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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擺宴的路程就在你來我往的交談中漸漸變短,等到了席位上時,人也來得差不多了。 朝云要坐去榮王妃處,就與她招了招手,一蹦一跳像個孩子般跑去了前面。榮王妃既是疼愛又擔心女兒儀態不好,軟著聲音斥責她:嬤嬤教你的規矩呢?快站好別咧咧樣了。rdquo; 朝云小小地吐了吐舌頭,放慢腳步將手規規矩矩地交握在腹前,很是端莊地走了剩下的路。 底下立刻有夫人恭維朝云公主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讓人喜愛十分。 孟儀昭面色不動,實則聽系統在與她說話。 何甜是想要借污你名節,趕你出了京城再好好攻略。榮王就比較狠,他打算直接用這個理由剝了你身上的兵符,他已經不太信趙家了。rdquo; 她哦了一聲,好像并不放在心上。 坐席擺在林子陰涼處,周邊都擺了冰盆散熱,連扇子也用不上,十分舒適。孟儀昭捻了塊雪梨含進嘴里,待嘗到清甜的汁液時才慢慢咬開吃下,眼睛四看,就見到了難得正經神色的許氏。 短短一會,她就在周邊的夫人交流中如魚得水,入了她們的眼。 她因為口中沁涼愉悅地瞇起眼睛,然后扯了扯一邊站著的姿七的衣擺,示意她彎腰下來,才與她咬著耳朵:趙恪予不是有人在榮王府嗎?你大概清楚些,想法子通過榮王府的下人讓許氏知道,就說朝云膳后要在后園向晚亭邊害我,要毀我名節。rdquo; 姿七寡淡的臉上難得閃過一絲驚訝,猶豫片刻后才點頭悄悄退了出去。 宴會無非你贊我夸,互相恭維。孟儀昭坐了半盞茶后無聊地伏在椅邊的橫欄上,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之后派人和朝云說了一聲,就悄悄走了出去。 王府畢竟皇室府邸,處處裝飾精致華美,假山流水俱都似鬼斧天成,還未凋謝的刺槐連綿成雪白的花浪,風略大時,揚揚灑灑落下來讓人不禁駐足。 放開了丫鬟的手,孟儀昭走上前踮腳摘下一枝低垂下來的花枝,手指捻著枝柄搖晃,口中小調還沒有停下。 半晌后歪頭看向另一條小徑的盡頭,彎著眼睛笑得極其不設心防,沖淡她身上的嫵媚之感,只留有白色刺槐一樣純潔的笑影。 梁綽背手走出來,學她歪頭:真是巧,又與孟小姐見面。rdquo; 孟儀昭轉身將花枝交給丫鬟,淺淺鞠了個腰似乎漫不經心,將手指豎在唇邊噓了一聲,才回他的話:妾已是趙府少夫人了。世子不在前院展露風采,反倒來女眷所在的后院,是作何呢?rdquo; 她行的禮分明與其他女子一樣,偏偏又好像腰肢更彎一點,頸子更優美一些,手臂擺的力道更輕,頭垂得更有風情。 梁綽走前一步,傾身拂去她發上落著的花葉,卻不離開,閉眼嗅了嗅,卻還是女兒香。rdquo; 孟儀昭伸手拿頭頂的樹枝壓下來,甩了他兩下,世子可要管好您的嘴,否則我可不依。rdquo; 梁綽哈哈笑了兩下,像是想起正題一般,從袖籠中拿出一支發釵:恪予曾與本世子要過這簪子,可是我說扔了。rdquo; 她伸手去拿,梁綽仗著身高舉起來,間或放下來在她面前晃,思及她先前的話,換了個稱呼,唇齒曖昧開口:儀昭可認得?rdquo; 孟儀昭站在他面前笑了一下,眼角像是覷著他,帶著點輕蔑,這讓梁綽更加興奮起來,頭靠近她,要嗎?rdquo; 然后看了一眼遠處的丫鬟,直至她慌慌張張轉頭才重新與她對視。 世子可真自信。rdquo;孟儀昭不懼他的靠近,往前兩步雙足輕巧地分別踩上他的靴面,兩只手伸起來攬著他的脖子壓下來。 梁綽驚頓了一下,臉上表情微有凝固,手就不自覺放下來扶上她的腰未免她摔下。這樣一來,她就拿到了他手上的發釵。 目的既然達到了,孟儀昭在他耳邊極其輕蔑地笑了一聲,回到路面上,用力將他推開,世子,不早了,午宴時候到了。rdquo; 他尚在回味那種柔軟而沉醉的觸感,不防被推開往后踉蹌了兩步,低頭有些發怔地看著自己的手。 然后慢慢撫自己的耳朵,半刻笑容漸漸大了起來,絲毫也無被人戲弄的惱怒,反倒開心極了。 他重新靠近她,古云秀色可餐,既然有儀昭在前,哪還需得用甚么午膳?rdquo; 孟儀昭咯咯地笑起來,抬手取下頭上新的步搖,讓他低頭。 梁綽就乖乖低頭。 她給他插上步搖,我高興世子夸我,那就送予世子了。rdquo;插上后打量上下,又噗嗤笑出來。 梁綽不覺丟臉,摸著尚有余溫的步搖,笑了笑,榮幸之至。rdquo; 遠處音隱約有些腳步聲,孟儀昭抑制了笑,后退兩步,那妾便告退了。rdquo; 背影似乎仍在愉悅地抖動。 mdash;mdash; 許氏與國公夫人相談甚歡,交換了改日邀約的意思后,她撫著袖子頗不好意思地道要去方便。 丫鬟便領著許氏往外面走。避免沖突了前面的宴席,涸藩設得相隔甚遠,走了半盞茶繞了幾個圈子后,丫鬟才停下:夫人,就在前頭拐角。rdquo; 許氏加快了點腳步走過去,舒坦完了正要出門就聽見墻外竊竊的私語。她本不想繼續聽下去,但無意間漏出的趙府少夫人rdquo;讓她不得不停下。