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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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值得這個?!?/br> 楊黎盯著布魯斯的口袋,“……但是,如果你覺得不到時候……好的?!?/br> 看,不管怎么對待他,他都會接受。 這就讓人想要試探著看看他到底會拒絕些什么。 “如果我真的把它套到你的手指上——”布魯斯語氣輕松,“估計會被人千里追殺,或者詛咒之類的……至少韋德會飛奔過來把我干掉。鑒于你肯定不會給我報仇,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吧?!?/br> 聽著像是開脫或者開玩笑,但是布魯斯覺得……這也是某種暗示。 像是渾身上下都寫著“甩了他們選我”,有點可悲,所以不直說了。 但是楊黎給了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如果他真的殺了你,我估計只能殉情了……”他看起來居然真的在認真思考,“據說吞安眠藥看起來更好看一點?!?/br> “……別開這種玩笑?!辈剪斔箾Q定認輸,“你知道你死了只會成為靈魂吧?……說起來我一直沒問你,這是某種魔法嗎?只有你一個會變成靈魂……” 布魯斯試圖岔開話題,楊黎沒有回答。 這次連一句“不告訴你”都不肯敷衍了?呵…… ……坐在他家客廳的那個男人仰頭望著他,眼神專注,平靜。 “……我沒辦法活在再次失去你的世界里?!?/br> 楊黎的語氣沒有任何負面情緒,像是在說些什么既定的事實。 “那很疼……死亡更好一點,你知道的,對吧?” “……我知道?!?/br> 布魯斯坐到了楊黎對面,表情很輕松,甚至倒了杯茶,“別那么嬌氣,你總要習慣疼痛的?!?/br> 楊黎不置可否。 他只是緩慢地起身,和布魯斯坐了一邊的沙發——然后從他手里搶走了那杯涼透的茶。 他表現的有點幼稚,莫名有些不像是楊黎。 # “我猜你是擔心我在這里呆的太無聊?!?/br> 洛基扯了扯嘴角,抬腳踹了楊黎一下。 那件米白色的大衣上馬上出現了一個腳印——但是兩個人都沒在意。 “我給你帶書來了?!?/br> “你最好是?!?/br> 他帶了幾本銷量比較好的地球書籍。 楊黎把書抱在懷里,思考了一會。 “玩個游戲?” “……反正也不可能更無聊?!?/br> 楊黎把手放在書本上,將書脊一點一點隱去。 書的種類千奇百怪,占星,愛情故事,物理學,急救……他都看過。 洛基看了一會他的手指,嗯了一聲,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白色的書頁慢慢染上微妙的顏色,“我猜——你終于肯承認你離不開魔法了?” “哦,它們……雖說不能算是無所不能,但是足夠便利了?!?/br> 洛基笑了一下。 他笑起來……不是那么陰郁或者詭計多端,一看就不懷好意的那種——而是略微像少年人般,仿佛帶著點爽朗那樣。 “你就承認吧,它是一種高明又優雅的——” “可是你喜歡近戰?” 看過史塔克搜集的監控錄像,楊黎聳了聳肩。 要他說的話……用小權杖打人的洛基還是蠻帥的,但是匕首就敬謝不敏了。 ……看著就好痛。 洛基的笑容淡了一點。 他的眼神落在半空中,然后撇了撇嘴,“……誰讓我在阿斯加德長大?!?/br> 啊哦。 楊黎放棄了那堆書,慢慢的走到洛基身邊去,挨得很近。 “我覺得怎樣都很好啊……用魔法或者小刀,隨你喜歡?!?/br> 洛基眼神微斜,瞥了楊黎一眼,然后嘆了口氣。 楊黎能感覺到洛基稍微傾斜了身體——往他這邊靠了一點點。 “……和我說說你的游戲?!?/br> “諾,我給你帶了幾本書?!?/br> 楊黎向著書本們招了招手——它們一本一本的飄近,七扭八歪的飄在他們面前——書本們的封面被一些色彩遮蓋,里面的內容也有一些被隱去,“猜猜他們里面有哪些——是地球人寫的?” 洛基沉思了一會。 “把你的魔法解開也許是更簡單的辦法……不過也挺富有挑戰性?!?/br> “如果你想要,當然也可以?!?/br> 楊黎的笑容有些狡猾。 洛基安靜的看著他。 “我感覺像是在照鏡子?!?/br> 他伸手,掐了楊黎的臉——非常用力,像是泄憤,“實話告訴我,它們全都是中庭的書,對吧?你什么時候開始學會語言陷阱了?……不過表演還不怎么到位……” 楊黎:“……” 你們怎么一個個的……都對我的臉有怨念嗎。 他握著洛基的手,稍微用力把它遠離自己的臉,然后攏在手心,“看你教會了我些什么?” 洛基陰測測的笑了一下,換了一只手去掐楊黎的臉——同一個位置,只是因為角度的原因,用力方向有一點改變…… 楊黎順著他的力道接近,溫和地親吻。 他的手放在洛基的后脖頸——他清晰地感覺到洛基緊繃了一瞬,有迅速恢復平靜。 漫長的吻—— 楊黎后退了一點,摸了摸下唇的傷口——洛基那邊只是微微泛紅。 “……你啊?!?/br> “有意見?” 洛基挑眉。 “……呃?!?/br> “有意見的話我就一個字都不看了?!?/br> “沒?!睏罾钘l件反射般回答了一句,然后頓了頓,才有點不可思議地看過去,“我還以為……你會說【螻蟻寫的書不值一提】之類的?!?/br> “文學沒有邊界?!甭寤S手拿了一本離得近的,“何況你堅持——說你自己是只螻蟻,fine?!?/br> “……你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因為我知道你會有多纏人……現在,安靜?!?/br> # 有時候覺得自己像是只蝴蝶……之類的。 看到哪朵花不開心就要去哄哄的那種。 時隔兩天,再回到韋德在紐約的蝸居,莫名有種思念的感覺。 他推開門。 “我——” 然后走進屋子,先關上了門。 他不得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能直視這一片紅色。 ……為什么他沒辦法像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時那么冷靜,想想醫學書籍上的圖片呢? “——韋德……” 他廢了點力才找到滾到沙發后面的頭顱。 ……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的。 好吧,還是想想醫學書。 …… 把骨頭扭回它該在的位置,楊黎放下腦袋,等他慢慢愈合。 ——如果他不會復活……該怎么辦? 人有時候還是會東想西想的,這沒什么……大概吧。 死亡女神在他身側站定。 “放心,他暫時還到不了我這里?!?/br> 楊黎松了一口氣。 “沒有您我該怎么辦?!?/br> “別對我撒嬌啊?!?/br> “都怪您太可靠了?!?/br> “嘴真甜?!?/br> 死亡女神沒再說話,楊黎也沉默著。 他看著破碎的肢體逐漸恢復完整,像是見證新生。 女神在韋德身側徘徊了一會,便翩然離去;也許有什么看不到的,比如靈魂?被塞進了韋德的身體里? 他眨了眨眼,一下子醒了。 “嗨,早上好?!?/br> 歡迎回到此世……多留一會,謝謝。 楊黎終于找回了呼吸似的,在韋德旁邊找了個位置,看著還不能動的家伙,也沒管衣服上又染了血。 “……你最好給我個解釋,不然我要生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