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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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助理更是吃驚:“做夢?您就是為了這個,才千里迢迢從舊金山趕回國嗎?” 蘇霖笑了笑,看上去似乎有些走神,他輕聲道:“很不可思議對不對?” 為了一個夢就這么草率地回來,實在不像是他的行事風格。 可那個夢境過于真實,真實到即便蘇霖都快要忘記夢中的大部分內容了,但仍舊還記得夢里女孩無助的身影,以及那塊刻著“蘇悅”二字的墓碑。 他的meimei,正好也叫蘇悅。 而夢里的自己當時因為在實驗室里與世隔絕,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他在的話…… 蘇霖繼續說道:“冥冥之中,仿佛有一種聲音在告訴我,如果我不回來,就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br> 于是他便選擇了回國。 事實證明,蘇霖的抉擇是對的。 蘇霖輕嘆了口氣。 “霖少……” 助理見他那與往日不同的神情,一時也后悔起來自己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助理正著急著,轉眼看見蘇霖手邊的信箋,他連忙轉開話題,問道:“您在寫什么?” 蘇霖小心翼翼地將紙張撫平,解釋:“是邀請函?!?/br> 助理恍然大悟:“是名媛宴會的邀請函嗎?” 名媛宴會的起源,最開始是源自于民國時期一位世家的公子贈予meimei的一份禮物,那位千金的戀人剛剛逝世。 當時的她因為愛人的事情郁郁寡歡,她的哥哥為了讓疼愛的meimei一展笑顏,于是寫下邀請函,請來當時所有世家的小姐來參與此次宴會,在友人以及貴閨蜜的陪伴下,這位千金小姐終于再次露出了笑顏。 后來經過歲月的發展與變遷,慢慢的就衍生成為了一種約定成俗的習慣。 名媛宴會現在已經成為了豪門千金的象征,所有人都以能進入這個圈子,被邀請進入宴會為榮。 “我記得,今年是輪到容家籌辦了吧?”蘇霖問。 “是的,主辦方是容家,但顧家跟蘇家仍舊擁有參與權?!?/br> 也只有這三家在a市,是可以直接擁有邀請函的名額的。 蘇霖但笑不語, 助理瞬間想明白,看著那張精致華美的禮物,脫口而出一句話:“您是想?” 蘇霖點頭。 “是時候該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蘇家明珠了?!?/br> * 蘇然送蘇母離開的時候,臉上掛著勉強的笑意,但即便如此,她仍舊不敢露出任何不好的神情,生怕被蘇太太看出她的任何異樣。 蘇然回到屋子,抬頭不甘心地看向上面的掛歷。 她曾經慶幸于蘇母的天真好利用,但現在又無比地憎恨婦人這一點。既然她的母親這么疼她,為什么不能將名額讓出一份來給她呢。 她為此付出了這么多的努力。 蘇然死死地攥住了手心。 倏爾,她抬起頭來,眼神露出一抹亮光。 不,她還沒輸,她還有機會! * 蘇悅在公證處坐下,旁邊的其他人為她準備好的下午茶。 她沒有理會,皺眉看著蘇國偉身邊的助理一樣樣地幫自己辦好各種手續,當蘇悅在看見那一本又一本的房產證時,終于忍不住說道:“這是把整片小區買下來了嗎?” 助理解釋道:“沒有,大小姐,您樓上那套房子剛在兩天前賣出去,還有隔壁306戶,也因為私人原因,并不肯轉讓,以及……” 助理娓娓道來,蘇悅懷疑他直接把這片小區的住戶情況都調查情況并背了下來,不然怎么說得頭頭是道。 她聽著聽著,不禁有些頭疼,“好了,你不要再說了?!?/br> 助理笑道:“文件我也都準備好了,先生也跟這邊打過招呼,您只需要簽上名字,這些房產便都是您的。先生還交代我,手續過完后,讓您先住五樓那間精裝房,等這邊的裝修工人裝修完后,再回原來的地方?!?/br> 蘇悅打斷他的話,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可不可以不要?!?/br> 這到底是什么毛病,別人都是有錢了,買一套房子,他倒好,有錢了,買一小區的房子。 助理笑得一臉溫和:“不能呢,要是小姐您不收下,這些房子就成了無主的屋子?!?/br> 蘇悅只得黑著臉,在合同里寫下自己的名字。 而另一邊。 容晉從游泳池里出來,接過女傭遞來的浴巾,隨意擦拭著身子。 傭人被他身上的荷爾蒙弄得有些臉紅,悄悄將視線從容三爺的腹肌處挪開。 容晉拿了杯紅酒來喝,見秘書拿著電話朝他走來,看了眼旁邊的傭人。 女傭會意,連忙接過東西離開。 他靠坐在椅子上,挑眉問道:“什么事,說吧?!?/br> 秘書低聲說道:“那位叫蘇然的,想要見您?!?/br> 容晉眼底閃過一絲厭煩,正想讓人打發她走,隨后似是想起些什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讓她進來吧?!?