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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反悔的?!?/br> 見邢沛沒有把他拒之門外,譚曉歌這段時間見縫插針地往邢沛那里跑,其實也不做什么,他又不會像何小寶那樣會做邢沛喜歡的飯菜,也不會說一些好聽的話,只能陪他玩游戲。 這是譚曉歌第一次私下接觸到邢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不好,邢沛話很少,兩人就只是打游戲,幾乎沒什么話。譚曉歌也試圖找點話題聊一聊,但邢沛一直是那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這天吃過晚飯,邢沛給何小寶打電話,說他想出去透透氣,讓何小寶給他訂上次說的酒吧。何小寶滿口答應,又自相矛盾囑咐邢沛少喝點酒,也要小心不要被人拍到等等。 掛了電話,邢沛問譚曉歌:“你晚上有事嗎?一起去?” 譚曉歌趕緊點頭。 地方很難找,何小寶給李默指了一路,才在市中心商業街背街的一條小巷子里找到了這個鬧中取靜的地方。酒吧門口吊著一盞燈,也沒有招牌燈箱,讓人懷疑即便是沒有何小寶打招呼,這地方也不會有人來。 站在門外,已經能聽到一個嗓音沉啞但十分性感的女聲在唱爵士,在這樣冷清的早春夜晚,這女聲就像一杯濃郁溫熱的巧克力,莫名有點吸引人。 這間清吧并不大,裝修得也挺獨特,不像是個招待客人的地方,更像是誰的家,裝滿了主人喜歡的各種東西——從工藝品到書籍到古董。邢沛拐過玄關,一眼就看到了在那方臺子上唱歌的人,竟然是于煙。這妞都窮到這份上了嗎?要到這種地方來賣唱了。 只有一個調酒師站在吧臺后,拿著毛巾認真擦杯子。他手上那只以及吧臺上擺著的杯子都十分精致,一看就價值不菲。吧臺前已經坐了一個人了,只是個背影邢沛就已經非常熟悉了。 關雎側目看到了邢沛,不忘調笑道:“以為是誰包了呢,原來是你啊?!?/br> 邢沛懶得理她,對調酒師點著下巴:“我包了場,怎么還讓人進來了?” 調酒師溫和笑了笑,沒開口。 于煙從舞臺上跳下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包場只是不讓客人進來,我是請來的歌手,關關是我朋友,當然可以進來?!?/br> “關關?”邢沛一臉吃了蒼蠅的樣子。 于煙隨意把手臂搭在關雎肩上:“對啊,關關,有問題嗎?哦,想起來了,你還是我男朋友?!?/br> 她對著調酒師打了個響指:“給我男朋友來個深水炸彈,這輪我請?!?/br> 又問譚曉歌:“小可愛,你喝什么?” 譚曉歌也知道于煙,他看了看旁邊已經在做的深水炸彈,大大方方說道:“我沛哥酒量不太好,這杯給我吧,給他來杯溫和點的?!?/br> 于煙動了動手指,對調酒師說:“給這個小可愛也來杯一樣的?!?/br> 譚曉歌伸手阻止:“我是說……” 于煙隨意地擺著手:“沒事啦,既然都是來酒吧,當然要喝個痛快的,別別扭扭的多沒勁?!?/br> 譚曉歌還記得那次跟邢沛去酒宴,他把所有酒都倒進自己杯子的事。他還想說點什么,邢沛阻止了他:“沒事,反正也是來喝酒的?!?/br> 調酒師不怎么說話,但是手藝的確很好,調的酒很好入口,也可能是用料高檔的原因。邢沛伴著“女朋友”性感喑啞的嗓音,一口氣來了三個深水魚雷。關雎也瞧出來了不對勁,問他:“心情這么不好么?因為現在輿論的事?” 邢沛并不答話。 于煙一首歌唱完,讓譚曉歌也唱兩首,譚曉歌躍躍欲試地就上去了,拿過靠在墻邊的吉他,試了試音便彈唱起來。 關雎看譚曉歌走開,壓低了聲音又問:“還是因為裴青還?” 邢沛沒有回答,轉而問:“你跟于煙在干嘛?” “玩啊?!?/br> 邢沛瞇著眼睛晃了晃頭,明顯已經很有些醉意了:“你被她掰彎了?” 關雎嗤笑一聲:“誰知道呢,于煙比那些個狗男人靠譜多了?!彼悦钥粗_上,對給譚曉歌伴奏的于煙舉了舉杯。 譚曉歌唱了一首挺老的情歌《All Out of Love》,正到高潮。 I'm all out of love I'm so lost without you I know you were right Believing for so long I'm all out of love What am I without you…… 他的目光一直在邢沛身上,長了眼睛大概都能看出來他這首歌是唱給邢沛的。 關雎饒有興致地說:“那小子不是你們一個公司的么?膽子挺大啊?!?/br> 邢沛又要了1shot威士忌,一口悶了。 “小朋友長得挺可愛的啊,你不喜歡嗎?你看人家那熾熱的眼神,是想吃了你的眼神啊?!?/br> 邢沛把方杯重重往吧臺上一擱下:“我說,你還沒到更年期吧,怎么就跟個長舌婦一樣,你媽,五十多歲都不這樣?!?/br> 關雎大概被說到了痛點,拍了邢沛后背一掌,這一掌不拍不要緊,邢沛直接捂著嘴,關雎趕緊給他指衛生間。邢沛剛站起來腿就一軟,關雎趕緊伸手,但她明顯架不住。譚曉歌見狀,也趕緊跳下來扶著邢沛,順手cao了一瓶礦泉水扶著他去衛生間。 邢沛蹲在馬桶前,譚曉歌在身后扶著他,稀里嘩啦一陣,就把剛剛喝的酒吐了個干凈。譚曉歌給他用水漱口,又掏出紙巾給邢沛擦臉,再往他嘴里塞了兩顆薄荷糖。邢沛已經完全醉了,眼睛和鼻頭都吐得紅紅的,跟哭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