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他懷了龍種_分節閱讀_116
他讓暗衛退下,殘存的理智讓他突然想起,云歇還在同他冷戰。 明明不搭理他,卻送了這樣一本書。 莫非他在暗示……暗示他只要他稍稍精進些,他與自己并非全無可能? 在他剛送完畫的情境下,云歇不可能回禮房中術嘲弄他,所以這必然是他心中真實所想。 蕭讓黑著臉又抽出那本書籍,細細觀摩起來。 一張張令人血脈賁張的圖從眼前略過,蕭讓想著云歇,竟沉得住氣往下看。 蕭讓一頁頁地看,才發現書上有不少云歇所作的小注。 “這男人的x畫的這么大,太假了?!?/br> “叫什么‘云散雨收’,怪文雅的?!?/br> “這一段的姿勢不科學?!?/br> …… 云歇當時調侃揶揄的神情躍然紙上。 蕭讓臉越看越黑,視線猛地蹲在一頁,突然漲紅了臉。 這段小注是云歇寫的:“小東西也不小了,改明兒我看會了說不定能裝模作樣教教他,畢竟是要后宮佳麗三千的男人,沒點兒本事制不住那些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嘖嘖?!?/br> 教教他? 蕭讓合上,輕笑了聲,他倒是等著云歇“好好”教他。 云歇夜半陡然坐起,差點沒把邊上的阿越嚇了個半死。 云歇只是睡的不甚安穩時,猛地想起自己四五年前好像在《玉女心經》上寫過批注。 云歇不記得自己寫過什么了,但一想到蕭讓看到那些東西,瞬間羞憤欲死。 云歇輾轉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頂著個黑眼圈叫仆役備轎進宮。 雖然他不高興見蕭讓,但這事兒他一定得跟蕭讓解釋清楚,不然他的身家清白可就沒了。 臨出門,云歇隨口問了句:“阿越可起了?” 小廝愣了下,如實答道:“阿越一早便出府了?!?/br> 出去了?云歇一怔,并未多想。 阿越年紀輕,府上又無聊,怕是坐不住出去尋樂子了。 同一時間,阿越卻恭敬地立在了蕭讓跟前。 阿越思忖了好幾個晚上,終于決定向蕭讓伸出橄欖枝。 殿里,蕭讓佯裝不知:“你來此所謂何事?” 阿越見他果真不知,心里最后那點兒疑慮也散了。 蕭讓大方賜座,熱絡地叫承祿過來替阿越沏茶,阿越瞬間受寵若驚。 果然是愛屋及烏,陛下當真是不二人選。 蕭讓偷瞥他一眼,嘆了口氣,深黑鳳目稍顯黯淡:“相父不愿見朕,是朕咎由自取,既無方,只得沉浸于政務打發打發時間?!?/br> 阿越暗暗得意,蕭讓需要他伸出援手,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阿越小抿了口茶,試探問道:“阿越斗膽相問,若陛下有機會與云相重修與好,可會改了往日行徑——” 蕭讓打斷:“自是不肖說,而今做這番假設又有何意義?徒惹人煩?!?/br> 阿越終于下定決心,開門見山道:“陛下,表叔他近日身體出了些岔子?!?/br> 偽裝的蕭讓被嚇了一跳,忙道:“可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