的女子,其實是愛他的吧。 胡靜之等到了回答,她笑著目送晚清離開,并說有緣分一定會再見面。 卓硯生在門外站了很久,他看到晚清和那個女子一直坐在長凳上,也不知道說了什么。 “那你不能沒收我的零嘴!”晚清嘟著嘴巴坐在秋千上,秋千被身后的男人輕輕搖動。 卓硯生輕聲笑著,一只手抓住秋千繩子,一只手拿著酸梅,以防小女人嘴饞。 “好,都聽你的?!?/br> ……………… 卓可君被男人按在床上,有力的挺著下身cao干,許久后,松子低吼著在卓可君耳邊射出濃精。 為小女人洗過澡,松子圈住她的腰,親昵的吻著她的耳垂,“快休息吧?!?/br> 卓可君可睡不著,已經半年過去了,弟妹已經懷著那么大的肚子,可她…… “對不起……” 松子環著她的手緊了緊,微皺著眉,“為什么說對不起?” 卓可君很想哭,在松子懷里輕泣起來,“我是不是很沒用,這么久都沒能懷上孩子?!?/br> 果然是這件事,松子之前私下找過醫生檢查自己的身體,一切正常。 他一直沒跟她說過,他也不想讓她檢查,不是怕,是怕她傷心。 至于孩子…… 他輕嘆的摸著卓可君的頭發,“你要相信我的能力,總有一天一定會懷上,就算沒有孩子,我也永遠愛你?!?/br> 卓可君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她卻這么沒用,現在除了哭還是哭。 哭的累了,就趴在松子懷里睡著了。 細撫著女人光滑的肌膚,松子盯著天花板,這么久,他和她經歷過生死一線,怎么能讓她為了孩子受委屈。 所以,以后每天他都要逮著閑暇,來和她創造小人。 完結之后再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