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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何甜坐了過來。 戚衍記得她的名字是因為她和謝持深的緋聞在外公那里傳過一段時間。他抬頭看向何甜,薄薄的眼瞼下面蓋著一點點還沒散去的沮喪。 何甜愣了一下,轉而輕聲細語,你怎么了?rdquo; 他不是很想說話,但考慮到她很大可能是表哥喜歡的女孩,于是緩慢地搖了搖頭,想了想,開口問她:最近還好嗎?rdquo; 何豐正在和一干人斗地主,謝持深這地方太干凈了,沒什么可以放開玩的東西,這副撲克還是臨時買的,也勉強能拿來打發時間。 抓牌的時候轉頭看見meimei正在和戚衍說話。 他自認非常了解自家meimei,meimei三番五次提到謝持深和戚衍,原先他以為是不甘心和謝持深無疾而終的感情,要么想挽回,要么想報復。但現在看來hellip;hellip;他捻了一張牌,嘀咕了一下,像是轉移目標了? 他就非常自然的抬頭搜尋meimei前男友的身影,很意外地在二樓角落看見了他半個背影,旁邊站著一個看不見臉的女人。 誒,感情真復雜。他扔了一個炸下去,賭注翻倍。 這一頭的何甜強抿著要笑開的嘴角,彎著眼睛回答他的問題,很好啊。rdquo;她捂著嘴笑了一下,我好高興哦,你居然首先關心我。rdquo; 她拿了一杯香檳捧在手里晃了一下,朝他眨了眨眼睛:我們是朋友了嗎?rdquo; 戚衍遲疑了一會,算是吧。rdquo; 何甜伸出手來,她細長漂亮的手指擺在戚衍的面前搖了一下示意握手,你可以先叫我何甜,等你覺得合適了可以叫我甜甜。rdquo; 戚衍看見她的手,不經意就想起那天下午在洗手間外面,阮穗伸手撥他的睫毛時候,貫徹心臟每一個角落的麻癢。這讓他后退了一點,我去個洗手間。rdquo; 何甜毫不掩飾地塌下笑意,向他鼓了鼓嘴表示自己的不開心。 他在洗手間給阮穗發微信,穗穗,我好無聊。rdquo; 阮穗沒看見這條微信,謝持深拿過手機把它刪了,轉頭言笑晏晏看著宛若主人一樣幫他招呼客人的阮穗,彎著嘴角表情柔和。 不對,不是宛若,她就是。 餐宴快開始了,門外有個姍姍來遲的客人。大概他和阮穗商量著先不告訴戚衍只借喬遷之喜讓他來的時候被秦總聽見,他隨口的一句敷衍倒成了秦思琪赴宴的理由。 他眼睛掃向別處,任誰也沒發現他一成不變的笑意下隱藏的不悅。 謝持深想起馬場那天晚上她拙劣的搭訕方式和裝模作樣的欲擒故縱,不自禁地找到阮穗的身影。 她剛剛把小包交給他之后就下樓偶爾回答客人的問題,秦思琪進來自然有劉阿姨招呼,阮穗就站在茶幾邊和齊齊說話,余光看也沒看那邊。 說起來秦思琪最熟悉的大概還是阮穗了,她幾乎不假思索地走過去,在她面前拿起一杯紅酒,歪著頭把杯口對向她,穗穗姐啊,好久不見。rdquo; 阮穗讓齊齊先走,轉頭看她,也笑了笑,好久不見。rdquo; 秦思琪大概真的覺得無聊,開口從不在她面前有好話,穗穗姐的男朋友呢?怎么不帶過來,我可期待好久了。rdquo; 比不上思琪,上次那個男同學換了嗎?rdquo; 大好日子大好日子。秦思琪飄著視線看見下樓的謝持深,這樣想著安撫自己的怒氣,換了啊。rdquo; 她不再和阮穗針尖麥芒,而是扭著腰走向謝持深附近的何甜,偏頭和她打了一聲招呼。 她和何甜并不算熟悉,但都是女人,她和謝持深的流言和她現在心不在焉的表情讓她覺得大概這又是一個不入流的妄想攀上謝持深的女人。 何甜抬頭,看見這位撞了南墻還沒回頭的秦思琪,笑了笑,禮貌回到:思琪姐。rdquo; 秦思琪挑了挑眉頭,我記得你也是二十一,我們同歲,不如叫我思琪吧?rdquo; 那思琪,rdquo;何甜不輕易無端惹人不開心,很順從地改口,真是太巧了,我們居然同歲。rdquo; 秦思琪點點頭,視線往一邊的謝持深移過去,卻不敢貿然和他說話。于是捏了一塊小蛋糕小口吃著,干脆和何甜聊起了阮穗。 為什么聊阮穗,無非是她在這群人里最耀眼奪目并且如魚得水了。 她談起年齡,穗穗姐倒是比我們都大三歲,你見著她可以喊她穗穗姐。rdquo;說著恍然想起什么,哦,她還有個男朋友,不太拿得出手,不是我們這個階層的,所以也不帶他來這種場合。rdquo; 她越想越合理,自圓其說:聽說是幫別人干活的,頂上天也就是個經理吧?rdquo; 何甜附和她點頭,卻沒有開口表示什么。她又不傻,和阮穗算不上很熟,為什么無故去評價別人? 到了正式開宴的時候,戚衍被推搡到角落之后頭頂上的燈突然關了,黑暗立刻籠罩他面前,聲音也漸漸小了很多,直到周圍完全寂靜無聲的時候,阮穗推著點好了蠟燭的蛋糕車緩緩走出來,整個客廳只有那一處光亮。 有一種莫名的儀式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凝視那邊。 戚衍看過去,眼睛里都是她被昏黃的燭光映照的略微朦朧但恬靜精致的右臉。他突然想起今天什么日子了,猛然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