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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區別就是————這次參與的成員在商界都是金字塔的存在。 “莫老爺子……會在?你怎么不早說!”占子然問,他覺得自己喉嚨發緊。 “他挑起的宴會,自然有他,”莫敘道。 占子然渾身都緊繃,接下來要面對的事太過于刺激,他有點害怕。 “你帶我去做什么,你不怕……” 莫敘皺著眉,想到等會的事兒,頭疼欲裂,閉著眼小憩,卻沒有睡著:“我就是為了讓他看的?!?/br> 占子然心下不安,禁聲。 外頭的天色漸暗,冬天本來就容易天黑,大雪更是阻隔光線,不多時,外頭已經有些摸黑。 車子很快就從主道上開往偏道,遠遠從車窗看去,能看到不遠處有亮光。 莫敘帶著占子然來,幾乎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所以當所有人看到莫敘身旁站著的不是穿著旗袍的女人,而是扎著領帶的男人時,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本來他們都以為這莫敘和占子然不過是夸大事實的流言。 就算他們有人信了這個流言,也只道他倆不過是玩玩,好男風這事兒雖然不算新鮮,可也不能拿到臺面上來。 參加的宴會的人數不多,不到十位,美人身邊都有位穿著旗袍的曼妙美人。 占子然覺得自己簡直蠢透了,臉上的笑容假得像是隔壁鐘表鋪的宋朝懷表。 等到人物到齊落座,占子然剛歇口氣,就差點口氣上不來。 莫老爺子出現了,他看到占子然時,面色鐵青,但是礙于人多,不好說什么。 他們開始介紹自己身邊的人。 “這位是游小姐,海城第會唱歌的金嗓子?!?/br> “你們今兒可以飽眼福,這位是華悅門第舞姬,薔薇小姐?!?/br> …… 挨個介紹,終于輪到莫敘,占子然顆心都要跳出來。 所有目光集了過來,占子然覺得自己要當成表演心跳停止。 可是莫敘遲遲都沒有開口,他副,你們看我做什么,絲毫沒有要開口介紹的意思。 眾人遺憾,他們倒是真的想聽聽莫敘是怎么介紹占子然的。 占子然松了口氣。 他們開始聊商業上的事情,占子然聽得似懂非懂。 開始他們表情是有些嚴肅,聊了很久,莫敘被單獨拉開去聊,占子然個人坐在沙發上。 莫敘和莫老爺子站在起,他們長得并不像,莫敘長得像是母親,莫老爺子長相并不出眾。 緊跟著,有美人走到麥克風前開始唱歌。 首曲罷,所有人都鼓掌點頭叫好,接著慫恿下位上去唱歌。 占子然越發不自在,因為個輪個唱,這總要輪到他啊。 莫敘終于回來,占子然立刻就挨過去:“喂,莫敘,他們唱曲的唱曲,跳舞的跳舞,我總不能上去表演胸口碎大石吧?” 莫敘:“……” “你好好坐著就行?!?/br> 事情大概是聊完了,所有人就放開了開始娛樂,場面有些不堪,莫敘獨自飲著酒,占子然低頭剝花生。 雖然想到這種宴會,到了后面必然會變成這樣,可是依舊很不自在。 占子然緊緊地挨著莫敘,為了表示自己和莫敘的恩愛,占子然剝完花生,會留粒給莫敘,自己剩下粒,每五粒交次糧。 莫敘就這樣看著占子然給自己遞花生米,緊緊的握在手心,幾乎要將它碾碎。 占子然輕聲說:“快吃,要滿了?!?/br> 身邊不知道是誰,抱著女人兩人卿卿我我,就差沒躺到沙發上。 兩人太過于激烈,撲倒的時候倒向了占子然這邊,占子然渾身個激靈,往莫敘身邊擠。 莫敘胳膊將他牢牢圈住,輕輕托起他,放到了腿上。 這個動作過于曖昧,若是平常,占子然可能會臉上發燙。 可是當下的場景,占子然覺得渾身難受。 不多時,他耳朵竟然傳來點點可怕的聲音。 占子然覺得那個像是莫老爺。 本來他整個人就十分不自在,此時心態崩了。 小聲罵了句“cao,去你大爺的??!” 這種宴會大多帶的都是逢場作戲的伴兒,男人的聚會嘛,誰不知道,占子然也知道點的。 可是莫敘帶自己做什么? 情人嗎? 誰會帶家里正房去這種沒名頭的宴會? 占子然身上的溫度全然降了下來,像是被澆了盆冷水,垂眸坐在莫敘的懷。 占子然顫抖著嗓子輕聲道:“莫敘,你該帶個女伴,你帶我做什么,我是男人,你帶我來不是讓人看笑話嗎?你是不是留學學傻了,還瘋了?!?/br> 莫敘額角起了青筋,忍下胃里的反胃感,“我帶你來這兒,不是為了羞辱你,沒這個必要,我若是不帶人,他們就要往我懷里塞人,這不是我的主場,我要做生意就得先入鄉隨俗,這次避不掉?!?/br> 占子然只覺得莫敘渾身都緊繃,像是到了極限。 莫敘深吸口氣,他不喜歡參加什么鬼宴會,也不希望自己身邊有個什么伴兒沖自己撒嬌,再用廉價脂粉味熏他的鼻子,用身軟rou挨著他。 他惡心。 可這次他有點事兒必須談,身邊只能是占子然。 莫敘在他耳邊道:“是,我瘋了,我就愿意帶著你去,除了你,誰要出現在我邊上,粘著我,我就掐死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