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他懷了龍種_分節閱讀_230
腰疼,腦袋疼。 云歇大腦短路了幾秒,猛地睜開眼,一摸身側有人,頓時嚇得不輕,又怒又恨:“你個畜生?。?!” 他被迷|jian了。 他不純潔了,他對不起蕭讓了。 他竟然屈從于酒精,可恥地配合了。 他剛要叫人把邊上的情夫千刀萬剮,情夫伸出一只修長的胳膊,懶懶道:“再睡會兒?!?/br> 云歇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愣住,三秒鐘后掀開被子,正對上蕭讓憋笑的臉。 屋外,目睹了昨晚發生的一切的承祿,聽到屋內傳來的云歇的咆哮,很努力了還是沒控制住笑彎了腰。 云歇埋頭狠狠咬上了蕭讓的肩,直到他吃痛求饒才松口,稍稍xiele幾分胸中惡氣與難言的羞憤。 蕭讓摸了摸那個不淺的牙印,似乎喜歡得很,把臉湊到云歇跟前,指了指上頭的一道劃痕:“相父,我也沒討到好,您掙扎的可用力了,還掐我踢我?!?/br> 腦袋里他和情夫的對話一句句閃現,云歇恨不得掐死昨晚的自己,剛決計不搭理狗東西,狗東西又搗亂不讓他穿好衣裳,貼上來,附在他耳邊低笑問:“偶爾偷情一下是不是很刺激?” 云歇耳朵瞬間紅透了,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呼他臉上:“如果有天你被造反,我們仨被幽禁斷糧了,我和云瀟也一輩子餓不死,你知道是為什么么?” 蕭讓一怔,好奇不已:“為什么?” 云歇冷哼:“你這臉厚的夠我倆吃一輩子了?!?/br> 蕭讓:“……” 一兩日后。 皇帝寢宮,承祿正有一茬沒一茬地和小太監聊著天兒,便見陛下進來,愁眉不展。 承祿忙迎上去,關切問道:“陛下因何事煩心?” 這幾日宮里事忙,承祿就被蕭讓調了回來,幾日沒伺候,自是不太知曉。 蕭讓擺擺手屏退旁人,懨懨地喝著茶:“玩崩了,相父這兩天跟孩子睡,不讓我進房了?!?/br> 承祿心里道了聲活該,卻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和職責,昧著良心安慰:“陛下哄哄?” “能試的都試了,”蕭讓嘆氣,“就是不理我?!?/br> 蕭讓抿了口茶,抬眸瞥他一眼,隨口問:“剛你同那些個小太監說什么呢?” 承祿恭敬答:“聊小皇子?!?/br> 蕭讓一想到兒子就咬牙切齒,這幾晚他兒子霸占了云歇。 承祿道:“奴才方才聽他們說,小皇子不太愛學語……” 蕭讓點頭,本來沒當回事,突然靈機一動。 學語? 他兒子不喜歡說話,到現在仍沒叫云歇,他要是教會了…… 蕭讓笑得眉眼淺彎,隨手從腰間解下玉佩扔給了承祿:“賞你的?!?/br> 然后便火急火燎地去找他寶貝兒子了。 云歇在,剛要起身去那邊看看崽,管家道:“陛下一個時辰前將孩子抱回宮了?!?/br> 云歇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因為六七個月是孩字學說話的關鍵期,所以云瀟被送回來后,云歇便也去教他說話。 崽被他抱著,稚嫩的唇瓣微動,似乎是想努力發出一些聲音,云歇只聽到了類似于“夫”的氣音。 他一開始還不明所以,想了會兒豁然開朗。 蕭讓白日抱他過去,肯定教他“父皇”這個詞了,所以崽這會兒還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