/br> 第21章 不甘 “蘇然小姐,請隨我來?!?/br> 助理阿綾帶著她,往別墅游泳池的方向走去。 這是蘇然第一次走進容晉的地盤。 蘇然與他做過兩次交易,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看透過這個人。 與虎謀皮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但是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她不能……不能夠像上一世那樣什么都不做,只能默默無聞地待在蘇家,看著蘇悅發光發亮,最終自己一無所有。 想到這里,蘇然深呼吸一口氣,臉上綻放著最為和善的笑容,她輕聲說道:“謝謝?!?/br> 助理目不斜視,并沒有理會她,在把人帶到之后,就直接站在了容三爺身后。 容晉身上披著一件浴巾,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間,聽見動靜后,隨意抬頭瞥向她,似笑非笑地問道:“怎么,這次又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嗎?” 蘇然揚起頭,露出白皙俏麗的臉龐,請求道:“請您幫我,我需要這次宴會的邀請函?!?/br> 容晉轉開目光,淡淡道:“哦,是嗎,那你能給我什么呢,蘇然……” 他笑了笑,似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慢聲地說:“我幫了你兩次,可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這個女人找上門來,說會幫他得到想要的人,容晉當時其實并不知道蘇悅是誰,更不知道她是從哪里來的信心,還信誓旦旦地允諾會幫他達成心愿,但因著那份想看戲的心理,仍舊宛若貓捉老鼠一般玩笑地答應了。 只是沒想到…… 這個女人出乎他意料的廢物,就連蘇家都待不下去,為此還浪費了他安排在蘇家的一枚棋子。 蘇然輕咬唇,隨后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朝容晉走去。 她半跪在他身邊,宛若臣服一般看向容晉,輕聲說道:“我……我可以把我自己給你?!?/br> 蘇然說完這句話,不甘地垂眸,掩住眼底的屈辱。 這個人上輩子直到最后都對蘇悅求而不得,這一世她卻只能將就著蘇悅不要的東西嗎。 容晉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捏起她的下巴,像是在打量著些什么待估價的貨品。 隨后他卻抽開了手,語氣平靜地說道:“假的果然真不了?!?/br> 蘇然被他甩開,猛地跌倒在了地上,她白著臉,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容晉,尤其是在看見助理將手帕遞給他,男人卻仿佛拭去什么骯臟的東西一樣,一點一點地把指尖擦干凈,屈辱與不甘更加侵襲了她的心。 她垂下眼眸來,死死地盯著地面,心底更是不甘。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比輹x聲音平淡,他看向旁邊的人,又吩咐道:“阿綾,把邀請函給她?!?/br> 助理點頭,“是,老板?!?/br> 說著,他從口袋里翻出一張精致的鎏金信函,走過去交由到女生手里。 蘇然握住它,用力地攥緊了些,低語道:“我……我知道了?!?/br> 女生走后,助理忍不住說道:“老板,蘇悅那邊……” 容三爺挑眉,輕笑道:“怎么,你以為我會這么草率地跟蘇霖作對,給蘇家下絆子嗎?” 助理說:“不是,只是……我實在不明白,蘇然既然已經是棄子,被蘇家放棄了,您為什么還要幫她?” “邀請函到了她手上,卻不一定能留得住。我只是想看看,狗被逼到了絕境,是會跪地求饒,還是直接沖上去拼個魚死網破?!鼻嗄晷α诵?,意味深長地說道:“這樣的事情,當然是留給蘇家頭疼去了。至于其他的……” 眼前閃過一張清麗干凈的臉蛋。 容晉垂下眼來,輕語道:“真想看看……” 一張白紙被染黑,會是一副怎樣美麗的畫面。 蘇悅,你會怎么應對呢? * 當蘇悅從房產公司那邊回來的時候,自己之前住的地方已經開始進行了一系列的裝修。 她站在門外陰沉著臉看助理時,特助卻早就對于上司的各種黑臉習以為常,如今面對著大小姐的黑臉,也只是掛著最禮貌性的笑容,繼續解釋道:“大小姐,您的東西在兩個小時前已悉數收拾好,請小姐清點一下,看有無遺漏。家政公司請來的人都是專業的,關于隱私方面更加不會有任何問題,這點可以請您放心?!?/br> 聞言,蘇悅抬眼看向他,似笑非笑地稱贊道:“劉助理,你還真是聽蘇總的話啊?!?/br> 劉助理點頭:“我的工資是蘇總發的,當然……” 他語氣誠懇地說道:“小姐與霖少也是我的老板?!?/br> 蘇悅輕笑:“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