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他懷了龍種_分節閱讀_217
云歇用完早膳便去了書房,繼續翻閱典籍,想盡快給崽定個名。 他翻著翻著,動作卻慢了,手不知不覺摸上了毛筆,心不在焉地開始在宣紙上寫寫劃劃起來。 外頭敲門聲響起時,云歇才回神,他一低頭發現自己寫在紙上的東西,臉騰得紅了,在急急的敲門聲里有種做賊心虛的緊張感。 紙上是昨夜蕭讓同他說的話。 “陛下,微臣回來了!”蕭讓在外頭道,“不說話就是默許,我進來了!” 云歇身形一震,手抖間宣紙差點掉在地上,他急急忙忙站起,將宣紙揉成一團塞進了一邊堆滿了書的架子后,才徹底放下心。 蕭讓進來時,便見云歇背對著他立在書架前。 蕭讓不由地朝那架子看了眼。 云歇轉過身,若無其事地坐下。 蕭讓走近,好奇道:“相父在看何書?” “不是看書,是準備給孩子起個名字?!痹菩?。 蕭讓眼睛一亮。 他想搬個凳子坐到云歇跟前,掃了一圈才發現屋子里就云歇坐著的那一張,惡劣的笑一閃而過,故意蹙眉:“相父懷著身子,怎能坐這樣又冷又硬的椅子?” 云歇一臉茫然看他:“我覺得挺好——” 蕭讓搖搖頭:“我給您換張,您先站起來?!?/br> 云歇依言站起,下意識掃視了下屋子里,沒發現有別的椅子,正納悶間,蕭讓已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拉著他坐了下來。 云歇:“……” “舒服么?”蕭讓低笑兩聲,“不僅常溫還時不時加熱?!?/br> 云歇羞憤欲死,桃花眼里噙著點沒什么信服力的怒意,剛要去推他的臉趕他,蕭讓把人往懷里帶了帶,下巴蹭了蹭他發端,低沉的聲音里透著愉悅與撒嬌:“相父莫生氣,讓兒只是無時無刻不想抱您?!?/br> 原本還掙扎的云歇瞬間不動了,耳根泛紅。 蕭讓怕他還不舒服,替他揉了揉腰,怕他臉皮薄又不理他跑了,忙轉移話題:“相父可有中意的名字?” 云歇稍稍偏頭看他:“云樂意,如何?” 云歇自顧自道:“樂意,千金難買我樂意,我只希望他平安喜樂,地位權勢、金銀財寶不過是身外之物,是浮云?!?/br> 蕭讓關注點卻不在這寓意上面,他黑著臉委屈問:“為什么他姓云?” 云歇忍笑瞥了眼一臉可憐兮兮的蕭讓,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是媽我是爹,當然跟我姓,畢竟明面兒上孩子是你生的?!?/br> 蕭讓:“……” 蕭讓摸準了云歇吃軟不吃硬,不再糾結這個,采用迂回政策,撒嬌道:“相父,我也給他起了個名,你瞧瞧好不好?” “說來聽聽?!币驗橹皇浅醪较敕?,離定下來還遠,云歇倒是挺希望蕭讓出出主意。 蕭讓執起墨還未干涸的毛筆,在潔白的宣紙上寫了兩個字。 “云龍?”云歇念出來,不由地蹙眉,“這也太路人了?!?/br> 蕭讓眼里狡黠一閃而過,搖頭道:“這只是名,云龍,取自《周易》“云龍風虎”一詞,此詞喻圣君遇賢臣,因而治世太平?!?/br> “圣君?”云歇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似笑非笑地瞥了蕭讓一眼。 蕭讓臉不紅心不跳:“相父是忠臣,朕是賢主?!?/br> 云歇毫不留情地戳穿:“我是jian臣,你是暴君?!?/br> 蕭讓一噎,低頭吻了吻他耳垂,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管他圣君賢臣還是暴君jian臣,反正都是天生一對?!?/br> 云歇聽到那句“天生一對”,耳朵悄悄更紅了。 蕭讓道:“圣君遇賢臣,就有了他,這名還暗藏河清海晏、四海升平之意,女孩男孩皆可,相父覺得如何?” 云歇心中的天平已經傾斜,猛地一想不對,質疑道:“你說云龍是名,那他姓云,名云龍,全名就叫云云龍,這不是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