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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校牌,跟學生證有點像,就是一張卡片,上面寫著班級姓名等信息,說白了就跟成年人使用的工牌差不多。 讓奒曾一度認為戴校牌這種cao作很low逼,記憶里那都是小學初中才干的事。好在校牌也不是天天都要戴,平常無所謂,但周一升旗必須有,學生會的會來檢查,沒戴的扣班級分。 “讓哥,你牌牌呢?”耗子早上出門急,壓根沒想起這茬,不過他們讓哥老跟學生會那堆人打球,熟,不戴也沒事,他剛好借讓哥牌牌用下。 反正他們學生會查校牌不會查牌到底對不對人,只查有沒有,把校牌反過來一戴,誰也看不見,也不用扣分,簡直完美! 讓奒瞥了眼耗子空空如也的胸口,“你又沒戴校牌?” 耗子摸摸腦袋,“這不假期綜合癥還沒緩過來么,早上起晚了給忘了?!?/br> 讓奒面露嫌棄,口吐譏諷,“你說說你,我一個校霸每周一升旗都老老實實戴著校牌,你一個老實聽話數次被老師嘉獎的好學生怎么還能忘記戴牌牌這么重要的事呢?” “是個人都有忘性,我就是不小心給忘了?!焙淖油瑢W雖然常年跟倒數校霸混在一起,但成績還不錯,說不上有多上游,但在全校排名還是能往前靠靠,超常發揮時能進個前五十,失常發揮時掉出前一百,穩定一點就是常年在七十左右徘徊。 “不小心?注意一下我剛才的措辭,田浩鷗田同學,我用的是又!如果我沒記錯,上上周你是不是也忘了?”讓奒不慌不忙,他捏捏耳垂上的黑色小圈,單手抱胸腳還不忘在地上拍打。 跟以往他使壞時的德行一模一樣。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田同學,天底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現在有我幫你,你說你以后進社會時咋個辦哦?”讓奒說著還意猶未盡地砸了咂嘴。 “哥!你是我親哥!我請你喝三天烤奶綠!行了吧!”學生會檢查的人已經到了三班中間,眼看著人越來越近,耗子只能忍痛破費。 他讓哥都這樣了!他哪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周!加周末!少一天都免談!”讓奒得寸進尺。 “成交!”耗子咬咬牙,想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生活費欲哭無淚。 “來來來,互幫互助是咱們中華民族傳統美德,我這么愛護同學的人,肯定要幫忙了!”后面傳來嬉笑,語氣中難掩得意。 耗子手往后伸著,半天沒等到讓奒的校牌,忍不住催促,“讓哥你快點!再磨蹭人都到了!” “急啥急!又不會真讓你扣分!”硬卡牌終于出現在了耗子手里,檢查人員已經到了耗子前面那個同學,拿到卡牌后來不及看,耗子直接戴到了脖子上。 時間趕得剛剛好,檢查人員看了耗子胸前卡牌一眼,越過他往后走了過去。 逃過一劫! “讓哥,你怎么又沒帶校牌?”紀檢人員很是無奈。 “誒呀!忘了忘了!看在咱哥兩關系上放我一次,請你喝奶茶!”讓奒嘻嘻哈哈,全然沒把這事放心上。 “下次真得戴,兄弟我也不好做?!苯瓰呈俏目瓢?,高一時也沒跟讓奒一個班,按理說沒什么交集,但男孩子大多喜歡打籃球,高一那會他和幾個朋友在cao場打球,被當時高三的擠兌搶場子,來了場球賽定勝負,人不夠,讓奒剛好也在cao場上打球,二話沒說給他們湊了數。 男孩子的友誼通常來得莫名其妙,一場球,一把游戲,甚至打一場架,就能成為好哥們。 那時開始江灣和讓奒關系就一直不錯,現在升高二了也會經常一起打球,當然作為紀檢部成員,他沒少碰見讓奒不穿校服不戴校牌,當然大多時候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 “沒問題!下次不戴我是弟弟!”讓奒打包票。 江灣笑笑,讓奒什么樣兒他還不了解,這次發誓發的好好的,下次真沒戴又會強詞奪理,什么上周發誓的我不是現在的我,現在的我沒理由為上次的我發的誓背鍋。 學習吊車尾,歪理一套一套多得很。 江灣比了個OK的手勢往后走,最后一個是燕青之,燕霸沒什么好看的,學習食物鏈頂端的學神,人也穩重可靠的一批,像這種校服校牌的檢查一般都不可能有他。 心里想著不看,江灣還是瞥了一眼燕青之的胸前,果不其然那里掛著張校牌,他就說,燕霸這么完美的人怎么可能不戴校牌。 江灣沒走兩步覺得不太對勁,他后退一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仔細一看,倒吸一口涼氣,“臥槽,燕霸你怎么戴著讓哥的校牌?!” 他不會認錯,全校這么多人的校牌,就他們讓哥的最別致,頂著一頭綠毛,囂張又跋扈,那表情臭得要死,活生生像個要來砸場子的社會大佬,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說服老師把這張照片放上校牌的! 總之一句話,全校的校牌就讓奒最好認,瞥一眼只要有團綠色,保準就是他的了。 江灣聲音不小,周圍一片同學在他說完后都看了過來,竊竊私語聲漸起,話題無非就圍繞在兩個主角中間。 耗子也聽到江灣的話,只不過他聽得一頭霧水,燕霸戴著讓奒的校牌,那他戴著的這個又是誰的? 田浩鷗同學把自己胸前的校牌翻了翻,在看到校牌上那照片時腿一軟,差點沒當場跪下。校牌上的人不是他那頂著一頭綠毛的讓哥,而是直視鏡頭面無表情的學神燕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