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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貴的蛋蛋只是利用工具的銀漸層:…… #我真的討厭我爸# 既然沒接通,寵物醫院也就不用去了,傅以恒撓著銀漸層下巴,這貓早就該絕育了,之前在國外時,他就打算過兩天讓助理帶著去做手術,后來單臨溪走了,這事就耽擱下來。 呵。 不接電話是嗎。 可以。 咱們慢慢來。 一覺天亮,單臨溪起得晚,估摸著他爸去上班了,才起床摸去廚房吃飯,沒想到剛出門,就被單承簡逮住了。 “起來了?一晚上夠你考慮了吧?!?/br> 單承簡自然知道他不愿意,“道個歉就走多大的事?!闭f著嘆氣:“你剛被退婚,又惹出來這些亂子,外面會怎么看你?他們會覺得攤上你這樣的結婚對象,傅以君退婚是對的,我是不奢求你再找個像傅以君這樣的,但好歹也為自己以后考慮考慮,別什么事都由著性子來,早晚要吃大虧?!?/br> 單臨溪默不作聲聽著,要是時光能倒流,這一腳他還是會踢,可再說下去,他擔心自己又要暴露什么,遂止住他爸的話頭,答應著:“行吃完飯我就去道歉?!?/br> 看他這么痛快,單承簡反而不太相信:“真的?” 單臨溪點頭:“真的?!?/br> 說去就去,不過他不準備去道歉,他準備去看笑話。單臨溪吃完飯回房換衣服,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又是昨晚那個電話號碼,一回生,二回熟,這回不等掛斷直接關機,心里別提多爽快了。 連去醫院的路上心情都跟著好了起來。 只不過找去的時候,張姓龜兒子已經搬去VIP病房,單臨溪在下面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獲準探病。 臨上電梯的時候,看見兩個男人越過他先一步進了電梯,單臨溪還等著看張嘉瑞笑話,倒是沒有在意。 電梯載著眾人一路上了VIP病房區,門開了,那兩人又越過單臨溪,下了電梯,大步朝里走去。單臨溪也不跟他們計較,專心找著張家瑞的病房門,到時候張嘉瑞表現好一點,他可以不計前嫌,保證不再對他動手。 這廝罵的他的時候那么痛快,憑什么不受點苦楚。 前頭那倆人似乎已經找到地方,推開門走了進去,單臨溪也想趕緊會會張嘉瑞這小子,正認真找著,有護士拿著電話跑過來,攔住他道:“先生,您的電話?!?/br> “?”單臨溪不明所以,一臉疑惑的道:“我的電話?” “對?!弊o士道:“電話里說找您,單臨溪先生,剛才進來時在下面簽過字是吧,穿白襯衫黑西褲,長得挺帥的?!闭f著,護士不好意思笑起來。 單臨溪低頭看了一眼,疑惑更重了,“誰???” 護士把電話給他:“您接了不就知道了?!?/br> 單臨溪接過電話,猶疑著“喂”了一聲。 對方倒沒急著張嘴,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通過話筒傳了過來,輕輕地撞在單臨溪的耳膜上,一瞬間,單臨溪就有了清晰明了的認知。 是他。 本來閑散的心情也警惕起來,對方似乎料到他的反應,聲音里夾雜著絲□□哄:“別怕,是我?!?/br> 因為是你才怕好嗎! 不!他才沒怕! 哼。 傅以恒的聲音本就好聽,聽筒傳出的聲音更是帶著莫名的蠱惑,“你來找人是嗎?” 躲不了那就只能迎難而上,單臨溪無奈:“嗯?!?/br> “你想做什么?” “問題是你想做什么?”傅以恒站起身來,俯視著腳底下的北升市,玻璃窗外的世界平靜祥和,不起波瀾。 單臨溪道:“我手機摔壞了,原來的電話卡不能用了?!?/br> 傅以恒輕笑一聲,“先不提這個,我給你看點東西?!?/br> 單臨溪擰眉:“什么?” 傅以恒道:“你要找的地方在左手邊走廊盡頭那里?!?/br> 單臨溪驚了:“你怎么知道——” “你先過去看看?!?/br> 單臨溪驚疑不定的走過去,門是開著的,他握著把手推開,首先入耳的是一聲慘叫,接著,單臨溪便看見剛才那兩個男人正在跟張嘉瑞對打,不,準確的說,是張嘉瑞單方面挨揍。 “我草你媽的??!” “嗷?。?!”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單臨溪愣在原地,心臟砰砰直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傅以恒道:“就是他打得你對吧?!?/br> 單臨溪好半天才踹上口氣,“你怎么知道——”是張嘉瑞打得我,本想這么問,話到一半又覺得多此一舉,既然能做到這個地步,傅以恒還有什么不知道的,怎么知道的又有什么關系。 這就是做給他看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哦”,單臨溪仿佛聽見男人在他耳邊這么說著。 似惡魔的低語。 傅以恒笑道:“你想問我怎么知道的嗎?其實也不難,比平時跟談判對手用的手段簡單多了?!?/br> 單臨溪不想說話了。 雖然討厭張嘉瑞,但還不至于想看著他被打死,而且,這人要是出什么事又要怪到他頭上了,“別打了,他要是出什么事又得哭天喊地要我負責?!?/br> “別擔心?!备狄院懵龡l斯理道:“那兩個只是拉筋師傅,正在給他松筋骨呢,做下來有益健康,長命百歲?!?/br> 正站在殺豬現場的單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