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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亡我! 一個昆侖世正,一個單承簡,他第一次干壞事就撞上兩個大boss,誰能比他更倒霉?? 他這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 倒霉到家了??! “我可求你別再干壞事了,瞧見沒有!啥都還沒做呢,命都快沒了,我姑可就你一個孩子,你行行好吧你!” 說罷起身走了,警員道:“那他怎么辦?” “拷在這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隊長嘆氣,明天還有兩尊大佛等著他呢。 早上起來,單臨溪先把被子曬了,海邊潮濕,曬完被子還得通通風,做完這些又把前一天處理好的黃花魚給曬了。 過了初期后,他就可以在爐子邊烤魚吃,這魚是他昨天在碼頭買的,剛打上來,特別新鮮。漁夫是當地人,給他挑了幾條最肥的。他問過了,像這種大太陽天,三天下來就能曬得差不多。 昨晚的少年騎著車子停下來,隔著墻頭問道:“臨溪哥,昨晚那個人還找過你麻煩嗎?” 單臨溪擺擺手:“沒有,他已經走了?!?/br> “我媽說昨天有警車來過?!?/br> “是嗎?”總不會是來抓傅以恒的吧,這世上哪有別人抓他的份,只有他抓別人的時候。 少年蹬住車輪,“我們這里最近有點不平靜,哥出門在外要注意安全?!?/br> 單臨溪點頭:“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少年點點頭,腳踏板一蹬,飛快騎走了,到了村口,將自行車鎖在車棚里,在大路邊等了一會,上了校車。剛走出沒多遠,卻看見一輛警車開了過去,朝著他們村子去了。 單臨溪吃了飯,像往常一樣,正準備去餐廳監工,一輛警車停在了他門前。 “你好,是單臨溪單先生嗎?” 單臨溪蹙眉,他好像沒犯什么事,警員看他警惕的樣子,和藹可親道:“您不用緊張,我們有個案子想請您做個證明?!?/br> 單臨溪道:“什么案子?” 警員看看穿著短袖t恤的單臨溪,又看看單臨溪身后的小房子,他是按著地址找來的,應該沒有找錯人。 按照傅以恒的陳述他昨晚就是來送這人回家的,此人要是知道自己是去給兩位大人物作證明,肯定很激動吧,不用他勸也會痛快跟他走。 警員便道:“昨天晚上傅以恒先生和單承簡先生因為私人恩怨差點動手,如果可以的話,想請您過去幫忙調解一下?!?/br> 筆錄是其次,重點是調解。 單臨溪想也不想道,“不去?!?/br> 警員:“……” 警員道:“您是沒聽清吧,我說的是傅以恒和單承簡?!痹趺纯赡?,任誰知道有這樣接近大人物的機會,都要巴巴跟他走好嗎?!那只有一個可能,是單臨溪沒聽清。 單臨溪無奈道:“我聽清了啊,不就是昆侖世正傅以恒和單董事長嗎?!?/br> 警員:“……” 我的天呢,連這兩位大佬都不care的嗎?? 他驚了。 單臨溪道:“他們想打就打唄,我還有事要做呢?!?/br> 一定是去做什么大事吧,傅以恒和單承簡打架都不關心,警員小心翼翼道:“您這是要去做什么???” 單臨溪道:“種花?!?/br> “……” 單承簡坐在一旁,不緊不慢喝著茶,傅以恒坐在對面,手中是助理給他買的咖啡。 趙老大被鎖在暖氣片上,腳邊放著一杯水。 …… “我沒什么可說的,今天來純粹是解釋一下誤會,這位是趙先生對吧,您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指使的你嗎?” 趙老大快哭了,不,他的眼淚已經流干了。 就算有證據又怎么樣,他也不敢指認單承簡啊,除非他不想活了。 傅以恒道:“我想手機就是很確切的證據了,想查錄音是很簡單的事,有,還是沒有,一查便知?!?/br> “你說對嗎?趙先生?!?/br> 趙老大像被霜打蔫的小白菜,再也沒有往日雄風,縮在墻角,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 單承簡放下杯子,不輕不重“砰”地一聲,直把趙老大嚇得一個勁打顫。 天哪,他好難,給他個痛快吧,他發誓再也不做壞事了!如果有朝一日能活著出去,他一定一心向善,好好做人! 隊長嘆氣,看兩位這個態度,是不打算和解了。 他已經勸不動了。 不一會,唐慕青和楊云枝都趕了過來。 唐慕青倒是想發火,可是一想到對面也許可能會成為她的親家,口氣緩和了不少,“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聽我們家以恒的?!备狄院阆胱鍪裁?,就算是她也勸不動的,她只要支持就夠了。 傅以恒抿了口咖啡,被打是小事,他今天主要是想讓單承簡明白,他的忍讓到此為止,以后做事好好掂量掂量。 單承簡不動如山,也較上真,楊云枝小聲道:“這是咋啦?你真打人啦?我看傅以恒也沒受傷???” 單承簡道:“你別管,一邊待著去?!?/br> 這事勢必要較量到底,退一步,就是把兒子往傅以恒眼前推。 隊長犯起愁,眼看著這兩位是誰都勸不動,家里最親的人出動都沒用,那就是神仙來了也沒轍了。 他頓時灰心喪氣,不抱任何指望,心想著要不先處理趙老大,處理完這倆人坐累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