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他懷了龍種_分節閱讀_220
“小皇帝說,我不走,相父說的不是真心的,相父才不想我走?!笔捵寷]忍住輕笑了聲,立即嚴肅起來。 云歇臉上的紅蔓到了耳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相父終于拿小皇帝沒辦法,微喘著氣說,人都會信自己想信的,沒人會信我,我解釋也是徒勞無功?!?/br> 云歇眸光黯淡了瞬,不明白他提這個作甚,對于這個話題他一個字都不想多談,因為沒意義。 蕭讓緩緩道:“小皇帝親了親他,說,讓兒永遠信相父?!?/br> 悄無聲息中,云歇張了張眼睛,里頭有淡淡的漣漪在擴散。 “小皇帝說,如果照相父說的那樣,人都會傾向于信自己想信的,那讓兒本來就想信相父,就更信相父了?!?/br> “如果人不是傾向于相信自己想信的,那相父這樣好的人,就更值得被相信了?!?/br> 云歇身形微僵地立在原地,心頭一陣浪花激蕩。 蕭讓溫聲道:“所以解釋有意義,因為有人無條件想信,有人明辨是非后會信,有人一邊希望把相父藏一輩子,一邊又迫切地想讓所有人看見相父的好?!?/br> 云歇眼眶一紅,久久不語,握著桌沿的一只手微微發抖。 蕭讓揚了揚嘴角,擺弄著小人繼續道:“相父心下熱乎,小皇帝趁機親了親他鬢角,問,可以么?” 云歇一愣。什么可以? “相父紅著臉沉默了會,艱難地幾乎微不可見地點了下頭,嗯?!?/br> 蕭讓忍笑:“小皇帝心花怒放,霎時把人橫抱起,帶到身后的床榻上任意施為?!?/br> 云歇先前那點兒難受給他這么一鬧瞬間忘到九霄云外,又羞又憤,還被他帶得下意識往身后的床榻看了眼,頓時備感無地自容。 蕭讓拍了拍手,外頭承祿聞聲進來,讓仆役把東西抬走。 仆役們偷瞥云相和陛下神情,暗道他們感情深厚、如膠似漆。 云相竟會用皮影戲這種法子哄陛下開心,哪家夫婿要是能這般,妻房都是八百年修來的福分了,更何況這人還是相國大人。 外頭傳言都是假的,云相和陛下感情羨煞旁人。 蕭讓等門又關上了,才湊過去,笑得有幾分惡劣:“可以么?” 他聲音低沉悅耳,帶著絲意味深長。 云歇聯系上他剛才演皮影戲時暗示的,正想罵個“滾”,想想又舍不得,只冷臉抬眸:“做夢!” 蕭讓趁機吻了吻他,將人摟到懷里,含笑說:“是想問,可不可以以后,嘗試著同我解釋一下?你解釋我就信?!?/br> 云歇稍稍別過臉,沉默片刻問:“你的意思,我不解釋你就不信?” 蕭讓搖頭,輕笑道:“相父不解釋,讓兒就只能當個偏聽偏信的昏君,無論如何只信相父一個;相父象征性地解釋下,我也象征性地做個聽信臣子所言的好皇帝?!?/br> 云歇心頭微熱。 蕭讓嘆了聲,摸了摸云歇柔軟的長發:“主要是怕相父不說吃虧,又怕我遲鈍一時半會兒領會不了?!?/br> “知道了,知道了?!痹菩手Z。 蕭讓覺得日頭過得太快,以至于他還沒開幾次葷,云歇就孕后期了。 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臨近夏日,云歇嫌熱,今日只著了件素色錦袍,懶懶地倚在榻上由沈院判號脈。 沈院判看著云歇越發艷絕生動的臉和依舊勻稱綽約的身姿,暗暗懷疑人生,怎么他妻房懷孕的時候就面黃肌瘦、四肢浮腫、急速發胖呢? 輪到云相身上,真正變化的好像只有腹部。 沈院判從前難以想象男人大著個肚子會是怎樣的滑稽景象,現在對著云歇這張臉,再看看他撐起的肚子,就覺得這事兒……完全看臉。 蕭讓坐在一邊暗暗得意,這是他把人養得好。 沈院判號完脈,囑咐道:“云相閑來無事最好多加走動,方便生養?!?/br> 云歇面無表情,耳朵卻紅了紅:“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